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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羲洲皺了皺眉頭,正要說話,程灝卻突兀地問道,“林羲洲,我如果一直不出現(xiàn),你會主動找我嗎?”“會?!绷拄酥薜?,“如果你不見了,肯定和林跡堯有關(guān)系,我不會不管。”“只是這樣?”程灝側(cè)過頭,嘴唇貼著林羲洲的臉側(cè),熾熱而略帶顫抖的呼吸讓那片肌膚都泛起了淡粉。他閉上眼,又輕吻了一下,問道,“真的只是這樣么?”也許這就是人的劣根性,林羲洲并不愛程灝,但卻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存在。若是程灝突然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也許他也會感到些許失落。“你在猶豫什么?”程灝問,“你并不排斥我,既然這樣,為什么不能試著在一起?”林羲洲也說不清是為什么,他對待感情一向很認(rèn)真,床伴是床伴戀人是戀人,他對另一半的要求很高,一旦投入,林羲洲就會約束自己,但如果對方不能以同樣的程度來回報的話,他寧愿只保持著419的關(guān)系。所以說,追根究底,也許他并不是一個適合談戀愛的對象。愛情里不存在完全的平等,總要有人付出更多,而林羲洲是絕不愿意當(dāng)那個人的。“我——”“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背虨f,“你一直都是這樣,被動,膽小,又缺乏安全感。”“……”林羲洲抽了抽嘴角,“程灝,你他媽言情看多了吧?”程灝沉默了一下,有些尷尬地干笑了兩聲,他這幾天被關(guān)著簡直無聊透頂,就網(wǎng)購了很多這類書來看,明明書上說林羲洲的這種反應(yīng)就是被動膽小又缺乏安全感的表現(xiàn)呀?林羲洲無奈扶額,他只是覺得感情是件麻煩的東西,像毒品一樣讓人容易上癮,又難以擺脫。他和遲暮在一起的時間不長,投入的也并不多,但如果對方是程灝的話,時間一長,林羲洲不確定自己還能把控得住。畢竟程灝是個成熟的成年男人。他細(xì)心體貼,帶著林羲洲喜歡的一些痞氣和玩世不恭的桀驁不馴的態(tài)度,這些不夠討喜的性格在深情和溫柔的襯托下更加富有魅力,并且足夠吸引人。林羲洲轉(zhuǎn)過頭,程灝已經(jīng)站開了一些,正定定地看著他,微抿著的薄唇已經(jīng)因為他的沉默而拉成了一條直線。時間悄悄地流逝,久到程灝已經(jīng)捱不住想要告別回去的時候,林羲洲卻突然開了口。剎那間,程灝仿佛在寒冬的雪夜里看到了溫暖的火光。“不只是這樣?!绷拄酥拚f,“所以呢?程灝,你真正想說的是什么?”“當(dāng)然……”程灝低笑著吻上他,最后一句話在唇齒相接中漸漸消弭,“當(dāng)然是……林羲洲,我們,在一起吧。”——————————事后,林羲洲雖覺得那時候答應(yīng)下來未免太過草率,畢竟程灝的心眼挺多,沒準(zhǔn)就是個苦rou計呢。但轉(zhuǎn)念又一想,既然應(yīng)都應(yīng)下了,那么也就別再糾結(jié)那么多,姑且一試吧。但事實上,那之后的生活并沒有什么變化,除了他主動去找林跡堯的那個晚上。那時時間還不算太晚,林跡堯正在書房處理事務(wù)。“小羲?!币娝M來,林跡堯腳尖輕點地板,老板椅干脆利落地轉(zhuǎn)了個方向。他雙手習(xí)慣性地搭成塔狀放在大腿上,好整以暇地看著林羲洲,和顏悅色地問道,“這么晚了,有事?”“爸?!?/br>林羲洲在沙發(fā)上坐下,后面跟進來的飯團跳上沙發(fā)蹲坐在他旁邊,把兩只前爪也搭上林羲洲的腿,然后把頭靠了上去。林跡堯眼睛微瞇,越發(fā)覺得當(dāng)初領(lǐng)養(yǎng)這只狗就是個錯誤。林羲洲撓著飯團的下巴,一邊道,“程爺爺那邊,是您去說了什么吧?”林跡堯本就沒打算能瞞過林羲洲,便坦然地點了點頭,“是?!?/br>“您大可不必這樣。”林羲洲眉眼冷淡,“這是我和你之間的私事,沒必要傷及無辜。”“無辜?”林跡堯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樣嗤笑了一聲,“小羲,你這心未免也偏得太厲害了些?!?/br>林羲洲眼皮一跳,壓在飯團身子底下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這本就與程灝無關(guān),他只是——”“只是什么?”林跡堯打斷他的話,眼角眉梢之間盡是冷漠和譏誚,“是欠cao了還是——”“林跡堯!”林羲洲惱怒地拔高了語調(diào),“夠了!”“夠什么?”林跡堯一把推開椅子站了起來,老板椅被推得旋轉(zhuǎn)著撞向墻壁,他死死地盯著林羲洲,“你為了他來找我理論,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說明什么問題?!”林羲洲厲聲道,幾步跨上前一把揪住林跡堯的衣領(lǐng),絲毫不肯退讓地和他對視著,“林跡堯,你要真有氣有怨就都沖我來,少拿那些不想干的人開刀耍威風(fēng)!”在這樣一觸即發(fā)、再添點火星就能炸飛地球的氣氛之下,林跡堯卻一把摟住了林羲洲的腰將人壓向自己,兩人的牙齒不可避免地磕到了一起。林跡堯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舌頭熱情而纏綿的舔過林羲洲的下唇。砰的一聲,林跡堯被人用力按到在書桌上,腰部幾乎90°彎折帶來的疼痛讓他禁不住皺起了眉頭,下一秒?yún)s忽然被扣住下巴,對上了林羲洲怒氣勃發(fā)的雙眸。“林跡堯?!绷拄酥薜穆曇粝袷菑木o緊咬合著的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你最好別再干這種惡心的事情……”他算是看明白了,光他一人想做回父子有什么用?林跡堯根本不會也不可能放棄把他拐上床的念頭。“惡心?”林跡堯低低地笑起來,被林羲洲強勢壓制著的姿勢竟令他不合時宜地起了反應(yīng),“那怎樣才不惡心?是你和程灝?還是和遲暮?”林羲洲覺得自己的理智分分鐘都在面臨著崩盤的危險——在感受到林跡堯胯。下的某樣?xùn)|西正熱切地抵著他的時候,林羲洲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一片。“林跡堯,我覺得你那東西還是剁掉比較好……”“隨你高興。”林跡堯的笑容依然風(fēng)淡云輕,“反正也用不著,你的留著就行了?!?/br>林羲洲:“……”回到房間里,林羲洲深深地郁卒了。而書房中,林跡堯背著手站在落地窗前,凝視著窗外深沉的夜景。他和林羲洲之間最大的阻礙就是這一段父子關(guān)系,如果他發(fā)布聲明,說林羲洲并非親生,再將他從家譜中去除,那么他們就不再是父子。再說了,也沒有一條法律規(guī)定財產(chǎn)只能留給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屬不是么?覺得自己想出了個好辦法,林跡堯頗為輕快地笑了起來。不過,還是得再等等,最起碼得等到林羲洲高考結(jié)束之后才能開始實施。到時候他可以把林羲洲應(yīng)得的股份和公司財產(chǎn)轉(zhuǎn)到他的名下,作為日后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