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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踱步,“林跡堯,我把你當(dāng)做父親,從小就是,就算不是親生,你也依然是,這一點(diǎn)永遠(yuǎn)不會變!”“你沒試過,怎么知道會不會變?”“試什么?”林羲洲失控般地怒吼,神色卻很有些受傷,“試著和自己老爸上床?!林跡堯,你他媽讓我怎么試!”“因?yàn)槟闶俏腋赣H,所以我愛你,親近你,信任你,毫無保留地對待你。林跡堯,爸,父親!你告訴我,你這樣又算什么?!”林羲洲的聲音在林跡堯耳邊像是被放大了數(shù)百倍一樣,里面包含的沖擊力足以將他的整個世界都震塌。最終,他只能看著林羲洲摔門而去,卻又無力阻攔。林跡堯疲憊地靠著沙發(fā),放在旁邊的手機(jī)突然震動了兩下,他劃開短信,是助理發(fā)來的。助理小張:【Boss,發(fā)燒好點(diǎn)了嗎,你吃藥了沒有?】林跡堯摸了摸額頭,他差點(diǎn)都忘了。不過……發(fā)燒?林跡堯回復(fù)短信后又打電話給張嫂,“張嫂,我是林跡堯?!?/br>“嗯……能麻煩你過來一趟嗎,我有點(diǎn)不舒服,小羲和我鬧別扭,自己跑出去了,還沒吃早飯?!?/br>“對,他有帶手機(jī)……好,那就麻煩你勸他回來了。”“……沒事沒事,我還好,你勸他回來就行了,我不放心他一人在外面……”于是,林羲洲剛出門沒一個小時就又回去了,面對著老人他始終不好太過強(qiáng)硬,和林跡堯的那點(diǎn)破事也沒辦法解釋,只能先回家安撫一下張嫂再做打算。開門進(jìn)去,張嫂又是心急又是擔(dān)心,給他準(zhǔn)備了早飯后再三叮囑他要乖乖吃東西別和爸爸鬧別扭后才肯離開。林羲洲揉揉太陽xue,一一應(yīng)下了。吃完早餐,林羲洲照常喝下一杯鮮榨橙汁,放下玻璃杯剛沒走幾步路便踉蹌起來,勉強(qiáng)扶著柜子才不至于摔倒。林跡堯從樓梯上走下,面色蒼白依舊,眼神卻是炙熱。他走到林羲洲身邊,俯身將他打橫抱起。“林跡堯!”林羲洲像是預(yù)感到了什么,有些慌亂地想要掙脫,卻無奈渾身上下沒有半點(diǎn)力氣,而對方卻是個身高體格都比他要高要健壯的成年男人。林跡堯把林羲洲抱到他臥室的床上,從床頭柜里拿出了一捆尼龍繩將他的手腕繞了四五圈后綁在床頭,翻身壓了上去。林羲洲腦子一片空白地看著林跡堯脫下兩人的衣服,只覺得整個世界都要塌了。他不斷轉(zhuǎn)動著手腕希望能弄松一些繩子好掙脫出來,但林跡堯綁得很緊,他脫下林羲洲的褲子,抬頭看了他一眼,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別蹭了?!绷舟E堯說,“會疼?!甭槔K的表面很是粗糙,林羲洲只動了那么幾下,皮膚上就被磨出了紅痕。林羲洲知道他的弱點(diǎn),連忙放軟了聲音道,“爸,你先松開我,我手腕很疼?!?/br>林跡堯卻仍然理智地?fù)u頭,“不行,你會跑的?!?/br>“我——”不等他再說話,林跡堯的雙手已經(jīng)順著腰線開始往上撫摸,輕吻落在他的唇角,然后往下蔓延而去。林羲洲更用力地拉扯著繩子企圖掙脫,他不是林跡堯,這種情況下更沒辦法冷靜思考制定計(jì)劃,只是一味地想要解開繩子逃開。鎖骨處突然疼了一下,林跡堯正對著程灝留過吻痕的地方又吸又咬,非得弄出個顏色更深的覆蓋住不可。看著這一切,林羲洲只覺得荒唐,自己的父親竟然會給他下藥,竟然會想要和他做這種事情。沒人能想象得到自己爸爸壓在身上時的那種惡心。第15章這時候,即便林跡堯給他松開繩子,林羲洲也沒力氣動彈了,昨晚和程灝加今天和林跡堯,他沒死在床上已經(jīng)是萬幸。林跡堯的臉色很差,蒼白得嚇人,他不愿清洗身體里的那些東西,而林羲洲也懶得去提醒。他疲憊得不愿開口說話,不管是身還是心,累到連逃都不想逃的地步??傻鹊搅舟E堯離開房間,他閉上眼想要休息,卻又睡不著,一閉上眼全都是剛才那幅不堪的場景,于是他只好睜著眼睛,直到月亮取代了太陽,直到黑夜將光明覆蓋。不知是幾點(diǎn),張嫂來到主臥前敲了敲門,聲音焦急,“少爺?先生發(fā)燒了,躺在你房間里,好像很嚴(yán)重?!?/br>林羲洲用力按了按隱隱跳動著的太陽xue,起身穿上襯衫和褲子開門走出去。張嫂看到他又是一愣,這兩人怎么看起來都像是半死不活的樣子?“爸生病了?”林羲洲勉強(qiáng)笑了笑,“張嫂,茶幾下那本小本子里面有李醫(yī)生的電話,你幫忙打一下叫他過來,我去……看看他。”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林跡堯肯定還沒清理過后面。林羲洲走去浴室搬了盆水和毛巾到臥房,林跡堯躺在床上睡得昏沉,臉頰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呼吸沉重。林羲洲坐到床沿,攬著林跡堯的腰扶著他靠到自己身上,林跡堯費(fèi)力地睜開眼,見來人是他,鼻頭一酸,竟是差點(diǎn)落下淚來。生病的人總是格外脆弱,這話好像是真的。林跡堯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難受的,尤其是使用過度了的后面,一抽一抽的疼。他閉著眼睛側(cè)身抱住林羲洲的腰,把臉埋進(jìn)他懷里。林羲洲脫下林跡堯的褲子,沾濕了毛巾,想想又覺得不合適,便換了條絲巾,沾了水后放進(jìn)去幫他清洗。弄干凈后,林羲洲幫林跡堯穿好褲子后就打算起身離開。林跡堯慌忙一把抱住他,低沉沙啞的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見。“等等……別走……陪我,小羲,陪我一會兒……”林羲洲沉默著把他放到床上,拉起被子蓋好。“醫(yī)生一會兒就過來,你好好休息?!?/br>“等等??!”林跡堯死死地拉著他的手臂不放,兩手顫抖得厲害,“你去哪,小羲,你要去哪?”“我不知道?!绷拄酥蘩淠?fù)荛_他的手,“你別管了,休息你的就是了?!?/br>不一會兒,李醫(yī)生也來了,林羲洲把難纏的病人丟給他,自己穿了衣服出門,飯團(tuán)嗚嗚叫著也跟了上來。可是,要去哪?林羲洲漫無目的地沿著街邊走到了深夜,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蘋果爪機(jī)從頭到尾響了不下30次,林羲洲隨便挑了一個接起來,是程灝。“你在哪里,為什么一直不接電話?”“……我出來走走,怎么了?”“在哪走,說地址,我去接你?!?/br>林羲洲說完地址后就掛了電話,在街邊坐了下來,飯團(tuán)餓得無精打采地趴在他腳邊。程灝來得很快,兩人一路沉默地回了程灝家里,林羲洲從柜子里翻出一包牛rou干,掰碎了喂給飯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