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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爬了過去。對于如何叫心上人起床,他顯然有別樣的方式。程灝湊到林羲洲身邊,一手?jǐn)堊∷难?,一邊順著他臉?cè)的輪廓親吻。帶著薄繭的手指在腰間摩挲,一股熱氣總是縈繞在身邊揮之不去,身上好像還有還有什么東西在不斷磨蹭,林羲洲厭煩地睜開眼,一巴掌拍了過去。程灝低笑著接住他的手按在胸前,兩條長腿迅速纏了上去,一個用力便翻身而上,將人壓在身下。手指劃過鎖骨,在胸前的凸起處不斷打轉(zhuǎn)揉捏,那強(qiáng)烈的感覺讓林羲洲想忽略都做不到,被鬧騰得心頭火起,干脆猛地用力把程灝從身上掀開,怒氣沖沖地把他壓倒。“你干什么!”林羲洲起床氣發(fā)作,口氣十分暴躁,卻又隱含著幾分委屈。干嘛不讓他睡覺QAQ?程灝瞬間被那眼神給萌到了,挑。逗似的曲起腿,用膝蓋蹭了蹭林羲洲因?yàn)槌俊2⑽⒐钠鸬目?。下,“我來叫你起床。?/br>早晨是個敏感的時候,程灝那么一折騰,林羲洲想不起反應(yīng)也難。他皺了皺眉頭,松開壓制著對方的雙手,隨意披上件襯衫后靠坐在床頭。“過來?!绷拄酥廾畹溃虨桶偷赜植淞诉^去,看見林羲洲眼睛微瞇的表情,衣襟毫不在意地敞開,下。身又只穿了一件短褲,鼓起的一塊格外顯眼,程灝還沒來得及想什么,下。身就已經(jīng)先一步硬了。林羲洲抽了抽嘴角,“你一大早的是又在發(fā)什么sao?”程灝吻了吻他的唇角,沒有回答,只是自覺地矮下。身,趴伏在林羲洲腿間,伸出舌頭舔了上去。……程灝咳嗽著退開,嘴角邊還殘留著幾滴可疑的白色液體。林羲洲遞給他一張面巾紙,程灝擦干凈后又繼續(xù)眼巴巴地瞅著他,下。身一柱擎天。——其實(shí)早在剛才林羲洲沒忍住呻。吟的時候就沒忍住,偏偏又不能用手,現(xiàn)在實(shí)在是硬的難受。不管程灝如何,林羲洲依然懶洋洋地靠坐著,發(fā)泄過后感覺越發(fā)慵懶乏困,他兩手抱臂看向?qū)Ψ剑浇俏⑽⒐雌?,“自己解決。”“唔……這可是你說的?”“嗯哼。”林羲洲不甚在意地哼唧了一聲。程灝也不害臊,直接脫了褲子握住那地方,一邊擼。動一邊用眼睛死死地盯著林羲洲,呼吸逐漸粗重起來。被視。jian的感覺讓林羲洲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嫌棄地掃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別看著我?”“為什么不看?”程灝聲音低啞,夾雜著難耐的喘息聲,“每次……這種時候,腦子里……唔……都是你……既然有的看,為什么……嗯……不看?”林羲洲:“……”他挑眉,頓了一下,又像是有了什么主意,緩步走到程灝面前,低聲笑道,“程灝,想要我?guī)湍忝矗俊?/br>程灝呼吸一窒,那天在學(xué)校后山的回憶潮水般涌上來,渴望的感覺瞬間席卷了他的神智。林羲洲漫不經(jīng)心地斜倚著墻壁,那雙漂亮的眼睛弧線完美,眸子剔透明亮,卻怎么看都像是帶著幾分高高在上的傲慢和輕蔑,明明不是令人愉快的表情,卻讓程灝更加興奮起來。“……幫我?!背虨椴蛔越匕そ瑢⒘拄酥蘩г趬Ρ谂c他之間,兩人之間的溫度驟然升高。“哦?”林羲洲笑了,眼角的弧度加深的許多,眼里倒映著斑駁陽光,看得程灝一陣恍惚。突然,程灝感到敏感處劃過一陣冰涼,他渾身戰(zhàn)栗了一下,不由得抬眸看向林羲洲,對方正玩鬧般地用手指輕碰著那里,唇邊笑意不減。“求我,我就幫你。”林羲洲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那樣子……冷漠傲慢,卻又帶著十足的誘惑——令人難以抵抗的誘惑。“求你。”程灝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說出這兩個字,他胡亂地啃咬著林羲洲的嘴唇,火熱的呼吸之間滿是迷亂和深情,“寶貝……求你,幫我……”林羲洲:“……”寶貝寶貝,踏馬的又見寶貝?。?!林羲洲頓時失了興致,火大地推開他,泄憤一樣地在程灝無比精神的地方捏了一下,“誰他媽允許你叫——”他突然頓住了,一臉吃。屎的表情低下頭——手上是一片白濁,正順著手指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臥!槽!這!踏!馬!的!也!能!射?!林羲洲:“程灝,你是M嗎?”“如果你有那方面需求的話,我可以當(dāng)M?!背虨行┟摿Φ乜吭谒砩?,話音里依舊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調(diào)。戲意味。林羲洲:“……把這里收拾干凈再滾出來?!?/br>十分鐘后,在餐廳剛喝完一碗面線糊的林羲洲看到程灝屁顛屁顛地從樓上跑了下來。張嫂摸了摸林羲洲的額頭,擔(dān)心道,“程先生,您快給看看,少爺這是不是還有些發(fā)燙?”程灝眨眨眼,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我正好有帶聽診器來,羲洲,來客廳吧。”林羲洲簡直一臉血,看發(fā)燒還要用聽診器?礙于張嫂也在一邊,林羲洲不好多說什么,只得不情不愿地在沙發(fā)上坐下。程灝戴上聽診器,冰涼光滑的聽診頭順著林羲洲的衣擺下方探了進(jìn)去。過于冰冷的溫度讓林羲洲不適地皺緊眉頭,偏偏程灝不好好看病,老拿那東西在他胸口磨蹭。又過了幾秒,見程灝沒有半分收斂,林羲洲忍不下去,不耐煩地一把扯下他的手,“好了沒有?!”程灝見好就收,笑瞇瞇地收起聽診器,又拿了溫度計(jì)讓林羲洲夾在腋下,對張嫂道,“沒什么的,心律正常,脈搏也正常,估計(jì)低熱只是因?yàn)榘l(fā)燒剛過,還沒好利索而已,不嚴(yán)重的?!?/br>幾分鐘后,程灝抽出溫度計(jì),讓張嫂看了頂端碰到37.8°的水銀柱,對林羲洲擔(dān)憂不已的保姆才放心地進(jìn)廚房收拾碗筷。林羲洲冷哼了一聲,“程灝,你別得寸進(jìn)尺?!?/br>“寶貝,我以為我們這是在調(diào)。情?!背虨疅o辜地看著他。寶貝?調(diào)。情?林羲洲壓抑著怒火,對著程灝一字一句地道,“第一,別叫我寶貝,我他媽惡心得都快吐了。第二,我不喜歡和床·伴調(diào)。情,明白嗎?”大概是看林羲洲的冷漠和抗拒太過認(rèn)真,程灝也慢慢斂了笑容,失去了刻意裝出的吊兒郎當(dāng)?shù)募w绔樣子,銳利的雙眸漸漸沉淀出一片厚重。“床伴?”程灝反問,深不可測的眼底猶如冰雪籠罩,“那么對你來說,誰才是可以調(diào)。情的對象?是遲暮還是顧言?”林羲洲笑了,“也許遲暮是個不錯的選擇……嘖,你說呢?”說完,他起身走回房間,沒有忽略程灝危險(xiǎn)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