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檔案記錄員[穿書]、一定是副本打開方式不對!(H)、人人都愛吃稀粥、面具之下(H)、炮灰她有桃花體質(zhì)[穿書]、復(fù)婚[重生]、久病成嬌、九淵、有錢可以為所欲為[穿書]、出來報復(fù)社會遲早是要還的
父親罵他,但他就怕母親哭,“您不要再哭了。爸,我累了,我先去睡了?!?/br>“江欒——”江父還想再說什么,但江欒顯然不想給他這個機(jī)會。“在您準(zhǔn)備訓(xùn)斥的兒子的時候,我希望您知道,您兒子發(fā)著高燒,還沒好呢?!闭f完他就進(jìn)了衛(wèi)生間,用毛巾將臉上的血跡擦掉,抹了點蘆薈膠就回到了臥室。他還是極其介意臉上的傷口的,留疤會很難看,他不希望自己的臉上出現(xiàn)這些不和諧的東西。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江欒從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機(jī),還好,手機(jī)放在身上,他們也還未來得及沒收。打開手機(jī),收件箱里靜靜躺著宋楠西的短信。“你還好嗎?”“我好想你?!苯瓩栾w快地回著。很快宋楠西的短信回了過來:“可惜我不能來見你?!?/br>“我也不希望你來見我,畢竟我臉上還有傷?!?/br>“嚴(yán)重嗎?”“重要嗎?”江欒的短信發(fā)出去不一會宋楠西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手機(jī)在江欒的手里震得發(fā)麻,江欒才按了接聽鍵。“宋楠西我想見你。”江欒窩在被子里,輕聲說道。“宋楠西你不是說如果我被打了你會聽我哭訴嗎?”“宋楠西——”江欒哽咽了,電話那頭安靜得讓江欒以為宋楠西已經(jīng)掛了,但宋楠西的聲音卻真真切切地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江欒啊,想哭就哭吧。雖然我不能立刻出現(xiàn)你身邊,但我還可以聽你跟我哭訴?!?/br>“我就想見你?!?/br>“看微信?!?/br>江欒打開微信,十幾條來自宋楠西的消息,一水的是宋楠西搞怪的自拍,江欒沒忍住笑出了聲。“你終于笑了?!彼伍鏖L舒一口氣,“我真怕你一個想不開干出什么傻事。”“我還舍不得你呢。”“江欒啊——”“我聽著呢?!?/br>電話那頭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說:“我們……老死不相往來吧。”江欒的心頓時就沉了下去,宋楠西,真得要離開自己了,連朋友也不愿意糊弄了。江欒沉默了很久,沉默到宋楠西以為江欒出了意外,看著屏幕上宋楠西好看的五官,江欒笑著說:“好,我們老死不相往來。最后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我……”“我先說吧,”江欒閉著眼睛,笑著說,“宋楠西,很高興認(rèn)識你,我叫江欒,我很愛你?!?/br>“江欒……”宋楠西故作平靜地說,“好好休息吧?!闭f完就掛了電話,再聊下去,宋楠西真得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好久不更我已經(jīng)忘記前面講了什么了(手動再見)☆、Chapter32反抗與妥協(xié)“江欒你好,我來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宋立??茨隳樕惶?,是不是最近發(fā)生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嗎?可以跟我說說嗎?”江欒看著對面的人,穿著嚴(yán)肅而滑稽的白大褂,堂而皇之地坐在他的椅子上,煞有介事地詢問著自己這個“病人”的情況以顯示自己的盡責(zé)。江欒坐在床上,手上還打著點滴,嘴角扯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一臉陽光地對這個白大褂說:“宋醫(yī)生,可以給我削個蘋果嗎?我們一邊吃蘋果一邊聊天吧。”醫(yī)生報以職業(yè)性的微笑,為江欒削了個蘋果遞過去。“可以切成塊嗎?”江欒微笑著問道,順手像醫(yī)生展示了他不方便的手。醫(yī)生又為江欒切成塊裝進(jìn)盤子里給江欒端到旁邊,還細(xì)心的插上牙簽。“謝謝了?!苯瓩桧樖志桶驯P子放在自己面前,一邊吃一邊說,“麻煩您今天跑一趟了,我精神挺好的,健康陽光積極向上?!?/br>“一味地逃避問題是不行的,”這個醫(yī)生也算是見多了江欒這樣不配合的“病人”了,倒也耐著性子跟他耗,“我們直接進(jìn)入正題吧,你覺得——”“我不覺得?!苯瓩璩灾O果,表情并沒有變化,依然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你這樣抗拒治療會讓你父母失望的?!?/br>“你給我診斷出一個什么精神疾病才會讓我父母失望?!?/br>“你現(xiàn)在正處在青春期,叛逆和好奇都是正常的,你對一切新鮮事物都很好奇。你所認(rèn)為的喜歡充其量就是對同性的欣賞,這也是正常的,也許他身上有你沒有的特質(zhì)。你為了一份你自己都說不清的情愫傷了你父母的心,多不值得啊。也許等你長大了,回過頭來看還會笑自己幼稚呢。我現(xiàn)在不想以醫(yī)生的身份給你什么治療方案,我只想跟你談?wù)勀愕南敕?,給你一些建議而已。我不覺得你的精神有任何問題,也不會為了那點酬勞開個藥方糊弄你的父母?!?/br>“那你過來干什么?”醫(yī)生倒是說得誠懇,但江欒平時也看過心理學(xué)方面的書,對他來說,這種套話方法簡直可笑,“懸壺濟(jì)世的宋醫(yī)生?也許長大了我會覺得現(xiàn)在特別幼稚,但我畢竟還沒長大。人都是要在犯錯中成長的,你不讓我犯錯就奢望我一下子成長起來嗎?”不等醫(yī)生說話,江欒又說:“你剛剛也說了,你不覺得我的精神有任何問題,也覺得我喜歡同性很正常,那還有什么好說的呢?你今天來不就是要來矯正我的性取向嗎?可你剛剛又說這是正常的,那我就想知道,你今天來的沒目的是什么了。”江欒慢悠悠把盤子放回床頭柜,“難不成專門來為我削蘋果嗎?”“你自己心里都沒底不是嗎?”宋醫(yī)生幽幽地說,“說了那么多話不過就是要掩飾你內(nèi)心的緊張吧。那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有喜歡的男生了,還是單純對男性的身體普遍有渴望?”江欒愣了一下,腦子里浮現(xiàn)出宋楠西的樣子,是,又好像不是。醫(yī)生看著江欒這個樣子,心里也明白了個大概:“我明白了?!?/br>江欒看著他,又說:“我會好好思考你的話的。畢竟我是一個人的戰(zhàn)斗。”“那我是該說你幸運(yùn)呢還是該說你不幸呢?”“你不是醫(yī)生嗎?”“你真是能說會道,牙尖嘴利?!?/br>“多謝夸獎?!?/br>“你從剛剛到現(xiàn)在有講過一句實話嗎?”看著江欒瞬間變化的表情,宋立滿意的笑了,畢竟還是個孩子,再老練也藏不住事。他從上衣兜里掏出名片盒,抽了一張放在床頭柜上,“哪天想開了,可以來找我聊聊?!闭f完就出去了。江欒坐在床上,心里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直到母親進(jìn)來為他拔針頭他才回過神來。母親試了試他的額頭,已經(jīng)不燙了,又給他端了一碗姜湯。每次江欒感冒發(fā)燒,喝一碗姜湯都能抵得過好幾頓進(jìn)口藥。“媽,”江欒捂著針眼,請求道,“我想出去透透氣?!?/br>“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