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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么溫柔迂回,喜歡討厭我會直說?!苯瓩枧吭跈跅U上,嗯,這個風吹得還蠻舒服的。宋楠西看著像貓一樣趴著的江欒,湊近問:“那你喜歡我嗎?”江欒被宋楠西這么一手嚇壞了,整個人僵在那,腦子卻反常地高速運轉(zhuǎn)。他什么意思靠這么近干嘛我要怎么回答才能顯得很自然怎么可能不行不行這樣太做作了簡直是世紀難題我要怎么回答我又不會說謊說謊會臉紅得了吧我現(xiàn)在臉也不會好到哪去算了就讓他隨風而去吧——“喜歡?!?/br>“瞧你臉紅的,”宋楠西捏了捏江欒的臉,意外地手感很好便多蹭了幾下,“喂,你是不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我是乖學生。”“哈哈哈這么大個人了居然初吻還在哈哈哈——”“嗯,現(xiàn)在沒了?!苯瓩璨亮讼伦?,轉(zhuǎn)身走了。宋楠西站在原地,摸著嘴唇,風中凌亂,這個家伙啊……☆、Chapter13“嘩——”涼水沖下來總算是把江欒那顆發(fā)熱的腦子沖冷了。江欒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關(guān)了水龍頭,回了教室。“喂,”江欒推了推他的同桌,小聲問道,“那什么,我問你啊,你要是一不小心對你喜歡的人做了什么沖動的事,你要怎么辦?”“什么怎么辦?難不成,江欒你——”同桌剛要說便被江欒捂住嘴扯到了桌子底下。“你丫小聲點,一驚一乍的干嘛呢!”“江欒你,你,你該不會是?”同桌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快說說,是哪班的美女?多久了啊?哎呀,看不出來你小子正經(jīng)的外表下還有顆悶sao的內(nèi)心?。 ?/br>江欒拍了他的腦袋說:“你丫腦子里天天都想些什么呢,我還沒說完呢!”“那爺爺你快說?。 卑素允侨祟惖牡诙灸?,更何況還是出在江欒這種不茍言笑的人身上。“我哥啦,”江欒一邊裝作無奈地樣子,一邊在心里慶幸自己說謊不臉紅的技能,“他大學里喜歡上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有很多人追。反正就那么老一套,搭訕套近乎,然而我哥把那女的強吻了,也不叫強吻,就趁她不注意……”“你哥這么6,怎么你一點沒受他影響呢?”八卦不是出在江欒身上,同桌還是有些惋惜的,不過本著“助人為樂”的精神,他又給江欒支招,“追人這種事,肯定得看臉啊,不過看你這樣你哥應(yīng)該不用擔心。你記住,耍流氓,也得耍得理直氣壯,絕對絕對不能虛你懂嗎?要讓人家姑娘覺得,哦,這個人好霸道,好有男子氣概,我好喜歡啊!你,你明白了嗎?”江欒愣了半天,嘴張張合合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同桌以為他被自己的話震住了,又說:“記住,耍流氓這種事,耍好了,你那叫霸道,耍不好,你你你也就一流氓??啥??”江欒一開始還覺得他的話無理取鬧,現(xiàn)在聽來簡直是句句金言。“耍流氓這種事,耍好了,你那叫霸道,耍不好,你你你也就一流氓?!币徽?jié)英語課江欒的腦子里都回蕩著這句話。一下課江欒就踢了他同桌一腳:“都是你,現(xiàn)在被你那句話洗腦了,剛剛一節(jié)課我腦子無限循環(huán)你那句耍流氓理論!”“這說明哥說得是箴言?。 ?/br>“箴言你大爺啊,吵得我腦子都疼!睡一覺好了。”江欒打了個哈欠,剛趴下去就被同桌拽起來。“睡你大爺啊,起來寫題!”同桌硬是把江欒拎起來,“競賽沒幾天了,你不緊張嘞?”“怎么可能不緊張?事關(guān)我身家前程?。〔贿^全國那么多人才,我恐怕也就是去打個醬油,過幾天去借幾本高數(shù)好了?!?/br>“你最近跟變了個人似的,緊張的嗎?”“算是吧?”江欒撐在額頭,苦苦思索著上午老陸留下來的試題,“你說,連這些題目都做不出來的話,競賽也是可以不參加了。”“你說你數(shù)學這么好選文科干嘛呢?”“保送?!?/br>“欸,你加油吧。我繼續(xù)看我的拜占庭帝國咯。”接下來的歷史課,江欒就在同桌的掩護下把早上的題目給解決了。放學鈴響后,老師剛出門,后面江欒就把筆往桌上一扔,得意地說:“我就知道,我還這么機智一定有辦法解決這些個破題目的,哦吼吼吼!”“誒誒誒,江欒,這題怎么寫,我做了好多輔助線都不行?!币粋€戴著眼鏡的女生湊過來問道。“啊,你這樣,在這里做垂線,用等比例來做,”江欒拿過筆,詳細地講起來。期間又有幾個數(shù)學相當好的人加入進來一起討論。幾個人熱火朝天地討論了近半個小時,江欒滿足地收起了試卷,心里想著果然幾個人一起討論收獲要大些。江欒收好書包出門,就看到倚著欄桿的宋楠西,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嗨,等我一起回家嗎?”耍流氓這種事,耍好了,你那叫霸道,耍不好,你你你也就一流氓。江欒在心中又把這句話輪了好幾遍。“不看你剛剛跟別人討論題目,我還真忘了你是個學霸?!?/br>“你等很久了?”“一下課就過來了,怕你先走了。”宋楠西習慣性地抖了抖肩,“那個……今天下午,你,就是那個,干嘛要?”“親你嗎?”江欒一邊走一邊歪頭看著宋楠西。“啊?呃,嗯?!?/br>“誰讓你嘲笑我了,再說了手邊就你一個人,我就就近原則咯?!苯瓩柙谛闹邪蛋到锌啵约赫f得這叫什么話,什么邏輯!“那要是別人嘲笑你你也親上去???”江欒就怕宋楠西這么問,這下他是徹底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你想說什么?”“我就是想說,”宋楠西蹲下開車鎖,推了車,努努頭,“坐?!彼伍鬏d著江欒從學校后門竄了出去,等紅燈之際,宋楠西停下,回頭看著江欒說:“我就是不希望你因為這個再去親別人?!?/br>“你腦子瓦特咯,當我什么人啊,見人就親???我還沒說你呢,賠我初吻?!?/br>“嘿,怪我咯?我該死?”“是啊?!苯瓩枵媸前阉滥蔷湓挵l(fā)揮到了極致。“得,我的江大美人,小的有錯,小的該死,說吧,您讓小的干啥都成,小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我想吃美食街那邊的煎餅果子了?!?/br>“吃吃吃,小的這就載您去?!彼伍饕坏拍_蹬,刺溜一下就竄出去了。“老板煎餅果子加里脊,不要香菜不要蔥,”兩個人齊口同聲地說。“你也不吃香菜???”宋楠西相當驚喜,對于周圍一圈香菜dang,每次吃飯都要受到迫害。“是啊,也不喜歡蔥?!苯瓩椟c點頭,又對老板說,“我這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