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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一向遵從自己直覺的袁清逸,才會親自來打這個電話。“說實話,我只是有一種感覺,帶上你肯定是對的!”“你倒是實誠!這交流會的事到時候再說吧,那塊毛料什么時候過去看?”“那邊催的挺急,如果沒事的話,你一放假我們就走。”“那后天吧,我們明天就開始放假了。”和袁清逸約好出發(fā)的時間,然后把身份證號告訴他,好訂機票等事宜。其實林影倒也沒多想,上次在平洲回來之后,他雖說了有事可以找他,但也能猜到,以袁清逸的能力,他能幫上的最多也就是看下毛料了。只不過那個交流會,說實話他本人其實也挺有興趣的。只不過不想再和一堆人一起去了,做為一個有金手指的人,在某些時候還是喜歡單獨行動多點。☆、第二十九回出發(fā)去珠市的這天,袁清逸本想派車來接林影,不過被拒絕了。于是兩方人馬便約了機場匯合。10點15分的航班,9點集合,倒也來得及。林影趕到機場發(fā)現(xiàn)這次去珠市的人員,除了認(rèn)識李經(jīng)理和袁清逸外,還有一名不認(rèn)識的助理。聽介紹說是姓劉。小劉很快就幫眾人換好了登機牌,行李也托運完畢。從全京飛往珠市,飛行時間大約三小時。林影上了飛機看了會兒雜志就閉眼休息了。這坐在他旁邊的是袁清逸,他還真不知道怎么和對方聊天。到達珠市時有人來接機,不過在去看毛料前大家還是先吃了餐飯,飛機餐實在難吃也吃不飽。到達毛料所在地時,已經(jīng)是快四點鐘了。這塊毛料不是在店鋪里出售的那種,而是私人私藏的。跟著毛料的主人來到別墅的地下室,就看到中央豎立著那塊近二噸重的毛料。看到毛料時,主人便上前詳細(xì)的解說了下這塊毛料的來歷。“這塊毛料是我五年前從緬甸公盤上拍下來的,當(dāng)時花了二千三百萬?,F(xiàn)在我看看這塊毛料里到底有沒有翡翠,只不過自己沒那個勇氣。我也找了不少朋友來看過,都說出高翠的可能性極大,但幾千萬也不是我們這種小百姓賭的起的?,F(xiàn)在這塊毛料拿出去拍,絕對超過五千萬。我也不要多了,四千五百萬,不過希望你們在解石后,能把結(jié)果告訴我一聲。”林影聽著這毛料主人的話,心下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怕賭垮唄。他可以花二千三百萬買一塊毛料,因為這個東西一直在漲價,但卻不敢賭這幾千萬,一但解開了,里面沒有翡翠,那可是一文錢都賣不出去的了。“我能先看看毛料嗎?”林影拿出放大鏡和高光手電筒問道。毛料主人看林影問話明顯愣了一下才答道:“當(dāng)然可以。沒想到這位小兄弟才是賭石師,失敬了?!?/br>林影笑了笑,也沒多說話。走進毛料后,林影先是裝裝樣子的用工具到處看了看,然后才換上雙手準(zhǔn)備到處摸摸。結(jié)果在摸到毛料的瞬間,就感受到那種讓他心悸的熱度和光芒。林影已經(jīng)可以確信里面絕對是有翡翠的了,而且品質(zhì)還非常不錯。只是不知道翡翠的大小,看這毛料這么巨大,要價這么貴,若是只出了拳頭大小的翡翠,就是出塊極品血美人也賺不到錢啊。林影有些猶豫,這可怎么辦呢?想了想又換了對面一處摸摸,手心依然傳來了同樣的感覺。把四個相隔最遠(yuǎn)的點都摸了后,發(fā)現(xiàn)溫度在底部時有變低一點,這是不是說明,翡翠離這里遠(yuǎn)了些呢?因為以前買的毛料從來沒有這么巨大的,所以也不知道異能有沒有距離什么的限制。不過現(xiàn)在看來,翡翠若是離的遠(yuǎn)了,這溫度還是有一定的變化的。按照摸的情況,林影算了算,最起碼應(yīng)該也能開出價值一億的翡翠出來后,就離開毛料向袁清逸點了點頭。袁清逸看到林影的動作,也沒有再和毛料的主人多說,很干脆的開了現(xiàn)金支票。毛料主人拿著支票非常滿意:“請你們在解開毛料后,一定要把結(jié)果告訴我,謝謝了?!?/br>袁清逸沒有說話,看著這塊巨型毛料想了想后說道:“不知道你家里有沒有解石機?或是知道在哪里能借到嗎?這毛料太巨大,也不好搬運,不如就在這里解了吧?!?/br>毛料的主人一聽立刻就解石,也不管是不是就在他家地下室里,反而興沖沖跑去給借解石機去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有人提著解石機來了,隨行而來還有好幾位男子,據(jù)前毛料主人說,這些人都是他的朋友,之前也都來看過這塊毛料的,聽到說要解石,都跑來看結(jié)果了。袁清逸也沒有在意,直接讓珠市這邊過來的一位解石師傅開始工作。林影讓師傅從底部開始切,每隔上二三厘米就切一刀,直到刀出霧來。反正從他剛剛摸石的情況來看,這個方向應(yīng)該是離翡翠最遠(yuǎn)的地方。師傅看了下林影指的地方,那是整塊毛料表現(xiàn)最不好的地方,沒蘚沒蟒沒松花的,一般解石不都是從表現(xiàn)最好的地方開始切或擦嗎?不過那師傅也沒有多話,按照林影的指示下刀了。師傅的手法很穩(wěn),一看就知道是一位老師傅了。切下去的切口非常直,不過這一切下去,確實是什么也沒見著。看著毛料里白花花的一片,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一刀見刀的情況畢竟少,何況這塊毛料還這么巨大,這一刀下去不說十分之一,連百分之一估計都沒切到。林影看了看袁清逸的臉色,發(fā)現(xiàn)還是一樣的面無表情,什么也看不出,心下開始嘀咕:這人還真不怕垮了。其實這也是林影當(dāng)局者迷了,就憑他在平洲的戰(zhàn)績,不說袁清逸這種心理素質(zhì)的,就是李經(jīng)理這會也沒半點焦急之色。慢慢的,已經(jīng)切下第九刀了,可依然還是白花花一片,里面什么也沒有。雖然毛料還是絕大部分都沒有切的樣子,但前毛料的主人已經(jīng)變了臉色,口中還念叨著個不停:“怎么回這樣,不可能啊?!?/br>林影看著他的樣子有些想笑,其實這毛料對于他來說,不管出不出翡翠都已經(jīng)與他無關(guān)了。甚至有些小心眼的人還會希望別出翡翠才好,這樣賣了,他們才不虧,他們才不會覺得不甘心,覺得自己賭贏了!從這一點上,林影對于這位前主人的印象又提升了許多,本來開始看這位主人對于他們就在他家地下室里解石連一句話都沒多說就同意了,已經(jīng)覺得這人不錯?,F(xiàn)在看到這一面,更覺得這人不錯。現(xiàn)在在現(xiàn)場的可能除了知道情況的林影是真的輕松外,從面上看也只有袁清逸和李經(jīng)理還能維持著輕松的表相了。終于切完第十九刀的時候,劉師傅看了看后潑了清水,高聲呼喊起來:“出綠了,出綠了??!”眾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