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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而來的還有那男人殺豬一般的叫聲,不過都被包廂內(nèi)爆棚的嗨曲掩埋掉。那小弟還在要那男人說,那男人被折磨的都開始語無倫次了,一會說都說了一會說不知道的,哥本以為項明戳戳他大腿就完了,最后那一下子要哥麻爪,項明那廝直接用電吹風懟上了那人的眼睛,鮮血當時就噴濺出來,既是有爆棚的嗨曲也無法掩蓋那男人凄厲的哀嚎。燃燒的基情 132:時光不必倒流如果你們以為這樣就算完事了?那你們就錯了,那男人也嗷嗷有剛,估計也是一條硬漢,就是因為他有剛才徹底的把項明激怒,所以最后的戲碼隆重上演。要問哥啥戲碼?好嗎,哥哥就簡明扼要的說一說,兩個字形容是血腥,三個字形容是真血腥,四個字形容是超級血腥,五個字形容是真他-媽-血腥,如果換個詞形容就是好恐怖。哥看完后一連幾天都吃不下飯,真的,干脆就不敢與項明直視,他不是人,他的所作所為要哥想到了電鋸驚魂那部電影。他親自動手把那嘴硬的男人給宰了,哥是第一次親眼看見人被割了大動脈的死相,那血柱子竄起來有三米多高,一點不來旋,項明不過一刀扎下去,扎進那男人脖頸動脈,狠,準,穩(wěn),哥啥都沒看清楚,就看見那猩紅猩紅的鮮血哇一下子就噴了出來,落了哥滿臉。這都不算啥,哥以為他殺了就算完了,沒想到項明竟然不緊不慢的用小刀先剜出了那男人的兩個眼球,筒子們,哥不愿再回想那一幕,你們知道的,眼睛里又什么玻璃體又啥J-B的,黏糊糊的,啥都有,他挖下來時還用手指摳進眼眶子里,哥當時就受不了的干嘔起來。一旁的?。芩坪踉鐪蕚浜昧搜b眼球的容器,很快的,兩顆完好無損的眼球就被裝進兩個小玻璃瓶中。接下來的事情,哥覺得哥在參加一場恐怖電影的拍攝,那絕對不是真的,只是劇情的需要,全是導演的安排,都不是真的,全是假的,大家在演戲,哥不過是跑龍?zhí)椎摹?/br>項明把那男人開膛破肚,挖出了那男人全部可以賣錢的內(nèi)臟器官,一個都沒留下,那血無恙無恙的往出冒,他每挖出一個器官就會有小-弟將容器呈上,等他挖空了那男人的內(nèi)臟,居然還變-態(tài)的用針線又把那男人給縫合上了,他看起來像個拉鎖人,最后項明吩咐把人給誰誰誰送回去,哥早都三魂丟了七魄了,比起項明的所作所為,哥覺得俺們那都是過家家似的打仗斗毆。他手下各個是好手,一個小時不到就把包廂收拾的恢復如初,我估計他們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藥水,所以那血跡輕輕松松的就被擦去,然后又往上撒了一層哥也不知道啥東西啥作用的水。全部收拾妥當后,媽咪竟然敲開了包廂的門,而后一群M-B魚貫而入,我去,哥不會了,才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血腥的殺人分尸事件,后腳就要開piao了????那啥,哥還得補充句,那些器官不知道被項明吩咐后送到了哪里去,哥那時候就在想,項明干的一定是要哥難以想象的大事,黑社會都漂白,明面上一個身份,暗地里一個身份,現(xiàn)在不都這個套路嘛,筒子們沒事上網(wǎng)搜搜最近又哪位大官下馬,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黑社會脫不了干系,大同小異就那么回事,有的大官自身就是黑道的,有的大官是被黑道威脅了,有的大官是自愿加入黑道,分個什么分堂的堂主,那每年的外勞就哇哇多,說一千道一萬就是天下烏鴉一般黑。話說哥還驚魂未定的時候,那些千姿百態(tài)的MB就已經(jīng)走進來了,我丫的抵制不住的全身哆嗦起來,在偷眼瞄瞄幣姐,他沒事人似的坐那,估計是他跟項明年頭久,看這些就跟家常便飯似的,再想想幣姐之前那些發(fā)狂的行為,沒準就是受項明荼毒后在哥身上顯現(xiàn)出來,我特么這命苦的你說說。但最要哥崩潰的是,小白居然在這家店上班?臥槽誰妹的,這世上咋這么多的巧合????好死不死的,小白竟然被項明挑中,臥槽的,我啥也不說了,第一次,哥一點玩的心思沒有,項明也沒給咱要MB,自然也沒給幣姐要,我倆就跟傻似的,坐在包廂里極其格格不入,之后又來了幾位所謂的大哥吧,反正不知道咋回事,介紹我的時候,項明居然說我是他弟弟,我丫的完全蒙圈,不知道項明咋想的,是他精神分裂了還是老子的分裂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也許是哥職業(yè)病,三整兩整的,哥就特么的為他們服務上了,包括點煙倒酒,最后連特么吸都是哥給伺候的,我靠的,看看哥多么敬職敬責?那群二貨不知道哥咋回事,一個勁向項明夸我小老弟機靈,介紹幣姐的時候,項明居然說五毛是他老婆,小魚是他兒子,我次傲(cao)的,哥徹底無語了,這回江潮不是我姐夫了,倒成了哥的‘嫂子’?整個應酬的過程哥都很別愣,完全放不開,還對剛才的挖眼睛,扎動脈心存抵觸呢,晚上回家的時候,項明居然要哥當他們的司機????得了,生活就像強-jian,如果無力反抗那就盡情享受吧,現(xiàn)在不管如何,哥能天天看見幣姐,能看著我們的小魚,就心滿意足了。回項明府邸的一路上哥心里都不是滋味,后座上,幣姐幾乎被項明扒個光,閉著眼睛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雪白的身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皎潔起來。項明對他七手八腳,可就是沒有做到最后,就是用他的手和嘴對幣姐一頓猥褻,幣姐一聲沒吭,因為他沒了感覺,選擇閉嘴才是最誠實的反應。到了地方,我以為項明會放我走,結果沒能,哥跟著他們進了府邸,前腳才一踏進大廳里,幣姐就被項明推倒在地,然后項明坐了下來,我自然而然的站到他身后。第一晚,一個家仆上了幣姐,項明看的津津有味,我握著拳頭屁都沒敢放,之后的每一晚都會上演這樣的戲碼,我也漸漸發(fā)現(xiàn),項明一點也不妨礙我和幣姐獨處,似乎我倆搞-了也沒關系,反正他就是抓著幣姐不放。在那天之后我就直接跟著項明混了,很多時候我都覺得項明在自編自導一場鬧劇來充實大家狗血的人生,他是老貓,無聊的時候就會戲耍我們這些耗子來玩。人前他對幣姐很好,聲稱全部都是女裝示人的幣姐是他小老婆,小魚是他兒子,我是他弟,可每晚回到家,他就會找不同的男人來上-幣姐,還必須要我在一旁跟他一起欣賞。大概過了半個月,項明似乎覺得這出戲沒意思了,便開始從我這里下手,變成了哥每晚當著幣姐的面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