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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而且正好沖著阿豹。阿豹逮到把柄,故意加重語氣嘲弄著黑鋼:“啊哈哈,還真看不出鋼哥手下都嫩貨,怎么自己就射了?哈哈哈。”被取笑的黑鋼氣極,因為照這種形勢下去,阿豹就贏了,估計他也的確小瞧了幣姐的口技了。我瞧幣姐刻意看了冠奇一眼,他和我一樣,擔心冠奇回去挨收拾,本來要是幣姐把我們都搞定也沒事,畢竟我們這次是一幫人而不是我一個人,也就不擔心我一個人回去會挨收拾,可是冠奇他為啥要這樣,我想他都是因為我,我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如果單單他出了錯,他鐵定回去得挨收拾,所以在幣姐給剩下那幾個吹的時候,我也射了出來,顯而易見,這次的談判崩了,雖然表面上和和氣氣的,但黑鋼這次等于白來一趟,什么事情沒解決還丟了面子。不過值得我欣慰的一件事情是江潮回去也不會怎樣,我微笑著看著他被阿豹攬在懷里自我眼前離去,我看著阿豹的手不老實的在幣姐的翹臀上掐來捏去,而我只能是看著。不想去面對,不愿去正視,他的心是我的,他的身體是大家的,他在家里是屬于我的,他出了那個家便是被眾享的,我茫然的看著身邊的小弟,看著眼前晃過的每一個男人,呵呵呵,哪一個和我是連橋?哈哈哈哈哈,我估計整個哈爾濱有一半人都和我是連橋了吧?黑鋼給我的印象就是變態(tài),這次要我對他又有了新印象,便是匪夷所思,這貨回去后不但沒有收拾我和冠奇,反而還帶著我們?nèi)ヒ沟晖??我去,難不成出來混的,手里有倆錢的主兒,思想意識都超前,完全不走尋常路?后來我知道我想錯了,黑鋼在遇幣姐純屬巧合,他這次狠下心的要整幣姐,而更要我意外的是,我家女王居然和黑鋼搞一起去了,臥槽,我姐現(xiàn)在是黑鋼的包養(yǎng)的情婦。“小海?”推門進來的我姐訝異道。黑鋼不動聲色,瞅瞅我后伸手把我姐攬入懷里:“過來寶貝。”我姐果然夠虎,真不知道她丫的是拿什么俘虜那人的心的,她嗷嘮沖黑鋼來一句:“鋼哥,他是我弟,我親弟?!?/br>“哦?這倒是巧?!蔽蚁乱庾R的朝著黑鋼看去,正好與著變態(tài)的眼神撞個正著,我急忙低頭。“是啊,我也覺得好巧?!蔽医氵€在那虎喝喝的哇哇著。“呵呵,早說我早就罩著他了,不然也不能這么嫩?!变摳鐒e有深意的看我眼,我估計他還在計較老子自己射了那碼子事,說道那碼子事,這都快一個星期了,幣姐一點音信都沒有,就給我發(fā)了個短信要我別擔心,他的手機在就沒打通。“你們兄弟幾個?”我姐給黑鋼點了一支煙,靠,別說我姐不會伺候人,我這一看,的確是我小瞧我姐把那兩把刷子了。我如實答:“四個?!?/br>黑鋼吸口煙,然后說:“從今兒起就跟著我,回頭我會和阿狼說一聲?!蔽医阋宦?,眼睛瓦亮,cao,老子心里不爽。“謝謝鋼哥?!辈凰瑲w不爽,嘴巴可不能差事。“叫他們都過來吧,今兒樂呵樂呵?!焙阡撨@么看著光鮮水滑的,誰能想到他那么變態(tài)?我為我家女王擔心。“嗯?!蔽覒艘宦暠汩_門出去,借機抽顆煙,然后把大坤、虎子、冠奇他們都叫了進來,當然我也把情況粗略的和他們說了下,大坤還是挺高興地,畢竟出來混的,誰不想往上爬爬,尤其他和虎子那廝還是打架瘋子,一天不打打殺殺的他都刺撓。黑鋼外場不差事,簡直要我和冠奇另眼相看,我始終偷偷瞄著他,對我姐到也成,沒像那天似地那么裝逼,還是寵我姐的,不過,我還是把我姐堵在衛(wèi)生間,把江潮的一些事大概的和她說了下,我姐白眼我,說不用我擔心,老娘出來摸爬滾打這些年,啥樣吊沒見過?看人下菜碟,她會著呢,行了,我姐她有這樣的意思就行,而其她也沒說錯,她沒兩下子能當上黑鋼的情婦么,這離他去北京天上人間開跑車去坐臺的愿望又近了一步,該高興。臨走時,我家女王沖我眨眨眼說:“親愛的弟弟,可以要江潮的解除警報了,有老娘橫刀奪愛,還輪不到他呢,哈哈哈?!迸P槽,付了,這娘們太彪悍了。那天我們玩的很嗨,黑鋼和我姐先走的,交代我們盡情玩,到時候記他帳就成,我們自由分寸,就是把屋子里現(xiàn)有的東西都報銷了,哈哈,一直鬧到天光大亮才作鳥獸散。這之后,我們從原來跟著黑狼做馬仔榮升成了在場子里巡場的小太保,其實就是在自己的場子里兜售銷魂丹,雖然有風險,但畢竟算是有個營生,而且以后玩著也方便,再者還有錢賺,我可不想再家里干待,坐吃山空的,最關(guān)鍵的是自家地盤,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的我們也能進可攻退可守,問題應該不大。大年三十,我們是和黑鋼一起過的,看來有個家屬做大哥的情婦就是好,連帶著年節(jié)啥的都有人照應,還給我們一人包了一個大紅包,把大坤那廝樂的合不攏嘴,黑鋼出手挺大方的。江潮沒給我拒絕與黑鋼一起過年的機會,因為她沒有回來,連個電話也沒打給我,我曾經(jīng)為了我們一起后的第一個年而幻想了好幾宿,想著要如何過,如何瘋狂,現(xiàn)在看來都成了泡影。午夜十二點,每個人都拿起了電話,給他想要送去祝福的人撥去電話或者短信,而我,除了送我家女王祝福,唯一想要的人便是江小sao。雖然知道他的手機還在關(guān)機中,我還是習慣性的為他發(fā)去一條祝福短信: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么?是它倆湊成了一塊,落款是——想你的曹五毛。他娘個腿的,老子是不是李白上身了?咋這么rou麻加多愁善感呢?悲傷抑制不住的在我心底翻騰。誰知道,我給江小sao的短信剛發(fā)過去,沒過五分鐘便給我回了過來,上面的內(nèi)容和我發(fā)給他的一模一樣,落款卻是想你的江五毛。我的心忽然放下了,原來我自始至終都在擔心著他的安慰,知道他沒事,知道他很好我就放心了,哪怕他現(xiàn)在躺在別人的懷里。我拎著一瓶酒站在黑鋼的別墅里,撩開窗簾看著窗外的絡繹不絕的煙火,感受著大年三十的歡騰氣息,江潮?你也在和我同看一片天空嗎?“怎么?”冠奇伸手拍上我的肩頭,然后我和他用酒瓶撞了一下:“還沒有信呢?”我夠唇一笑,沖著冠奇晃晃我手中的手機,那意思在告訴他我和江潮剛剛通完短信,他會意,我倆仰脖子喝了好大一口酒。放下酒瓶子,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