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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大了,竟然把419的家伙領(lǐng)家里來磕,當時感覺一上來腦子里空空的,除了性就是愛,跟發(fā)情期的公狗沒兩樣,我不要臉那廝比我還無恥,yin蕩的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我對他說不許問我我不想回答的問題,起初他還答應(yīng)的好好的,后來上勁了,那廝非要和照片里的幣姐比高低,去你媽的,他和幣姐比是個JB啊,他連幣姐穿的褲衩帶都比不上,我不搭理他,他還死氣擺列的纏著我問,然后我就受刺激了,抓著他給他一頓干,往死里整他。我不知道小白看了多久,甚至連他是否回來過我都不敢確定,我能確定的是我那天真的搞大了,搞的我差點沒死過去,幸虧小白救了我,和我鬼混那廝啥時候滾的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中就覺得有一雙嫩超的小手給我往腦門子上敷毛巾,我下意識的抓住那只手放在臉上磨蹭起來,嘴巴里嚷嚷的啥我不知道,現(xiàn)在想想,估摸著就是一些思念幣姐的話唄,狗血的什么別離開我,我想你,你回來,哎嗚,真惡心,老子寫到這要吐了。(不過江潮那廝上來看見了會高興,哈哈)似乎光是抓著他的小手在我臉上磨蹭已經(jīng)遠遠不夠,于是我迷迷糊糊的抓下腦袋上的毛巾丟到一旁,然后一個翻身把小白壓在了身下,之后就發(fā)情了,對他上下其手,又親又啃的。小白沒怎么反抗,在我的潛意識里我是這么覺得的,沒多大一會我就把他扒光了,呃,是下體扒光,他上面的衣服被我扯起來塞在他的鎖骨處,我很亢奮,至于他啥感覺我不知道,然后我就本能的去找他身下的洞,我當時把他當成了江潮,他那皮膚很細發(fā),和江潮有一拼,我不顧他的羞澀還是什么的就趴在他雙腿間給他舔下面,然后他就開始抖,不停的抖不停的抖,估計是舒服的,不一會,我就覺得什么東西噴在了我臉上,我yin邪一笑,把他的兩條腿并攏疊起壓在他自己的胸前,將他折成一個C型就要提槍上陣,誰知道他太特么緊了,任我咋往里捅都捅不進去,后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終于插了進去,然后美美的cao弄起來,一直到精光失守,禍根與孽緣就此埋下。第二天我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滿身痕跡的小白躺在我身邊,我他媽的嚇了好大一跳,罪惡感忽的一下子就冒了出來,我竟然把小白上了?這孩子才十幾歲?。????再說,哥一直秉承著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在玩。我看著他愣神,毛毯橫在他腰胯處,將他隱秘的地方遮蓋住,暴露在空氣中的是他一雙小腳和布滿痕跡的肩頭,毯子上面粘的東西絕對不是什么酸奶。我伸出手,懸在他身上的毯子上頓住,有些猶豫,心里很亂,是,是我說過要找個處怎么怎么樣的,可真的只是說說,我知道那是氣話,而且就算有一天我真的找,那個人也不會是小白,就在我煩躁間,小白睜開了眼睛,有些羞有些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和江潮有些像,很清澈卻不是湛藍的,他慌忙的垂下眼,似乎很難為情,然后我看見他在毯子下夾緊雙腿。我想對他說抱歉,我以后再也不會了,怎么知道小白羞答答的小聲說:“海、海哥,我、我是心甘情愿的?!本瓦@么幾個字要他的臉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似的,然后就害羞的抓起毯子把自己蒙住。看著他這種小兒科的舉止,我心里只覺得幼稚,我要的不是這種天真與純情,我要的是……幣姐,雖然我心里不愿意承認,我想我中毒已深,喜歡屁眼,而且只喜歡賣屁眼的幣姐,我他媽的真賤。亂七八糟的事太多,要我身心疲憊,我起身,小白嚇得急忙從被窩里鉆出來,怯生生的問我:“海哥?你去哪?”怎么辦?我咋覺得他好像粘上我了,其實處并不吃香,別說在異性戀里處不受游走花叢的男人歡迎,就是我們這糟爛的G圈里也是,誰碰誰沾手,才不做那開荒第一人,管他是幾手貨,大家都成年人,好就在一起不好就散伙,你情我愿,玩的瀟灑。看他那樣我有點一忍心:“我去買早餐,你自己清理出來吧,省著到時候發(fā)燒?!睕]有耐心,對小白我完全沒有耐心,我知道我畜生,我嗨大了搞了他,竟然畜生的連給那孩子清理下體的意識都沒有,是的,我不想,除了幣姐我從來沒給誰清理過,除了幣姐外我卻舔了小白的屁眼???哈哈,所以我對這孩子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多的就不要勉強我了。下一刻,小白兩眼重新閃閃發(fā)光,一副開心的模樣:“嗯,那,那我可以要油條和豆奶嗎?”“行,等著吧?!蔽艺f完轉(zhuǎn)身就出了去,煩,十分煩躁,一出門我就從懷里掏出香煙來抽,為什么男人喜歡抽煙?因為抽煙可以要人得到舒緩,抽煙的時候能要你冷靜下來思考問題。一份早餐我買了三個小時,拎著熱騰騰的早餐跑到三叔的游藝廳去打拳皇,結(jié)果一打就忘了時間,中午與輝輝去吃燒烤,不知咋了,我不知我是不是著魔了,我忽然很想和輝輝在一起,因為他和我一樣也喜歡幣姐,我莫名的想要把喜歡幣姐的人湊到一塊來,我對輝輝不是那種色情的感覺,說不好我咋回事,也許心理醫(yī)生能回答個四五六來吧。輝輝一打岔,我忽然想起小白來,然后我拎著涼掉的油條回家去了,走時候囑咐輝輝晚上下班來我家陪我喝點。我在我家門外愣了半個小時,看著那扇曾經(jīng)被我被幣姐踹碎過的小氣窗,我幸福的勾起唇角笑了起來。好半天我才從以前那些我要心跳的回憶中掙脫出來,掏出鑰匙打開房門,我走了進去。然后我愣住了,我看見小白屈膝靠著床尾縮著,像是睡著了,我走近看,他臉上有淚痕,我猜他可能是哭了,電話在他腳旁邊,也許他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給我打電話問問。人生真是好戲劇,每分每秒都是現(xiàn)場直播,根本不由得你說重來和NG,我輕輕的打橫抱起他,把他抱上床,替他蓋上被子,然后我把那早餐順手放在了床頭柜上,我忽然后悔,后悔答應(yīng)女王要小白來這里住,這里只屬于我和幣姐,不該有第三人來破壞,哪怕幣姐再也不會回來了。我在他床邊坐了下來,悶頭吸著煙,一根接著一根,一個小時后,我將最后一個煙屁碾滅在猶如亂墳崗的煙缸里,起身掏出電話給我姐撥了過去。“姐,是我,你們啥時候回來???”我直奔主題。“cao,我忙著呢,怎么了?是小白有什么需要嗎?”女王一副不耐煩的口吻。“這都一個多月了,你不回來那他媽也不回來???”我也不耐煩起來,真是不想在和小白一個屋檐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