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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燕子一樣,悄無聲息地在蕭家的屋檐下滑來滑去,底下就是巡邏的護院,卻沒人能發(fā)現(xiàn)他。游嵐心中有些敬佩,清楚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這個步地。晏江璧在整個蕭家尋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阿寧的半絲蹤跡,心中便覺得有些焦躁,正想直接抓個人來逼問時,游嵐飛身落到了他的身邊。游嵐給他打了一個只有他們的同伴才懂的手勢,晏江璧沉默了一下,還是依著他的意思,巡了個空地停了下來。“你這樣找也不是辦法?!眱扇艘煌O聛?,游嵐便對他說道。晏江璧不說話,只皺眉望著他。“我聽說蕭家的背景十分復(fù)雜,而他們卻設(shè)計周密地將阿寧從你手里搶回,是為什么?”游嵐問道。“不知道?!标探祿u頭。游嵐嘆了口氣,又問道:“你和他們的人交過手嗎?”晏江璧想了想,皺眉說道:“他們抓不到我?!毖韵轮獗闶菦]有了。游嵐想了想也跟著點頭,晏江璧輕功了得,想離開哪里需要同人動手。他想了一會兒,突然皺眉問道:“你覺得昨天晚上那個自稱是去小客棧抓‘江洋大盜’的捕頭和蕭家是不是一伙的?”“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晏江璧回答得十分不耐煩。游嵐知道他是急著去救阿寧,便不跟他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道:“這蕭家同官府牽連不小,你要是冒然插|了進來,只怕會給主子惹麻煩,你自己想吧。”果然事情一牽連到主子,晏江璧便有些猶豫了。游嵐心里微微嘆了口氣,他實在想不同這兩人之間究竟有什么樣的秘密,他越看越覺得糊涂了。晏江璧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我不會管這些事,把阿寧找到就行。”如果當(dāng)初沒有救下阿寧,那么阿寧的一切便都與他無關(guān),可是既然已經(jīng)救過來了,現(xiàn)在他卻沒辦法丟下他不管。游嵐見勸他不進,嘆了口氣,對他說道:“那好吧,我?guī)湍阏业桨?,可你得保證不被牽扯進其它的事里,早點回你的家鄉(xiāng)?!?/br>晏江璧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便走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游嵐眉間擰了個疙瘩,這個晏江璧真是不討人喜歡,這個臭脾氣真虧主子沒一刀殺了他。“蕭家是揚州城里的一霸,如果我們想從他的眼皮子底下?lián)屪咚麄円舱谡业娜?,只有先弄清楚他們想抓那人是為了什么?!庇螎棺咴陉探瞪磉?,一邊分析道?/br>晏江璧想起阿寧背上的傷,便對他說道:“阿寧背上的傷,應(yīng)該是鞭傷,很像逼供?!?/br>游嵐想了一會兒,皺眉說道:“你的意思是阿寧知道什么蕭家想得到的秘密,所以才會那樣對待阿寧?”晏江璧心里也不確定,但還是點了點頭。“阿寧是個奴隸,你還說他犯了很重的罪,難道是跟他所犯的罪有關(guān)系?”游嵐皺眉,這樣牽扯下去,事不是更多么?晏江璧卻微微搖頭。“你不這么覺得?”游嵐反問。“他所犯的罪,不是普通的重罪。”晏江璧想起那個項圈上并無罪行,便對游嵐說了一下。“不在項圈上刻罪行,要么阿寧就是因為是奴隸的兒子,所以帶罪,要么,就是……”游嵐說著看了晏江璧一眼,緩緩說道,“涉及到謀反或?qū)m闈之爭之類的,不可外傳,或者是誅九族的大罪……”他所說的晏江璧心里也十分清楚,皺眉沒有多說。游嵐見他皺眉,繼續(xù)說道:“皇上到目前為止只娶了一位皇后,雖然兩人之間的氣氛并不好,但卻因為皇上并未再另外選妃,所以后宮一直平靜無波,所以應(yīng)該與宮闈之事無干,若是謀反的話,也只有……”他的聲音因為晏江璧突然射來的鋒利視線而停了下來。游嵐因為那刺人的視線心中驚了一下,轉(zhuǎn)頭就見晏江璧此時的臉色非常難看,陰沉得幾乎要將他撕碎一樣。“你、你干什么用那種眼神看我?”游嵐心中滿是不解,他不太能理解,為何晏江璧會有這么大反應(yīng),他的話都還未說出口。晏江璧沉著臉看了他一會兒,才將視線移向別處。游嵐被他態(tài)度完全弄懵了,心里也跟著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不高興。“我去找蕭家的人問清楚?!标探嫡f著便轉(zhuǎn)身。游嵐還沒從愣視中回過神來,晏江璧已經(jīng)從他的視線里消失。他皺眉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心道反正他領(lǐng)了任務(wù)出來時,便知道會發(fā)生大事,即使躲不過,那便索性鬧得更大一點好了。※【此處往后未修好,明天改好重發(fā)?!?/br>晏江璧之前就在蕭家摸了一遍,這會兒熟門熟路地便來到了蕭家主事的大兒子那里。游嵐也聽說蕭家大兒子管的就是妓|院這一類的事,而阿寧身上的傷也很像妓院逼人的手段,便沒有阻止晏江璧。蕭家大兒子名叫蕭天河,樣子看著斯斯文文的,卻是出了名的揚州霸王,揚州城里人提到他,無不搖頭退璧三舍。此時蕭天河正正坐在院子里,周圍還坐了其它幾個人,面前一桌酒rou,眾人手摟著美人,嘻嘻哈哈的好不熱鬧。院子里人太多,還圍著一些歌姬舞姬,一時根本無法下手。晏江璧眉頭緊攏,心中擔(dān)心阿寧被人帶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危險,他便也有些等不下去,捏著拳頭松了又緊。游嵐見他那樣子,微微嘆了口氣,說道:“要不我想辦法把他引出來吧,這樣等下去要等到什么時候?!?/br>晏江璧略想了一下,問道:“你打算怎么做?”游嵐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陣。晏江璧聽了便直接點頭,說道:“你去吧?!?/br>游嵐微微一笑,遛出了蕭家院子。沒過多久,便有一個下人滿臉焦急地跑進了院子,一見到蕭天河便立刻走到他身邊,焦急地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有人鬧事?哪里來的人?什么名頭?”蕭山河聽了他的話便從坐位上站了起來,神色中帶了些嚴(yán)肅,完全沒有了剛才飲酒作樂時滿臉嬉笑的表情。“不知道,不過那人出手大方,一定要點樓里的那位……”那下人似乎在蕭家身份頗高,知道些秘密。蕭山河略一思忖便點了點頭,對他說道:“我過去看看,你招呼著這里?!?/br>他往外走了兩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皺眉回頭問那人道:“那件事辦得怎么樣了?人捉回來了么?”“大少爺放心,人已經(jīng)捉回來的,”那人朝他點點頭,笑了笑,補充道,“這回我已經(jīng)吩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