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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師父,與他結(jié)下這樣無法解開的仇怨。若放過樂令,他對不起被害得身敗名裂、形神俱滅的師父;可若就殺了他……秦弼的眼神越發(fā)幽深,五指按在樂令胸前,只消稍用些力,就能將他的心掏出來,然后再斬碎他的元神,為他師父報仇。樂令垂下眼看著他的手,眉梢眼角都泛起一層桃花般的色澤,目光卻十分冷漠,似乎是期待著那手指插到自己血rou之中。秦弼眼角掃到他的目光,幾乎就要施放出的真炁又收了回來,低下頭在他心口咬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而后將上頭溢出的血絲一點點舔去。腥甜的味道像是蠱惑人的魔物,將他的理智一點點吞食下去,誘惑著他沉入更深的淵藪。秦弼用力分開樂令的雙腿,一下下地將身體楔入他體內(nèi)。熾熱柔軟的身體已經(jīng)對他完全打開,可是那冷靜到冷漠的目光卻始終在他眼前晃著,讓他的心也涼了下來。再怎么親近也是隔著萬里云山,從他們兩人相識的一刻起,樂令就沒對他抱持過任何好意,僅有的一次交合也只是為了還清“因果”……他師父可以,樂令后來找到的那個合道道君也可以,為什么獨獨只有他是被摒棄在外,永遠不會被接受的那個?他俯首吸吮著紅腫不堪的乳珠,雙手握著樂令的腰身,將他緊緊固定在自己懷中,動作一下比一下更激切。空中回響著粘膩的水聲,而他懷里的人全身都像燃燒起來一樣,為了他而顫抖。那冰冷的目光盡掩在長睫之后,微張的雙唇和兩頰如同羞意的紅潤卻顯出幾分情意。秦弼的神色也溫柔了幾分,拉起樂令的腿,徐徐出入,試探著尋找他最敏感的那點。偶爾碰到哪里會叫吐出細細的低吟,都被他記在心里,下回就找準地方用力蹭過去,換得他更撩人的聲音。秦弼也興奮得難以自抑,手指在樂令臉上輕輕描繪,一遍遍低聲叫道:“秦朗,秦朗?!边@么叫的時候,就像他們還只是剛?cè)肷介T的小修士,沒有任何矛盾,單純地相互扶持,互相愛慕。就這樣下去吧。只要他們一直生活在這仙府之中永不出去,所有的仇恨就都可以裝作不存在,樂令是他的堂弟也好,魔修也罷,只要這人能永遠留在他懷里,不會離開就夠了。他將頭埋到樂令胸腹之間,聞著他身上讓人悸動的味道,忍不住更用力埋入他體內(nèi)。身下的玉石地板光潔冰冷,被堅若金石的rou身撞擊,發(fā)出一聲聲悶響。樂令身后幽xue已被他調(diào)弄得完全成熟,隨著遞送之勢沁出一絲絲粘滑的液體,裹著深入體內(nèi)的巨勢,使其出入更加流暢,也將兩人相連處染得一片濕滑。若他的心也和身體一樣容易奪來就好了。秦弼握住樂令的手,親吻著冰冷的指尖,用力將分丨身送到最深處,將滿腔精華泄在了那軟熱得讓他留連不已的地方。強烈得幾乎讓人失神的歡娛沖上頭頂,秦弼用力箍緊懷中之人纖細的腰身,直到這激烈的感覺過去,才慢慢退出樂令的身體。“這座仙府與外界不相通,咱們留在這里修行,境界再高也不會有天劫落下。以后你就永遠留在我身邊,不必再去想別人的事了?!鼻劐龅穆曇暨€有些低啞,充滿了不自知的執(zhí)念。樂令隨著他的離開瑟縮了一下,兩腎間充溢的元精逆行至上關,滋潤了干涸的經(jīng)脈,匯入上關中化成了溫潤舒適的真炁。畢竟有了點真炁就比剛被天劫劈過時的情形好些,他的身體略略平復,腦子也活絡起來,開始算計著如何離開這地方。就在此時,他忽然被秦弼抱了起來,纏住他臂膀的仙衣也被扯掉,扔到方才他們兩人躺的地方。那里并不是僅是磚石鋪就,其上更是刻上了無數(shù)繁復的線條,四周角落還有聚靈陣拱衛(wèi),竟是一片傳送陣。就在他認出傳送陣那一剎那,一道凌利如霜雪的劍光也自他眼前劃過,將地上的陣法徹底破壞,連他的法寶囊一起擊碎,只余下一片碎裂得看不出原狀的磚石。這一瞬間從驚喜到失望,樂令一口真炁提不起來,猛然吐了口血,十指狠狠扣進了秦弼手臂里。他的雙眼也是一片血紅,口中吐出一個個古怪的真言,空中魔氣涌動,只聽著就叫人心旌動搖。秦弼死死摟著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將額頭貼在他臉頰上:“你就是召來天魔,大不了我入了魔,也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這宮里再沒有第二個傳送陣,你再也離不開我,也騙不了我了?!?/br>這樣溫柔的態(tài)度卻比之前想殺他時更加可怕。樂令含在口中的真文竟吐不出去,轉(zhuǎn)而將真炁送入陰陽陟降盤,化出小葬五行陣罩住了秦弼。丑、辰、未、戌四支土行精氣從他指端沖出,在空中織出一片魚鱗般密集的陣紋,牢牢困住了秦弼。秦弼身上五行齊休,元神真力一時調(diào)動不起來,倒是叫樂令掙出他的懷里,跌跌撞撞地跑向那堆碎玉中。那里不僅是唯一的出口,他的法寶囊和那塊兩界紗也都在……他左腳猛地被碎玉卡了一下,身體重心不穩(wěn),跪倒在了碎玉中。那陣法被劍氣破壞得極為徹底,腳站在上頭便要下陷,站起來走不上幾步便要踉蹌一下。他的神識又不知被什么東西封住,完全無法放出體外,只能憑著眼力在碎玉中翻找法寶。一點瑩瑩流轉(zhuǎn)的寶光忽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線中,樂令腳下不穩(wěn),干脆伏□去伸手去夠。手指才碰到那綿綿云霧般的細紗,他的右腳忽然被人抓住,用力向后拖去。被那只手握住的地方如同折斷一般,身體在碎玉上拖行,那種被人掌控的感覺十分難受。那只手終于放開了他的腿,卻又從他肋下穿過,緊緊箍住了他。背后傳來秦弼猶帶著冷漠自嘲的笑聲:“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想著避開我嗎?要么你就殺了我……除非我形神俱滅,絕不會放開你的!”樂令的身體驀然僵住,五指狠狠摳進碎玉中,止住倒退之勢,回頭看向秦弼:“秦弼,當初你對我如何我都記在心上,可你是秦家的人,我也不能忘記。我沒滅秦家滿門已是為了還你的人情,至于我這個人……當初被秦休伏殺時我敢自爆元神,如今也絕不會由著你安排我的下場?!?/br>他左手用力向頭頂拍去,就要打碎封住他囟門的那件東西,或是打碎頭顱,直接讓元神出府。秦弼連忙去抓他的手,手臂才舉到空中,便見著一片五色流轉(zhuǎn),隱隱閃著星光的薄紗當頭罩來。他手中無劍,只能憑晉入元神境時習得的神通“驚鴻亂舞”,掌中放出一片形如飛劍的虛影。劍氣沖霄,包住他的薄紗卻化身成了真正的天空,無論多少劍光落入其中都杳無回蹤跡。秦弼心急之下起身連連揮劍,那薄紗卻毫無破裂的跡象,反而將他全身罩住,隔絕了這片仙府。待他因心動而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