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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欲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0

分卷閱讀170

    道:“都說好了我來,師尊怎么還……不、不能按那里……”

玄闕老祖當真抽出手來,扶著他的腰身,一寸寸將他按在身上,用力挺了一下腰:“你身上哪里我不曾碰過,怎么就不能按了?”樂令的身體猛然繃緊,輕哼一聲,溫暖柔嫩的身體將他緊緊包裹起來,又似發(fā)了狠似的用力擠壓著。

玄闕揉捏著柔軟的雙丘,用力挺了挺腰,含笑拉他下來親吻:“師父聽你的話,不用手碰了,用這里碰可好?”

用哪碰都行,只是他在上方不好用力,不如前幾回來得痛快。樂令盡力擺動腰身,腸壁絞著其中灼熱分身,俯身與玄闕親吻。他俯身之際,身體微微移動,兩人相連之處倒是受了強烈刺激,令他身體繃緊,幾乎將玄闕也逼得陽關失守。

徒兒知道投懷送報,主動要服侍師父是好事,不過享受到這里也足夠了。玄闕半抬起上身,用力按著樂令的后腦,與他唇舌相交,仿如交合一般用力侵占那溫軟清甜的口腔,心念微動,兩人的姿勢便重新顛倒,將樂令壓在了身下。

他舔著唇角細細銀絲,將深埋在樂令體內(nèi)的塵柄抽出,而后一舉侵入,用力擦過自己方才捻按了許久之處,一次又一次享著在那溫軟濕潤處馳騁之樂。樂令的雙腿不知何時環(huán)在了他腰間,讓他的動作更為方便流暢,雙手緊扣入他背后肌rou中,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壓抑著的甜膩低吟。

玄闕覆上去吻盡他眼角淚痕,手指探入緊閉的口中,動作卻越發(fā)激烈:“聲音再大些又何妨,這里沒有別人,在師父面前什么也不必壓抑?!?/br>
樂令睜開眼看著他,神色已是一片迷亂,聲音卻毫不遲疑地放開,化作陣陣催得人喪失理智的妙音。玄闕低笑道:“不愧是我的令兒,這聲音直能叫圣人淪喪。為師自也不能辜負你,今日總要叫你嘗些甜頭,叫你從此除了為師,旁人都不能入眼。”

樂令身體驀然顫抖起來,眼前一陣陣發(fā)白,全身精炁似乎都涌到了陰蹻xue前方,陽關霎時大開,一股散發(fā)著道修般誘人香氣的元精噴涌而出,濺得兩人身上都是一陣燙熱。然而失去元精的損傷幾乎立刻就被體內(nèi)涌入的另一股精純力量填補,他緊緊擁著玄闕老祖,仿佛要將他從內(nèi)而外化在身體里,喃喃道:“我命中本來也只有師尊,就是不知道師尊情義時,也從未覺著有人能與師尊相比?!?/br>
109、第109章

玄闕老祖覺著,平生從來也沒聽過這么順耳的一句話。哪怕現(xiàn)在樂令不是躺在他懷里,甚至他們還像上輩子一樣維持著師徒身份不越雷池一步,只要有這句話,他這些年下的心血就都是值得的了。

偏偏這個時候,他的寶貝徒弟還神色迷離地偎在他懷里,將他深深納入自己體內(nèi)。玄闕輕柔地將樂令圈在懷里,伏□細細品嘗著他每寸肌膚。元神真人的身體堅固逾恒,哪怕是被法寶打著,也難傷到根本,可玄闕的動作仍是溫柔得近乎小心翼翼,生怕樂令生出一絲痛楚難過。

低啞的、毫不矯飾的聲音從樂令口中傳出,他一面承受著玄闕老祖激烈的撞擊,一面將胸前紅腫的乳首送上去叫他品嘗,遍身都流淌著炙熱的火焰,酥癢的感覺深入骨髓,恨不得玄闕老祖更粗暴地對待他,將他全身的感覺和精力都掠奪過去。

這是旁人絕對無法給予的信賴。玄闕老祖自幼養(yǎng)育他,不只是傳授道法的師徒之情,也是他自幼孺慕和依賴的對象。

直到隔著帳幕也能看到天色漸漸變暗,屋內(nèi)再無光輝照入,樂令才舍得推一推玄闕老祖,軟軟地說道:“師尊,天色不早了,這一天都沒喂湛墨……”師父和池煦不同,卻是不會替他帶孩子的,這一下午都沒管湛墨,萬一將他餓著了可怎么是好?他有些頭痛地想著待會兒要怎么收拾襁褓衣裳,和很有可能等著迎接他的滿被穢物。

玄闕始終也看不上湛墨這個徒孫,更是不把喂他當作什么正事,只微微抬手,將那襁褓從樓上招了下來,手指撥弄著樂令胸前殷紅乳珠:“你平常是怎么喂他的,可是用這里么?反正也沒有外人,叫師父看看?!?/br>
樂令臉色本就已是一片通紅,此時也看不出是否紅得更深些,別扭地起了身,接住那濕透的小襁褓,將湛墨放到一旁桌上,收拾起他身下一片狼藉。那光溜溜的腿間已被沾得濕透,卻不像池煦查到的那樣,會被尿液淹得發(fā)紅,而是一片光滑冰冷,觸手時碰到的仿佛不是皮膚,而是片片細鱗。

這是不是表示,湛墨還有機會重化龍身?

不管人身多么好,多么適合修行,在樂令心中,他還是更希望湛墨是他當初從清元洞天搶回來的,那條又呆又傻又不講理的黑蛟。他低下頭親了親那濕涼的鱗片,打定主意等湛墨大了,就帶他去俞家打聽那些人的修行方法,看修行到極致能否化龍。

反正他自己也是道魔雙修,湛墨若也按此法修行,不僅能恢復本象,修煉起來也安全得多。他有一日飛升上界,也不必擔心湛墨自己修行時會出什么岔子。

他美滋滋地去翻找自家法寶囊,從中撿了一身小衣裳和新褥子,把湛墨重新包成了小粽子,掏出一葫蘆石乳慢慢喂著。反正屋內(nèi)無人,玄闕老祖剛剛也看盡了他不穿衣裳的樣子,他也就只披了一件外袍,翹著二郎腿坐在椅上喂食,衣袍半透著光,下半身更是遮不住什么,兩條長腿大喇喇地裸在空中,看得玄闕老祖直嘆氣。

幽藏宗的教育實該整頓。他才飛升四百余年,這么老實聽話的弟子就學了外頭那些人的放蕩不羈,當著外人的面都不好生穿上衣服了。

還有之前拿這蛟當采補對象之事……湛墨還沒入幽藏宗大門,就被師祖不喜,甚至連這個親傳弟子的位子也岌岌可危。也就是他前世的主人,如今的師父心志堅定,說什么也要維護他,為此不惜頂撞自己的師父,一面喂著石髓一面和玄闕老祖商量:“我到萬仞峰見大師兄他們時,就順便辦了收徒大典,正式把湛墨收到門下吧?他天資不俗,和我的情份也不一樣,怎么好跟那些外門弟子一樣待遇。”

玄闕怎么看湛墨,都覺著還不如那些看不出好歹的入門弟子,可也不值得在這種小事上讓心愛的徒兒不快,只得點了點頭,端著宗師的身份教訓他:“這孩子雖是跟了你兩世,也不該寵溺太過,不然將來歷練不足,渡劫時注定要受挫磨。你也不能只有這一個弟子,待見過昆諸,就找他多要幾個弟子傳下道統(tǒng),勿讓為師失望?!?/br>
樂令自然答應,沉吟了一陣,還是紅著臉把自己的小心思交待了過去:“師尊可愿與我同去見師兄?我這些年做事顛倒,實在沒臉見師兄,若是師尊能送我……”我就真能在師兄們面前擺師丈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