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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崇明卻是笑著搖了搖頭:“若是咱們比試,也就無趣了。我想的是,師兄這靈蛟能化成人形,我那靈隼也能,不如大比那天,就讓他們化作人形交一回手,倒還有些新鮮趣味。”他的目光對上湛墨血色雙眸,不知怎地竟覺著身上有些發(fā)寒,轉(zhuǎn)而在眾女修處看了一眼,故作不經(jīng)意地說道:“此事也要有個彩頭才算有趣,不如就以這兩只靈獸為賭注,哪個輸了,便也歸贏者的主人?”樂令輕撫著湛墨額頭,正要拒絕這無稽的比試,手下裹著光滑鱗片的身體卻是驟然暴起,直沖九霄之上。巨大的身體以常人眼力難及的速度飛上空中,身周云騰霧繞,似乎將周圍這一片天地都凍了起來。只在眨眼工夫,那只低低盤旋在眾人頭頂?shù)撵`隼便已被黑蛟緊緊纏住,兩只巨翼上如精鋼般鋒銳的羽毛已片片折斷,從空中散落下來,將梅枝削得零落滿地。靈隼的巨喙不停啄在蛟身上,發(fā)出響金玉交擊般的清脆響起,湛墨卻只是一回首,將能一股極陰寒的氣息吹到了靈隼頭上。樂令連忙用靈識勾動他體內(nèi)的禁制,強(qiáng)令他放開了那只靈隼。巨大的隼身在被放開后就直直墜落至地上,頭面都被冰塊凍住,連眼也睜不開了。宋崇明急忙上前檢查,從法寶囊中取出一點(diǎn)靈火遠(yuǎn)遠(yuǎn)烤著冰層,冷冷看了樂令一眼:“秦師兄竟連一只靈獸也容不下么?”湛墨此時已落到了地上,卻沒按樂令的意志縮小,而是化作俊美冰冷的玄衣人形,站在樂令身前咆嘯嘶吼:“我只……要他……不要你……”那雙血眸隨著話音輕輕眨動,卻是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烏亮清明的光芒。湛墨的化身實(shí)在太過俊美,氣勢也威嚴(yán)如帝王。就算眾修士方才看到他襲擊宋崇明的靈隼,但看到他的人形后,也都不計較那可怕的舉動,反而羨慕起樂令能收服這樣好的靈獸。就連宋崇明本人,也絕不愿意將此事當(dāng)作湛墨自身意愿,只覺著這都是樂令為了當(dāng)眾下他面子才指揮湛墨做出。靈隼頭上寒冰融化后,他便喂了顆丹藥,將其收到靈獸袋中,很快又調(diào)整好態(tài)度,對眾人說道:“秦師兄的靈蛟這般護(hù)主,真是令我羨慕。不過這一回我的隼兒并無準(zhǔn)備,才會輸?shù)眠@么快,大比擂臺上定然不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樂令實(shí)在有些煩了他,不甚真誠地道了句歉,便讓湛墨仍以人形陪在一旁,引導(dǎo)眾人去了羅浮客舍。回到自家洞府之后,樂令便取出李含光贈的那粒金丹,用指甲刮下一絲,放在鼻下細(xì)聞。湛墨就是以人形隨他回來的,此時也不化回原形,而是半趴半躺地臥在地上,頭枕在他膝上,自下往上看著他。那粒丹藥的氣息的確十分精純,才一刮下,便有絲縷靈氣隨之散逸到空中。藥末的香氣略有些甜膩,細(xì)細(xì)分辨,都是些普通的強(qiáng)筋鍛骨藥材,怎么也不像是能令靈獸聽話的。他對藥物的了解不多,干脆抬起手,將那點(diǎn)藥末往嘴里送。舌尖將將舔到幽香的藥末時,樂令的胳膊猛地一震,手上托著的丹藥被撞到了一旁。一個矯健的身體從下方撞向他,只在眨眼工夫便將他按到了地上,一只冰冷如玉石的手按到了那粒丹藥上,將其碾成碎末。樂令那口丹藥還沒品出滋味,就被這突來的變化震驚得愣在了地上。他的心念微動,剛剛勾連湛墨體內(nèi)禁制,一雙冰冷光滑的嘴唇就緊壓了上來,濕滑細(xì)長的舌尖探到他口中,將那點(diǎn)藥粉悉數(shù)卷走,咽到了自己喉中。這丹藥就這么好吃……那不是還有大塊兒的?樂令有點(diǎn)理解不了湛墨的心理,目光斜瞟,落到被碾成一地香塵的丹藥上。只這一時疏忽,湛墨的舌頭重又探了過來,將他的舌尖緊纏住,拖到自己口中品嘗。細(xì)長光滑的蛟尾已欺到他腿間,反折向上方,圍住了他的腰身,而抵在他被蛟軀徹底分開的雙腿內(nèi)側(cè)的,卻是件絕算不上細(xì)的異物。黑蛟貼在他身上的部分軀體已帶了幾分熱氣,仿若活人。樂令恍惚了一陣,忽地想到“龍性本yin”這個詞,猛地打了個寒戰(zhàn),強(qiáng)行收束心思,將湛墨推了下去。湛墨跟他過了這么多年也沒出過這種事,莫非是藥里有什么貓膩?樂令勾動湛墨體內(nèi)禁制,令他盤踞在稍遠(yuǎn)些的地方,自己重新開始研究那粒碾爛了的丹藥。只揀了幾塊碎藥,他就看出了蹊蹺——之前有濃烈的香氣遮掩,他竟沒聞出那股熟悉的氣味,那種陰冷而帶著死氣的味道。將那粒丹藥徹底碾成粉末后,他竟在其中找到了一點(diǎn)若有似無的透明小粒。那正是他在代間仙君廟中見到的……59、第59章李含光莫不也是代間仙君的信徒?可是他出身平育州修真世家,又是太華宗元神長老的徒孫,身份在此,沒必要信那種只有金丹修為的孤魂野鬼。又或者,代間仙君身后還有更多修為更高的陰魂修士,而李含光……甚至是太華宗背地里與這些人有來往?樂令捏住那點(diǎn)透明真種,真氣微微透出,就要將其碾碎。然而指尖剛要發(fā)力,他又忽地冷笑一聲停了手,從法寶囊中翻出魂燈,將那粒真種扔到了燈芯處。居然也穩(wěn)穩(wěn)地立在了上頭,像火苗一樣搖搖曳曳,只是因?yàn)樘×?,若不?xì)看卻是看不出來的。樂令好事心起,取出了李含光方才送他的靈符放到燈心上,那點(diǎn)真種就如幽幽燈火般在靈符下躍動,卻沒有燒透靈符的熱力。樂令盤坐燈前,念誦著李含光所傳的咒語,將一道道真炁打到靈符上。若他猜得沒錯,這么做了以后,李含光那邊定然有所感應(yīng),以為自己正在祭煉湛墨,說不定還要暗懷欣喜,等著把湛墨徹底收入囊中的那一天。那就如他所愿,煉到七七四十九日時,正好給他個驚喜。轉(zhuǎn)天他去照顧太華宗修士時,特地留心了一下李含光。此人一身清正真炁,身上帶的法寶也不是代間仙君那樣幽暗詭秘,類似魔器的東西,果然還應(yīng)該是道門正宗,只是與那些陰魂修士有所勾連。再度見面時,李含光對他的態(tài)度似乎好了些,不再那么冷冷淡淡,還特地提起要看看湛墨。彼時湛墨就盤在樂令袖子里,他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地笑道:“昨日他忽然發(fā)狂,傷了宋師弟的靈禽,我回去教訓(xùn)了他,將他關(guān)在洞府里思過了。”李含光仿佛真信了,只淡淡說了一句:“靈寵也不可一味嬌縱,早日煉化兇性,以后秦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