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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轍,手指輕輕抬起她的臉,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我怎么會(huì)不想要你,不要說這種胡話。” “那你給我呀!”蘇慧蕓大概是用盡了全身的勇氣才低吼出這句話,不管不顧地?fù)渖先ブ匦挛亲£懗邪驳拇健?/br> 她在跟陸承安交纏的時(shí)候就解開了系在腰間的腰帶,身上的衣裙從蘇慧蕓的身上滑落,露出圓潤(rùn)的肩頭,高聳的小白兔,冰肌玉骨,膚如凝脂,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沒有人能抵抗得了眼前的美景,哪怕是柳下惠,何況陸承安不是柳下惠,他也是個(gè)會(huì)心動(dòng)的凡人,愛著眼前的美景。 陸承安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了一下,深邃的眼眸深深地凝視著眼前的蘇慧蕓,美景一覽無余,腦海里殘留的理智就快被強(qiáng)烈的**打敗,對(duì)她的渴望來勢(shì)洶洶,銳不可當(dāng),他的制止力即將分崩離析,一敗涂地。 “阿蕓,你確定嗎?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他明日就要帶兵去前線,一分開就要數(shù)日,他其實(shí)也很舍不得跟她分開,他用最后殘留的那一絲理智克制著自己的**,聲音低沉沙啞,幾乎是從喉嚨間擠出這句話,這幾乎是他能保持的極限了。 “我確定,我知道,我就是愛你,想跟你在一起!”蘇慧蕓宣告著對(duì)他的愛戀,孤注一擲地?fù)涞剿纳砩?,著急地吻住他,抓住他的手覆上她的嬌蕊?/br> 剎那間,最后的那一絲弦在腦海里繃斷了。 陸承安化被動(dòng)為主動(dòng),愛戀又激烈地吻上她,低低地喘息著,“你不后悔?” “我不后悔!”她抱緊了他的身體,等待著狂風(fēng)暴雨的來臨,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 書房里的溫度急速升高,衣衫盡退,兩人的身軀糾纏在一起,陸承安一邊親吻著蘇慧蕓,一邊把蘇慧蕓抱起來往書房里間走,里間有一張榻,是陸承安平日里處理公務(wù)累了休息用的。 陸承安把蘇慧蕓放在榻上,低身覆上去,低頭親吻著她的唇瓣,濡濕的舌頭撬開她的唇舌,勾住她的舌頭吮吸,大手撫過她圓潤(rùn)的肩頭,往下落在高聳的小白兔上…… “義兄……”她嬌嬌地喊他的名字,聲音又軟又糯,甜得跟蜜糖一樣。 陸承安的雙臂撐在她的身側(cè),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滴落下來,滴在她白玉凝脂一般的胸口上,燙得她的身子一個(gè)激靈。 “阿蕓……”聲音低沉沙啞,陸承安喉嚨發(fā)緊,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了一下,黑眸深深凝視著身下的女人,她那么美,像妖精一般,迷住了他的人,也迷住了他的心。 “給我!給我!”蘇慧蕓雙手緊緊地抱住他,口中急切地叫著,不給他想要逃離的機(jī)會(huì)。 這種時(shí)候,哪怕是她喊停也停不下來了,他的眼眸里分明有一團(tuán)火焰在燃燒,即將焚滅一切。 進(jìn)入的時(shí)候身體感受到了清晰的撕裂的疼,他太大了,她疼得眼淚都止不住落下來,低聲啜泣。 陸承安停下來,低頭親吻她的眼淚,柔聲哄著她道:“沒事兒的,忍一忍就好?!?/br> “不要停?!彼ё∷纳眢w喃喃,忍住身體的痛,主動(dòng)迎合他的動(dòng)作,像個(gè)會(huì)吸人的妖精,仿佛只有把所有的力氣都在這一刻消耗殆盡,才能涅槃重生。 他受到她的鼓勵(lì),再不遲疑,強(qiáng)有力地撞擊著,索取著她身體的美好。 快感來得又急又猛,到最后,她整個(gè)人像從水里撈起來一樣,又軟又累地?cái)傇谒麘牙铩?/br> 蘇慧蕓軟軟地被陸承安抱在懷里,陸承安用手輕撫著她汗?jié)竦念^發(fā),低頭在她的臉頰邊親吻了一下。 蘇慧蕓嬌嬌地嘀咕了一聲,大概連她自己都沒聽清楚咕噥的聲音,陸承安就聽明白了,嘴角彎起一抹笑,起身下榻,走到桌邊拿杯子倒了一杯水。 陸承安端著水杯走過去,一手把蘇慧蕓抱起來,杯子喂到她嘴邊,哄著她道:“水來了?!?/br> 蘇慧蕓第一次被折騰得夠嗆,這會(huì)兒瞇著眼,渾身無力,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只水到了嘴邊,微微張開嘴巴就著陸承安喂她的姿勢(shì)小口小口的喝水。 “不要了?!碧K慧蕓喝了水,緩和了一下喉嚨的干渴,稍微恢復(fù)了一點(diǎn)兒精神,擺手讓陸承安把水杯拿開,她不要喝了。 陸承安把水杯放在旁邊,看蘇慧蕓嬌嬌地趴在床上,白皙的皮膚上有許多痕跡,她似乎真的是累壞了,閉著眼睛只想睡覺。 可惜肚子又不合時(shí)宜地叫起來,咕咕地響了兩聲,陸承安就在旁邊,聽到這聲音忍不住笑,他其實(shí)也早就餓了。 陸承安走過去把蘇慧蕓抱進(jìn)懷里,蘇慧蕓迷糊中從床上到了陸承安的懷里,微微睜開了眼睛,對(duì)上他帶笑的眼睛,還以為他要再來一次,頭埋進(jìn)他懷里低低地撒嬌,“我疼,不要了。” 陸承安聞言輕笑,揉著她的肩頭道:“起來吃點(diǎn)東西再睡?!?/br> “不要,我就想睡覺?!碧K慧蕓臉埋在他的懷里,一頭烏黑猶如緞子一般的長(zhǎng)發(fā)垂在腦后,修長(zhǎng)白皙的雙腿還抗議似地蹬了蹬,嬌得跟什么似的。 陸承安看得那白花花的兩條腿,撩得他又一股熱血沖上來,想他忍了這么多年,這回終于開了葷,可謂是獅子嘗到了rou味道,正是熱血澎湃的時(shí)候,要不是憐惜懷里的人兒是第一次,他是恨不得再把她翻來覆去地揉上幾遍,只是顯然懷里抱著的這個(gè)女人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自覺,還有意無意地撩他,簡(jiǎn)直是不怕死得很。 眸色漸深,陸承安的大手撫上她的腿,再順著往上,蘇慧蕓本是埋在他的懷里,腦子都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覺到那只大手不對(duì),她倏地睜開眼睛,抬頭往陸承安嗔去,求饒一般地低吟,“不要了,疼啊!” 她這又嬌又柔的聲音,還不如不要說話,一說更是像迷藥一樣,讓陸承安差點(diǎn)兒把持不住,直接翻身把她壓下再來一次。 陸承安忍了又忍,才把心里頭的那股血?dú)鈮合氯?,咬了咬蘇慧蕓的耳垂,誘惑一般地道:“我要去吃飯,你來陪我。” 蘇慧蕓“嗚嗚”了一聲,躲著他的挑逗,“我要睡覺啦!”而且她全身都好痛,沒力氣吃飯。 陸承安摸摸她的肚子,低聲笑著道:“剛剛還叫來著?!?/br> 蘇慧蕓閉著眼睛不認(rèn)賬,聲音又低下去,“我不餓,我就想睡覺?!?/br> 看樣子是真哄不起來,陸承安想想算了,把她放回榻上,拉過被子給她好好蓋上,他則穿戴好出去吃東西。 桌上擺的牛rou面是不能吃了,小菜也涼了,就只剩下那壇被蘇慧蕓搶著喝了幾口的神仙醉。 陸承安看著那壇神仙醉,不禁笑了一下,要不是這壇子酒,蘇慧蕓大概都沒有膽子撲他,還真是酒壯慫人膽??!喝了酒就什么都敢干了。 陸承安伸手把神仙醉拿起來,聞了一下酒香,味道很不錯(cuò),只不過沒有下酒菜,也不適合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