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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紅色,臉頰上沾著淚珠兒將落未落, 樣子看起來真是可愛, 索性他就自己動了手,身體往前傾,伸出雙手直接圈住了蘇慧蕓的小身子, 微一用力就把蘇慧蕓攬入了懷中, 將蘇慧蕓整個兒抱住, 讓蘇慧蕓靠在他胸前。 似乎是這個動作耗費了陸承安不少的體力, 這些日子陸承安一直都病著, 他把蘇慧蕓抱過來之后,就直接懶懶地把下巴擱在了蘇慧蕓瘦小的肩膀上,讓蘇慧蕓支撐著他的身體。 陸承安抱著蘇慧蕓,可以說是相互靠在一起,這個動作讓蘇慧蕓也不敢亂動, 只能任由他靠著。 過了好一會兒,蘇慧蕓才試著開口,說話的聲音都小心翼翼的,“義兄,這次沒有考中,我們下次再考,你讀書那么好,下次一定能考中?!?/br> 陸承安低低笑出聲來,下巴擱在蘇慧蕓的肩頭上,因為笑下巴跟著抖一抖的,感覺是一件很好玩兒的事情一樣。 “義兄,你笑什么?”蘇慧蕓被陸承安笑得有點懵,不知道他為何會這樣,難道沒有考中還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嗎? 陸承安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眼角都笑出了淚水,他把蘇慧蕓從懷里放開,改成雙手扶住她的肩頭,雙目與她對視,極認真地道:“我這回沒考中,我再回書院陪你一起讀書不是正好嗎?” “呃……”蘇慧蕓傻了,心想這有什么好的?他辛苦讀書這么多年,就應該早早考中進入朝堂,像上輩子一樣做更多的事啊,一直讀書并不能施展他的抱負。 陸承安揉一把她的發(fā)頂,滿眼寵溺,“我陪你一起讀書不好嗎?”他再多陪她幾年,等她長大,有他守著她,不讓別人欺負她,這就是最好的! 這個時候,蘇慧蕓也不能說“不好”來掃興,看著陸承安期盼的眼神,她嘴角往上努力翹起,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甜甜地應道:“好,有義兄陪我讀書當然好?!?/br> “那我們就這么約定好了。”陸承安朝蘇慧蕓伸出小手指,“拉鉤鉤?!?/br> 蘇慧蕓垂眸看著他伸出來的小手指,也主動地伸出手,跟陸承安的小手指勾在一起。 “拉鉤鉤,不許變!”陸承安勾住蘇慧蕓的小手指道:“要一直一直在一起?!?/br> 嘿嘿。 …… 陸承安沒有考中進士,連同進士都沒有考中,身體也一直不怎么好,這些消息傳入沈家之后,沈母就有了其他的想法。 “他一直病著,這次春闈也沒有考好,如果他要再考,還得再等三年,可他現(xiàn)在身體都不大好,養(yǎng)好身體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下一次春闈能不能考好都是未知數(shù),你難道還真要再等他三年?”沈母苦口婆心地勸說沈嘉月,在她看來,如今的陸承安已經不是當初那么看好的良配了。 沈嘉月不愿意,反駁道:“他即便考不中,他依舊還是定王世子,他的身份又不會變,我等一等他又又何妨?” 沈母見她聽不進去,不由氣道:“一個病著的定王世子能有什么用?他什么時候能好都不知道,萬一就好不了,你難道還要嫁過去伺候病人?你又不是尋不到更好的人家,何苦要跟他繼續(xù)牽扯?再說了,當初定王妃也就是那么一說,最終我們兩家也沒有定下來,當時我看他那樣子,也不是多喜歡你,你強求來就能好了?而且到了現(xiàn)在,定王府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說明這事多半不可能成了,你還在這兒眼巴巴地等著,你是不是傻?” “就是這樣的,嘉月,母親說得對,你一定要聽母親的,定王府一直沒有消息,定王世子還一直病著,說不得定王世子都不能好了,你長得這么好看,哪里找不到更好的,我看那個王家公子就很好?。 ?/br> 沈嘉月的哥哥沈嘉良在旁邊跟著勸說,他之前見過陸承安一次,覺得陸承安那人傲氣得很,他跟他不是一路人,話也說不到一塊兒,但是王家公子是他的好友,兩個人興趣相投,若是王家公子成了他的妹婿,怎么也比陸承安好??! 只是沈嘉良剛把話說完,就被沈嘉月狠狠地懟了回去,“那個王家公子是個什么人?但凡是能跟你玩兒到一處去的能是什么好東西?你那么想嫁你自己嫁給他?。 ?/br> “看看你,看看你,有你這樣對自己大哥說話的嗎?”沈嘉良指著沈嘉月的鼻子罵道。 沈母也責備地道:“嘉月,你這樣跟你大哥說話就不對了,你還不快跟你大哥賠不是?!?/br> “我不賠!你們愛嫁自己嫁,反正除了陸承安我誰都不要!”沈嘉月紅了眼眶,推開面前的沈嘉良就哭著跑了出去。 沈嘉良被推到一邊,站直身體后,望著跑出去的沈嘉月,回頭對一旁的沈母道:“母親,你得聽我的,不能再這樣慣著她了。” 沈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 定王府里,柳側妃抱著寶哥兒,一邊喂著寶哥兒吃燕窩粥,一邊跟寶哥兒道:“你大哥現(xiàn)在病著,什么時候能好也不知道,說不定就那么……他春闈也沒考上,你父王對他挺失望的,所以你一定要趁現(xiàn)在這個機會,好好讀書,討好你父王,讓你父王多寵你,說不定以后你也能成……”定王世子。 “成什么?”寶哥兒吞下嘴里的燕窩粥,仰起頭看著柳側妃,她剛才沒有把話說完,他也沒聽懂她的意思。 柳側妃頓了一下,伸手摸摸他的頭,柔美的臉上露出笑,哄著寶哥兒道:“你不用問那么多,你只管好好讀書就是了,你父王考你背書的時候,一定要背好,哄你父王高興,懂了沒?” 寶哥兒當然不懂柳側妃的心思,他也不是很喜歡背書,特別是在父王考他的時候,他總是害怕得緊,能把夫子教的內容背全就不錯了,可是父王老是喜歡問他更多的東西,他又答不上來,經常被父王訓斥,說他不如他大哥,他真的不想去父王面前。 “你聽懂了沒有?”沒等到寶哥兒回答,柳側妃著急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 寶哥兒吃痛,癟起嘴巴,不甘不愿地應了一聲,“聽懂了?!?/br> “乖!”柳側妃立馬又笑起來,歡喜地摸摸寶哥兒的頭。 …… 轉眼又過了幾日,沈家那邊傳出消息,沈家給沈嘉月定親了,定的是平寧伯府的嫡長孫。 徐氏聽到這個消息,面上閃過一絲不悅,但到底很快又釋懷了,跟蔣mama說了一句,“到底是無緣?!?/br> 蔣mama勸慰徐氏道:“世子爺值得更好的?!?/br> 對,她的兒子值得更好的。徐氏如是想。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陸承安的身體奇跡般地逐漸好轉,許老大夫來給他看診,也說他的身體開始恢復,再休息一些日子,就應該能痊愈了。 陸承安拖了這么久的病,終于快好了,定王爺陸志遠和定王妃徐氏都很高興,沉悶了許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