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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長發(fā),那長發(fā)就被蕭拓的指尖拂開,脖頸便又是一串酥癢的親吻。“舒服嗎?”“……”蕭拓輕笑,低沉的嗓音帶著吃飽饜足的懶散。將顧清歌的身子翻轉過來,前胸貼后背的抱住,順便也把自己疲軟的家伙塞進那開合的xiaoxue,只是剛撐開臀縫,一股股白濁就從嫣紅的可憐小嘴里吐出,流濕了顧清歌的大腿根部,還弄臟了絳紅的喜慶錦被。顧清歌自是有所覺的,難堪的雙手抓著被面,閉目裝死。蕭拓笑得更是輕快。咬著美人的赤裸肩膀,時而輕吻,時而吮`吸,變態(tài)的在他肌膚留下一個個淡紅的齒印。進入溫熱xiaoxue的陽莖又軟軟的頂了頂顧清歌。把對方給撩撥的全身都顫了顫,高潮過后的身子到底還敏感著,后`xue一縮一縮的便又將蕭拓的家伙給鎖緊吸弄。沒一會兒那家伙便被伺候的精神昂揚,手臂一撐將人徹底抱在身下,又開始第二輪索取。……至于是怎么結束的,顧清歌渾渾噩噩。蕭拓要了他幾次,也不甚清楚。他只是憑著本性不叫出聲,頭腦昏聵的熬著這無窮無盡的愉悅折磨。蕭拓把人抱坐在懷里自下而上的要了他最后一次。親著他胸前紅腫綿軟的乳`頭,笑他yin`蕩,那xiaoxue就一抽一抽的顫抖著收緊。蕭拓在緊致的熱燙甬道中來回抽插幾十下,才放任精關,抱著顫抖的美人全部射給他,聽他難耐悶吟,痛苦的鼻音里似乎都帶著一絲哭腔。心滿意足,終于放過。顧清歌蜷著身體側躺在床,下`身的xiaoxue被蹂躪的微開不閉,涼涼的流著黏膩精水,全身上下,更是無一完整皮rou,紅紅紫紫,不是吻痕就是齒印。暗紅的光線透過床帳投射進來,讓他這幅情景被蕭拓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就抬手覆住眉眼,躲進一方黑暗中便累得一動不動。蕭拓扯了床里的被子將他蓋住,不再撩撥,徑自翻身睡去。第6章小王爺蕭拓乃是當今圣上的親弟,因兄弟差了十五歲,深受皇帝寵愛,自小就丟給數(shù)位名師調(diào)教,雖然混蛋起來很混蛋,也不能否認他確實文武雙全一表人才。十七歲帶兵下戰(zhàn)場,如今手中更是握有三十萬兵權,是天下眾人皆知的齊南王……所以,他武功不差。顧清歌一大清早就摸索著從床里爬起,悄悄下床更衣,他都知道。看著那人痛苦彎腰撿起地上的褻衣,扶著洗漱架又僵硬停頓片刻,下`身私`處竟緩緩流下濃稠白濁來,沿著修長筆直的長腿一直流到腳踝,流到地上。顧清歌全身都輕微顫抖,手指抓著木架許久,才挨過這難堪的經(jīng)歷,回過神來。之后又跟老人家似的彎著腰,拿那洗漱架上的毛巾擦拭腿上的臟污。簡單收拾干凈,才繼續(xù)更衣,將那一身的情欲痕跡仔細藏匿妥當。蕭拓挑著唇角,好像,被他欺負的很慘的樣子?那還可以把人欺負的再慘點。顧清歌一回身就看到蕭拓撐著腦袋,側臥床上在笑看他,顯然方才的難堪都落入了他的眼中被他看了笑話。面上卻是沒什么表情,記起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來,冷冷淡淡道:“王爺可要起身?”連嗓音都和人一樣清冷。蕭拓沖他伸出手:“你過來?!?/br>顧清歌猶豫一瞬,慢慢走了過去,被蕭拓牽著手拉扯進懷里。此時他已經(jīng)坐在床上,抱著顧清歌親熱道:“這么早就醒了,昨夜睡得可好?”“嗯?!?/br>“嗯是什么意思?”蕭拓挑眉,捏著對方的下巴讓他抬頭看著自己。顧清歌不喜他這輕佻的動作,偏頭避過,靜靜道:“睡得尚可。”蕭拓也不再口頭為難,動手摸進顧清歌衣襟里,溫熱的大掌一下子就覆在他胸前的一點凸起上,捻著軟rou就輕輕揉弄,嘴里下流道:“那你這兒,我昨夜咬了幾口……還疼嗎?”“……”顧清歌僵著身子捉住蕭拓的手腕,白著臉色道:“王爺,天亮了?!?/br>“還疼么?”蕭拓目光灼灼,執(zhí)著不放。兩兩僵持。顧清歌敗下陣來。隱忍道:“不疼了?!?/br>蕭拓笑著點點頭,親了顧清歌臉頰一口:“既然不疼了,那我再咬一下怎樣?”顧清歌不可置信,仿若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身體在他懷里變得更僵。“哈哈哈……不逗你了?!笔捦嘏囊幌骂櫱甯璧钠ü桑捌饋戆?。”臀部輕微的痛感又刺激了顧清歌,忍著臉上不見異色,去喚了守在門外的仆從進來服侍洗漱。直到坐在廳中用膳,那臀部都似乎還殘留有莫名其妙的痛感,讓顧清歌一個早上受盡精神折磨。索性用過早膳,蕭拓的心思就被繁忙的公務拉走,徑自去了書房。他雖然混蛋又浪蕩,可肩上該負的擔子,哪一個都不輕。他在齊南有封地,兵馬也在南邊,盡管近年無戰(zhàn)事,可一年之中也總有大半時候是離京在外的。他娶個不能生養(yǎng)的男媳婦放在京城,那就真的只是尋歡作樂的成分居多。當初乍然一見顧清歌,便覺得這樣的冷美人可不能當個路邊的野花野草,強取豪奪就上了。需得光明正大的娶進門,給他無比莊重的名頭和有禮的待遇……然后再在夜里讓他做著和那些青樓妓子一般的事,方能得趣。所以他才求旨娶了顧清歌,昨夜也吃了個飽,小王爺蕭拓心滿意足,就差拿根竹簽剔剔牙齒才能表達他的得意。不過吃過也就吃過,他對顧清歌的興趣僅止于此。過了上床的時辰,他也懶得再費時間與對方白白耗著。在新婚第一天就忙了個沒影,用過午膳更是出府去了。顧清歌無事可做,只能翻出自己所帶的書籍來看。他初來王府,諸事不熟,也不愛走動了解,這種生活狀態(tài)和他在顧府倒是沒什么兩樣。自己呆著,自己看書,寂寞如斯。不過就是少了身邊的一些熟人,也少了一些自由罷了。午休窩在榻上看書,下`身私`處還是有些微的痛感,不過那點感覺又敵不過思緒的紛繁雜亂,他雖然為人沉悶,卻希望自己能通透豁達,邃不再想,強迫自己看書,把這些雜緒都一一壓下。大概昨夜累慘,看沒兩頁就睡了過去。一覺睡到天色微暗。忽然驚醒。抬手捉住那只在胸前的手,睜開的眼眸甚至有些凌厲。蕭拓在昏暗中看到這樣的冷冽美人,雙眼放光,笑盈盈道:“是我?!?/br>顧清歌睡得昏沉,愣怔片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