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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們同歸于盡,而我也算為民除害。我皮笑rou不笑道:“現(xiàn)在天色已晚,若一直尋不到羅剎教的位置,我們就只能風(fēng)餐露宿了?!?/br>左隱一聽,立刻起了情緒,“不行不行!沒地方睡我能忍,但不能沒飯吃?。?!”曲靈一瞪眼:“臭人!我們救你一命,你就這樣對我們嗎?不是說每頓三桶飯么?今日我連一桶都沒吃上,晚上你又要讓我們挨餓??!”左隱:“臭人,你就是一個大騙子!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 ?/br>曲靈:“嗚嗚,左隱哥哥,我肚子餓,好餓啊,就快要餓死了?!?/br>左隱安撫道:“我這就帶你找吃的去,再忍忍?!?/br>我輕飄飄道:“方圓十里內(nèi),除了那茶館,無任何可供食宿的地方。以你們的腳程,抵達(dá)茶館時,估計(jì)已是戌時,那會兒人家早打烊了。”左隱一時無法,極委屈道:“難道我們真要挨餓了……?”我道:“自然不是。若我們能順利抵達(dá)羅剎教,應(yīng)該可以解決住宿問題,至于食物,總不至于無任何儲備吧?你們是隨我去過羅剎教的人,這路怎么走,你們也沒印象了嗎?”曲靈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對我充滿懷疑:“臭人,你自己記不清路,就想利用我們!”左隱附和:“記性真差,這幾步路都能走迷路,太蠢了!”我故作溫和笑道:“莫非你們還記得?”曲靈:“廢話!但凡我兩走過一遍的路,下次走一定不會有錯!”左隱還特驕傲地補(bǔ)了一句:“我兩行走江湖多年,這本事,早就練出來了?!?/br>我無聲嘆了口氣,這兩人既然知道我領(lǐng)錯了路,為何不指出來?非但如此,還一路歡聲笑語地跟著,難道他們就沒半點(diǎn)緊迫感么?!若此時責(zé)怪他們,他們定會翻臉,繼而不停鬧騰,故我只能刻意討好地問道:“還請兩位大俠指教。”老子真是活得好生造孽??!誰知他兩根本不吃這一套,白眼一翻,異口同聲道:“不知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休怪我使出殺手锏了,我笑容一收,故作輕松地整理了下衣物,席地而坐,“既然如此,今夜我們便在此處休整罷,夜晚走山路不安全,指不定會遇上什么豺狼虎豹?!币娝麄儼谅纳袂橐唤矣致朴频匮a(bǔ)充道:“至于晚飯,不吃一頓也不礙事。”兩人一聽這話,立馬繳械投降,很是親昵地挨著我身邊,諂笑道:“大哥哥,我?guī)闵下?,別在此處逗留?!?/br>“對啊對啊,時間尚早,還能再走一段路程的?!?/br>“平日里你一直教導(dǎo)我們要抓緊時間,路途遙遠(yuǎn),豈容得我們游山玩水?!?/br>“好人,我們快走吧,深夜山里冷,我怕你會不適應(yīng)。”每每見到他們這樣,我就覺得暗爽,若換做平時,我定要好好修理他們一番才會罷手。但今日我有要事在身,不可耽誤,自然只能見好就收,于是我很大度地?fù)]揮手:“領(lǐng)路!”一個時辰后,我們抵達(dá)了羅剎教。天色已晚,黑夜降臨,倚山而建的樓宇中似有一幢透出微弱亮光。我不禁呼吸一窒,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確定不是眼花后,我心頭涌起一股難掩的激動,若周圍沒人,我定會叉腰指著那些樓宇大聲吼道:真是天不負(fù)我!!白幻寅,你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管你中蠱還是沒中蠱,老子今天就算是用強(qiáng)的,也要把你帶走??!顯然曲靈和左隱也注意到了那幢亮著燭光的樓房,他們幾乎是心潮澎湃地沖了下去,沒等我,嘴里還不停歡呼道:“吃飯咯!吃飯咯!!終于可以吃飯咯!?。“““?,左隱哥哥等等我,你跑太快了!”“曲靈meimei快跑!我看見白花花的十桶米飯了!”我拿他兩無法,只能緊跟上去。他們先跑到了房門前,那門是關(guān)著的,他兩稍微一頓,便特沒素養(yǎng)地直接開門進(jìn)去了。我剛跑至門前,就聽一聲威嚴(yán)無比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來著何人?!膽敢闖入本座的房間??!”“好兇……”“好可怕……”我方進(jìn)去,就看見曲靈和左隱二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抱在一起,眼巴巴望著上座之人。白幻寅仍是一身紅袍,他端坐桌前,手里拿著一只毛筆,似是在練習(xí)書法,亦或在寫信。他見我進(jìn)來,臉色明顯沉了沉,而看我的眼神,也充滿了十足恨意,“蕭雨辰,項(xiàng)麒饒你一命,你不知珍惜,今日,我定不會手下留情!”我被他那氣勢嚇得抖了抖,心下也有些難過,但我強(qiáng)打精神,不斷安慰自己,這不是白幻寅,他被人控制了心神,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計(jì)較。況且,直至今日他能安然無恙,我提著的心也放下大半。遂我隨了他的愿,半帶挑釁道:“白教主,若您真想讓在下死,不妨親自動手,借他人之手,怎能體會殺人的痛快感?”他放下筆,并不為我所說之話所動,反而調(diào)整了情緒,提聲叫道:“紫胭,你過來?!?/br>紫胭很快就過來了,我簡直懷疑她就住在隔壁。見到房內(nèi)情形時,她稍有錯愕,旋即走到白幻寅面前,恭敬道:“教主,請問找屬下何事?”白幻寅風(fēng)度翩翩道:“教內(nèi)很久沒來客人了,今日有人登門拜訪,定要好生款待才是,你吩咐廚子準(zhǔn)備一些好酒好菜,現(xiàn)在,就先帶他們?nèi)d堂休息吧?!闭f著,白幻寅指了指曲靈和左隱。紫胭道:“是。”白幻寅又道:“我與蕭雨辰也算得上是故交,他時隔多年仍記得白某,我頗為感動,今日不與他秉炷夜談,恐怕對不住他遠(yuǎn)道而來,你一會兒端幾盤下酒菜來。”曲靈一聽,吵嚷道:“我也要秉炷夜談!我才不要自己坐在大廳里吃,太沒意思了!”左隱附和:“我們本來就是與臭人一起的,為何他待遇比我們好,不公平!我也要和教主促膝長談!”白幻寅似乎很了解他們的品性,對于他們的無禮,并沒顯示出半分不悅,反而溫言道:“若你們不嫌棄,自然可與我們一起,只是,這聊天以聊為主,講求的是興致,一盤下酒菜便可吃一晚上,且沒有米飯,不知你們……”兩人一聽到這,果斷搖頭,“我們不夜談了,我們?nèi)コ燥?!紫胭jiejie,我們和你一起去廚房。”我不禁失笑,這兩人的脾氣,真是走到哪兒都一樣,完全沒有顧忌。他們走后,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我看著白幻寅,竟一時不知說什么好,方才他對我還是惡意相向,怎的一轉(zhuǎn)眼,又變成了溫和脾氣?到底哪一種才是他真實(shí)的性子,他到底有沒有中蠱?他看著我,微微一笑,先開口道:“蕭雨辰,看來不給你吃點(diǎn)苦頭,你是不知死怎么寫的。”我驀地感覺背后泛起寒氣,下意識地想往外跑,動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