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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說,極為默契地朝前跑去,我深吸一口氣,也追了上去。半晌,我又開始氣力不濟。這時,紫染突然停下腳步,我腳下踉蹌,險些撞上去。我道:“怎么突然停了下來?”紫染粗魯?shù)爻镀鹞业囊骂I(lǐng),一直忍受的怨氣終于完全爆發(fā),聲音震天動地,怒吼道:“蕭雨辰??!你他媽就是豬腦子!!你他媽到底會不會輕功??!!老娘看著你跑都閑累,你他媽不會變通么?!”我恍然,笑道:“方打算用輕功的,可一跑起來又不小心忘了。”紫染:“……”我嘿嘿干笑幾聲,紫染徹底沒了脾氣,聲音虛軟道:“我第一次遇到這么白癡的人?!?/br>紫染轉(zhuǎn)身走了,我臉上浮現(xiàn)出勝利的笑容,想對我發(fā)火?我讓你氣悶而亡!作者有話要說: 我終于把這部寫完了,對于拖延癥如此嚴重的我來說實在不容易QAQ,之后日更,不會再坑了。。☆、43.迷陣之后我也不敢再拖拖拉拉,運起輕功尾隨三人,不出片刻,便站定于桃花迷幻陣前。月光皎結(jié),灑下一方銀白光輝,整片桃花林一望無垠,靜謐無聲,花香撲鼻。我不禁納悶,都到了這時節(jié),為何這些桃花樹依舊開得茂盛,毫無凋零的跡象。紫胭似看出我的疑問,說道:“易雄天是個聰明人,知道壽命再長的花朵也有凋謝之時,故他調(diào)整了播種期,一部分樹種于春季種下,一部分于夏季,以此類推,混合播種在這片土地上,從而導致各株植物花期不同,以保證無論何時,桃花陣都能發(fā)揮其功效。”我咂舌,“虧他能在逆時節(jié)把這些樹養(yǎng)活。”紫胭聳聳肩,“應(yīng)該費了不少人力財力和時間吧?!?/br>我站在紫胭身后探頭探腦,東看西瞧,突然莫名的激動涌上心頭,又忍不住詢問道:“紫胭姐,你可知冷寧教主的rou身在何處?”紫胭稍作猶豫,搖了搖頭,靜靜注視著我的雙眼,道:“雨辰,我不想再瞞你。我知道你肯老實跟著我們,是相信我們能帶著你順利找到教主。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們也僅調(diào)查到教主被困在這桃花陣中,至于具體在何處,這桃花陣該如何破,我們一無所知。有傳言說,順著這條溪流,可進入桃花陣深處,在那可尋得一副石棺,教主十有八九就在那石棺之中。”我道:“曾經(jīng)柳惠生說過,沿溪進入,只會越陷越深,想要再出來,恐怕難如登天?!?/br>紫胭點頭,繼續(xù)道:“我們別無它法,只能拼死一試,我不能保證你可以活著出來,或許你一輩子都將被困于此……你如果想回頭,現(xiàn)在還來得及。”我哂笑道:“紫胭姐,你就別說笑了,既然進來了,怎會有出去的道理?況且進了石頭陣,就必須穿過這桃花迷幻陣,沒有退路的?!?/br>紫胭沉吟半晌,道:“雨辰,你跟緊我們,別走散了?!闭f罷從腰間掏出幾塊紗布,分給我們,又叮囑道:“這花香會迷惑人心,捂好口鼻,別吸入太多?!?/br>我笑著接過紫胭遞來的黑色輕紗,蒙在臉上,道:“紫胭姐能查出這花香具有迷幻作用,已很不容易?!?/br>紫胭笑了笑,不置可否。一切準備就緒,我們沿著桃花陣邊緣行走,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一股緩慢流淌的筆直溪流,水面波光粼粼,煞是惹眼。紫胭于溪前停下腳步,再三交待道:“即便有了面紗,也不可能完全擋住花香,入陣后,切記盡量摒息,吸入的花香越少越好。雨辰,之后我們的速度會加快不少,你注意調(diào)整好內(nèi)息。紫染,你別有事沒事找雨辰的麻煩,待會走錯一步,很可能就會萬劫不復。項麒,這次你領(lǐng)頭,我墊后?!?/br>我道:“恩,明白了?!?/br>紫染雙手枕在腦后,滿不在乎地噘起嘴道:“我哪里找他麻煩了?是他自己太笨,我實在看不下去才好心提醒他。”項麒:“你自己多注意點?!?/br>紫胭點點頭,不再多說。項麒首先沖進桃花陣內(nèi),紫染尾隨其后,我不敢多耽擱,也馬上跟了上去。我們一路疾馳,彼此間很有默契地噤了聲,微涼秋風于我耳畔呼呼作響,偶遇上橫叉的樹枝,項麒也不繞行,直接揮劍砍斷,為跟在其后的我們省下不少功夫。身旁的溪流依舊筆直,看不出任何彎曲,我甚至覺得能一通到底。入陣良久,毫無不祥之兆,也無詭異之處,我逐漸放松了緊繃的神經(jīng),竟開始不著邊際的幻想起與白幻寅見面的情景……我該激動地奔進他的懷中呢?還是等著他走過來牽起我?不知道他的膚質(zhì)如何,會不會一時興起我們就在這來一次呢?哎呀,當著那么多人面,我怎會好意思呢?不過……嘿嘿嘿……“姐!我真受不了他!一個人笑得那么猥瑣,老娘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紫染回過頭來白了我一眼,十分鄙夷道。我滿臉陶醉的笑容,搖頭晃腦道:“老子想我媳婦不行么?不行么?你不爽就來咬我呀,咬我呀~”不出所料,紫染登時火冒三丈,大吼道:“你!你他媽!”紫胭與項麒同時目光一凜,瞪著紫染齊聲道:“閉嘴!”紫染吼到一半的話語被硬生生卡在喉嚨里,面容扭曲,嘴唇大張,卻發(fā)不出任何音節(jié)。半晌才縮了縮腦袋,閉上嘴,大氣不敢出一聲,悶頭行進。項麒冰冷的目光移向我,聲音冷漠無情,“蕭雨辰,紫胭寵你,不等于我會任你為所欲為。”頓時如無數(shù)冰針扎進我的胸口一般,冷得我渾身一顫,嘴角微微抽搐,連忙僵硬地點頭道:“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了?!?/br>項麒收回目光,我暗自松了口氣,紫染回過頭,嘴角一彎,以口型朝我道:“活該!”“紫染,別再讓我看見你的小動作?!鄙砗蟮淖想倮淅涞溃@然她也是忍我兩個很久了。“哦。”紫染悶悶答道。我偷偷瞥了眼紫胭,臉色不善,忙轉(zhuǎn)過頭,不再吭聲,但腦子里仍是那些有得沒得,再難恢復先前的集中力。不一會兒,項麒突然停下腳步,月光灑在他如墨般深黑長袍,一瀉而下,背影修長挺拔,他微微側(cè)臉,清風拂起臉上黑紗,露出輪廓分明的下顎。我不禁呼吸一滯,一種熟悉感在我心中不斷蔓延。紫胭從后方走上來,疑道:“出什么事了?”項麒道:“有岔路。”說著抬手指了指前方,又道:“那有石棺?!?/br>紫胭眉頭緊縮,緩步上前,沿石棺繞了一圈,思索道:“石棺應(yīng)在溪流盡頭,怎會出現(xiàn)于此處?”項麒:“傳言不一定是真,不可錯過任何機會,我們必須開棺?!?/br>紫胭搖搖頭,“第一座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