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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皮道:“恩,是我自己敷的,可費了我好長時間呢?!?/br>三人眼中同時透出訝異,柳惠生道:“想不到蕭兄如此厲害,恐怕連我都不會有這等上好的手藝?!?/br>“哪里哪里,過獎了?!?/br>“既然蕭兄無事,我就先走了,易伯伯還在等著我?!闭f罷柳惠生大步走向門口,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停了停腳步,對柳遺風道:“遺風,你定要好好陪陪蕭兄,他一人在這屋里也怪無聊的。”不等柳遺風接話,易絨雪便氣呼呼地瞪著柳惠生,“你這個做弟弟的一點都不關(guān)心你哥哥,風哥哥剛剛恢復(fù)身子,需要靜心休養(yǎng),哪有精力陪他?風哥哥醒來時還問我你去了何處,但是你寧可去照顧一個外人也不肯來看他,你到底有沒有當他是你哥哥?!”頓了頓,又對我道:“蕭公子,不要誤會,我沒有針對你?!?/br>“絨雪姑娘不是照顧得挺好么?再說你兩親親我我,我留在那實在不便。況且大夫都說遺風恢復(fù)得很好,若能找個人聊天,必能利于調(diào)息,蕭公子也悶得慌,找他不是再合適不過了么?”易絨雪欲再次發(fā)作,柳遺風拉了拉她的袖子,道:“都少說兩句吧。生兒,這有我看著,你還是快些去找易伯伯吧,別讓他老人家等急了。”柳惠生提起下擺,跨出一步門檻,又回頭說:“絨雪姑娘,方才無意冒犯,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諒解?!边@才離去。☆、25.談心柳惠生前腳剛走,柳遺風便對易絨雪道:“絨雪,這幾日有勞你細心照料,以后若有事,我定當全力協(xié)助于你。現(xiàn)在時候不早了,你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你看你,眼睛都黑了一圈。”“風哥哥……”不知何時,易絨雪眼中擒滿了淚花,身材本就嬌小玲瓏,配上這副模樣,更顯得楚楚動人。柳遺風輕嘆一口氣,拍了拍她有些顫抖的肩膀,道:“回去吧,安心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見易絨雪還想繼續(xù)糾纏,我忙插道:“易姑娘,我與遺風要談?wù)撘恍┠腥碎g的事情,你們姑娘家確實不宜染指。不過易姑娘若要執(zhí)意,到時可不要責備我們男人風流好色呀。”末了,我還不忘拋給她一個曖昧而又鬼迷心竅的眼神。不出所料,易絨雪馬上羞紅了她那精致的鵝蛋臉,扯起絲絹遮住面容,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打擾。你們?nèi)杂袀谏?,還是早些休息的好,不要聊得太晚?!?/br>我含笑點頭,現(xiàn)在的大家閨秀果然臉皮薄,才這么一說就害臊了。送走易絨雪,我笑得更加猖狂,對柳遺風不懷好意道:“你和你那寶貝弟弟怎么又鬧上了?那天他看你倒在擂臺上,神情別說有多慌張了,易絨雪要碰你他都不讓,硬是獨自一人把你背回房,當時我還心道你兩有戲,這才隔了一天怎就變這般模樣了?”柳遺風一副驚奇相,兩只眼睛瞪得賊大賊亮,不可置信問道:“你確定那是惠生所做之事?當真沒有娛弄我?”“我騙你干什么?又沒有好處。”我嫌棄道。柳遺風臉上剎時綻出一抹笑,天真又無邪的,但笑了半刻,又垮下了臉,轉(zhuǎn)為長長的嘆息。他自言自語道:“真是天公不做美啊,明明只差那么一點?!?/br>我好奇,“此話怎講?”柳遺風垂下眉目,又嘆了口氣,緩緩道:“那日我醒來,沒看到惠生,以為他出事了,就問了絨雪他的去處。知道他竟在半夜出去找你,我更加不安心,欲要前去尋他,但守在床邊的絨雪死活不肯讓我去。絨雪拗不過我的執(zhí)意,最終撲到我的懷中哭訴,說若我有了差池,她今后該如何是好,她明明那么喜歡我,想要和我在一起。其實我早已明白絨雪的感情,只是未免她難過,一直沒有同她挑明,因而聽見此番話也并不驚奇。只是萬萬沒有料到惠生會在這個時候回來,見到我把絨雪摟在懷里,二話不說便離開了,之后更是懶得踏進我的房間?!?/br>我幸災(zāi)樂禍道:“平時風流慣了,恐怕柳惠生根本沒有考慮過這可能只是一場誤會,連讓你解釋的機會都不給?!?/br>柳遺風愁眉苦臉的,幽怨道:“你就不要挖苦我了。當時我很想追出去,但絨雪一直纏著我不放,兩眼含淚,始終讓我不忍推開她。等她情緒稍有穩(wěn)定,我思量再三,還是告訴她自己喜歡的人是惠生,希望她能漸漸走出這段無果的迷戀。本以為她會傷心幾天,接受事實,但哪不知,她現(xiàn)在看見惠生就如同看到仇人一般,處處針對他。”“面對情敵誰能和顏悅色?難怪方才柳惠生才說幾句話,她就那般頂撞于他,他也真是夠冤?!?/br>柳遺風:“幸虧他沒有多做考慮,否則以他的性子,恐怕這輩子都不會理我了?!?/br>我:“你們兄弟感情明明很好,真搞不懂為何要鬧成這樣。”柳遺風直起身子,靠在椅背上,揚起腦袋,一只手撫上額頭,全然一副放松的姿態(tài)?!皠e看惠生很隨性,其實他也有固執(zhí)的一面,他可以接受所有分桃斷袖之事,甚至親自嘗試。但偏偏不愿承認兄弟間也可以萌生愛意,每次同他說起,他都會說因為是兄弟,相互照顧,自然會有感情,但那絕非是愛情。漸漸地,和他說多了,他就開始嫌煩,之后也就不再提起。”我笑道:“他只要過了心中那個坎,你就有希望,別那么悲觀了?!?/br>柳遺風搖搖腦袋,“都過了這么些年,也沒見他悟通,我看這下半輩子是無望了?!?/br>“既然沒有希望,不如另尋一人吧?!鳖D了頓,我笑得曖昧,“考慮下眼前這一段良緣如何?”柳遺風挑眉:“與絨雪?”“風兒,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我挪了挪身子,拉住他仍搭在額上的手臂,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柳遺風怔了怔,眼中充滿愕然,不過很快便明白了我的意思,順勢把我擁入懷中,爽朗地笑出聲,“若是與你,說不定真能結(jié)成一段良緣,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來好好培養(yǎng)下感情吧,你說可好?辰兒。”一邊說一邊用手在我的背上摩挲。頓時,我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本想同他開個玩笑,想不到最后竟反倒被他戲弄了。我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正在這時,一股力量把我從柳遺風的懷抱拉出,回頭看去,便對上白幻寅半瞇著透著危險氣息的眼睛。柳遺風似乎并未發(fā)覺到那股多余的力量,以為是我自己掙開他的懷抱。也不在意,強忍著笑意,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辰兒,怎么怕了?”“誰……誰怕了?!”我怎會怕你?只是白幻寅的眼神很恐怖罷了。柳遺風含笑道:“辰兒,姜還是老的辣,想要戲弄我,還是再多修煉幾年吧?!?/br>“……”倘若白幻寅不在此處,我定能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