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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密不透風。我再次投以好奇的目光。柳遺風也不嫌我煩,耐心地解釋道:“這是迷幻陣,別看它們只是一株株樹木,其實它們的花香異于普通的桃花樹,具有催眠的功效。若長時間聞其香,必會神志不清,迷失于這樹林之中?!?/br>我聽了有些后怕,觀察半晌,又道:“這些樹是圍著這條小溪所種,只要沿著這條溪流走,豈會有迷失的道理?”柳遺風道:“奇就奇在這溪流上。從入口處看它只是一條筆直的溪流,讓你有種先入為主的想法。其實不然,進入其中不久后,你仔細觀察,便會發(fā)現(xiàn)這小溪其實存在彎曲,若真循著它走,那只會迷失得更厲害?!?/br>我深吸一口氣,把目光緩緩移向他,說:“難道我們真要從這迷幻陣過去?”柳遺風點點頭道:“那是自然?!?/br>柳惠生白了他一眼,道:“哪有人回家會有這般麻煩?這些機關是用于對付居心不良之人,至于主人或是賓客,當然是走其他的路。他不過是不想見到那易家大小姐,所以才領著我們走彎路罷了。”被識破了陰謀,柳遺風也不覺丟臉,反倒笑得一臉曖昧地湊到柳惠生的身旁道:“不愧是生兒,竟這般了解我?!?/br>柳惠生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柳遺風,扭過了腦袋,不再理他。而我則眼睛放光地看向柳遺風,說:“如此說來我們便可不走此路,改道而行了?”他道:“不行。方才進門之時,我便故意啟動了機關,走上了這條道?,F(xiàn)在回頭已是不可能,唯有一直走下去?!?/br>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他說的話呢?我又問柳惠生道:“他說的可是真的?”柳惠生點點頭,說:“這機關一旦啟動,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了?!?/br>我在心里把柳遺風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你要躲你的易家大小姐那是你的事,干嘛牽扯到我,還要讓老子以命陪你玩!一身的陋習,難怪人家柳惠生看不上你,你就等著守活寡吧!罵歸罵,我還是特窩囊地跟在他們身后,不敢離開半步。柳遺風一臉坦然,走了一會兒竟開口詢問道:“不如我們再走復雜些罷,現(xiàn)在時間尚早,我們可以多耽誤一會兒,”我正想對他發(fā)作,但柳惠生已經(jīng)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想耽誤你便耽誤,我先走了。反正這路不是只有你才認識。”這次,我又特狗腿地跟在柳惠生身后,道:“不如我隨柳公子一起出去罷?!?/br>柳遺風見狀,悶聲道:“你們真無情趣,我隨你們便是。”柳惠生一挑眉,語調(diào)中帶著幾分諷刺道:“若再耽誤一會,絨雪該等急了。”說完便自顧自離開了,我也連忙追了上去,只留下柳遺風一人表情詭異地站在原處。☆、13.開幕入了大堂,便看到一英氣逼人,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坐在中央處,他輕輕撫著胡須,似仔細聆聽著前來賓客的寒暄之禮,但卻明顯有些不耐煩。想是中間那人便是柳惠生常提起的易雄天了。其氣勢明顯壓過了在座的所有人,雖不過分表露,但多少還是流露出幾分令人敬畏的神色。不等柳家兄弟開口,易雄天就已注意到了我們。他突然間滿臉歡喜,大步從廳堂內(nèi)走了出來,來回打量柳惠生和柳遺風良久,才道:“賢侄要來我這里,為何不早些告訴我?也讓我有個準備呀?!?/br>柳惠生輕輕彎了彎腰,雙手合十拱手道:“突然冒昧來訪,還請易伯伯不要介意才是?!?/br>易雄天豪爽地笑出了聲,說:“賢侄多日不見,依舊能說會道呀。你說我怎會介意?我還巴不得你們能住在我這呢?!鳖D了頓,似乎發(fā)現(xiàn)了我這個陌生的面孔,又問柳惠生道:“這位是你們的朋友?”柳惠生道:“恩。我們一路結伴而行,來到此處。他名曰蕭雨辰,正好與那魔頭的男寵名字相同,中間我們還與他產(chǎn)生了不少誤會呢。希望易伯伯不要誤會了他。”起初聽到我姓名時,易雄天臉上閃過一絲狠勁,但聽完柳惠生的解釋后,那股氣息又莫名地消失了,也不再打算多做糾結,只是道:“這名字果然容易招人誤會,不如哪天選個良辰吉日把這名字改了吧?!?/br>聞言,我認真思索了片刻,這名字再怎么討人恨,好歹我也叫了二十多年,怎么能說改就改呢?但為了避免過多的爭端,我還是極為恭敬道:“我曾經(jīng)也有這個打算,不如待我再思考幾日吧。”易雄天欣然點點頭,便繼續(xù)同柳惠生和柳遺風交談,內(nèi)容無非就是些禮貌性的寒暄和平日的家常話。我聽了覺得無趣,就與他們打聲招呼,自己在院內(nèi)瞎轉悠。從遇到星云派后,白幻寅的話少了許多,整日眉頭緊鎖。我瞅了他很多眼,他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最終,我實在是看不下他惆悵的面容,便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他回過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輕輕搖搖頭,“方才見到易雄天時,似乎閃過一絲靈感,但卻毫無記憶,努力搜尋也無果?!?/br>我撇撇嘴,雙手交叉枕在腦后,說:“指望你能想□□什么果然不行,看來我只能靠我獨挑大梁了?!?/br>白幻寅神色忽然間變得有些嚴肅,他儼然道:“經(jīng)你這么一鬧,星云派絕不會輕易放過你,以你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切記以后不可再單獨招惹他們?!?/br>我道:“還不是為了你,不然我沒事招惹他們做什么?”白幻寅靜靜地看了我半晌,溫言道:“辰兒,今后我會好生補償你的?!倍?,他輕輕走到我的跟前,溫柔地覆住我的雙唇。雖然于我們而言,是不會有任何觸感,但我看著近在眼前的絕美面龐,卻真真切切的感到白幻寅吻了我,微涼的溫度,熟悉的氣息。本應充滿甜蜜的吻,但不知為何,在長時間的廝磨中我卻無比心酸。普通戀人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再正常不過,而我們卻只能望塵莫及,什么也做不了。老天真是不公,好容易讓我找到了心動的人,卻要這般折磨我們。一吻結束,微咸的液體竟不知不覺順著臉頰滑過我的嘴角。白幻寅見狀,不禁慌了手腳,連忙道:“辰兒,辰兒,你怎么了?是不是方才的打斗中受了傷?”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我忙用衣袖擦去臉上的液體,老子英明神武的形象又毀了。我故作坦然地笑了笑:“沒事,方才被沙子迷了眼,現(xiàn)在好多了。”抬眼對上白幻寅質疑的目光,我心虛地悶頭向前走了幾步,又道:“我們快些回去吧,再耽誤一會柳遺風他們該來找我們了?!闭f著頭也不回的往回走。而白幻寅卻在后面執(zhí)意喊著我,“辰兒,辰兒,辰兒?!币槐橛忠槐椤?/br>再回大廳,柳遺風身旁不知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