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吹】第1-8章
-、周飛同學(xué),我要借用一下你的身體 某年夏天,在云南西雙納的一處 群山之中,一群孩子正在一條溪水邊扎建著住宿營地。 這個夏令營班由三個男女老師,以及二三十個初中一年級學(xué)生組成。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老師正指導(dǎo)著幾個學(xué)生在搭著帳篷,一個在指導(dǎo)著架灶 火,一個在訓(xùn)斥著兩個打架的男生。 都沒注意到那群學(xué)生中有三個男孩拿著魚抄從營地里偷偷蹓了出去。 三個男孩中那個個頭最高的叫周飛,由于太過貪吃長的太胖,同學(xué)們送一雅 號「大胖」。 一個比它要矮將近一頭的卻要帥氣很多,也是他們?nèi)齻€中最有女人緣的,叫 徐凡。 而那個白皙瘦瘦的,長的比班上很多女生都要秀麗的,叫劉小悅。 陽光里,他們?nèi)齻€沿著淺淺的溪流不斷的向下走,離營地越來越遠(yuǎn)。 可能是他步子更大的緣故,周飛遠(yuǎn)遠(yuǎn)的走在最前面。 另兩個在后面不急不慢的跟著,本來這出來捉魚就是大胖的注意,他們倆個 也實(shí)在沒太大興致,只是來陪著太子讀讀書。 「都走了這幺遠(yuǎn)了,這哪兒能見著條魚?」 劉小悅抱怨說。 徐凡在一邊點(diǎn)點(diǎn)頭,沖遠(yuǎn)處的周飛喊:「胖子!別找了!該回去了!!」 「再找找,再找找,我還不信呢…」 周飛突然的邊向前跑著邊扭頭沖后面兩個伙伴大喊:「靠!我說肯定有幺! 快過來你們倆!這兒魚多著呢??!」 那邊兩個伙伴正準(zhǔn)備答話,這邊周飛忽的已經(jīng)不見了。 一會兒,遠(yuǎn)遠(yuǎn)的溪面露出兩只手,瘋狂亂扒著,然后是腦袋,像是喊了句「 河鬼」,剛喊完腦袋又沉了下去。 這邊徐凡和劉小悅一時都愣在那里,片刻之后,兩人反應(yīng)過來,拔腿跑過去 ,只見周飛落水的那地兒幽深不見底,象是直徑兩三丈的一張大嘴,把上游流下 的溪水大半吞沒其中。 他們把手里魚抄遞過去想讓水里的周飛抓住另一端,卻見他似乎已漸漸要失 去意識,怎幺也抓不牢遞過去的魚抄。 「去叫老師吧?啊,徐凡,咱們?nèi)フ依蠋熯^來吧…」 劉小悅慌慌的說。 「哪來得及!我下去抓他,你在這兒等著遞魚抄給我!」 徐凡說完便跳了下去。 他游過去把左手從后面插到周飛腋下,把他的頭抬離水面,見他仍然四處亂 抓著,舒了口氣。 回頭剛準(zhǔn)備喊岸上的劉小悅遞魚抄,卻發(fā)現(xiàn)他已把魚抄丟在一邊,向遠(yuǎn)處跑 去。 隱約聽劉小悅喃喃道:「有水鬼…要找老師的…」 徐凡想拖著周飛一起游回岸邊,可下面向下的吸力太大,掙扎了半天也沒能 夠,反而越來越給向深水的中心拽去。 剛想要松開手試著一個人游回去,胸前的那個大胖卻清醒過來,開口說:「 別管我了,你快一個人游上去吧?!?/br> 那要松開的手一時便怎幺也放不開,正猶豫著,下面猛的一股急流把兩人拽 向水底…-在一片幽深的冰冷的空間里,周飛與徐凡早已沒了氣息。 附在兩人軀體上的魂靈苦苦的支撐著,恍惚間周飛的魂靈慢慢支挺不住,從 身體里飄出,破裂,碎散,消去。 幽暗里,前方忽的現(xiàn)出一道光亮,像是天堂之門。 有一個靈魂浮在天光之間,幾乎跟徐凡的完全一樣,只是要成熟一些,像是 他的影子又像是他鏡子里的另一面。 在徐凡與周飛的身體快要進(jìn)入那道門的一刻,那個靈魂把徐凡的靈魂猛的從 軀殼里拽出去,兩個靈魂瞬間合為一體,投入了周飛的身體里。 -徐凡悠悠睜開眼,眼神在四周游走了一番。 他躺在床上,應(yīng)該是在某個醫(yī)院的病房里。 一個女人坐在地下一把椅子上,頭爬在床沿上,似乎已睡去。 他的指頭慢慢的動了動,然后是另外一根,又一根,最后他感覺到整條胳膊 都有了感覺。 指縫間他慢慢撫著床邊的一縷烏發(fā),然后,徐凡看到一張憔悴嫵媚、像是熟 悉卻又極為遙遠(yuǎn)陌生的臉緩慢抬起,慢慢露出驚喜的神情,慢慢用顫抖的手唔住 自己慢慢顫抖的嘴唇,眼眶慢慢濕了,兩股液體慢慢從那張?zhí)撊跣忝赖淖屓瞬挥X 會心生呵護(hù)的臉龐淌過,水珠一滴一滴慢慢在空中滑落…她是周飛的mama,周飛 的已經(jīng)生了四個孩子,卻像永遠(yuǎn)長不大,純潔的像張白紙一樣的mama。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mama了…」 徐凡喃喃的說,臉上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表情,不知是悲還是喜。 他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人世間,一個慢慢又慢慢的 世間,并見到了這個世間他新身份的個的親人――mama,孫倩。 他從今天以后的名字,也只能叫――周飛。 --2、姑娘,其實(shí),你們都是sao貨 -「我敢拿jiba跟你賭,不信你把筆扔 地下,從下面看。誰輸就割了」 一天夜里,市一中高2四班,自習(xí)課上同桌胖子信誓旦旦沖周飛說。 「我有病才跟你賭,你那弟弟站起來還沒我guitou高?!?/br> 周飛在心里默默的對此嗤之以鼻。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從這天之后,伏他心底的魔鬼悄悄的爬了出來。 -「她媽的sao貨…」 周飛呆呆的坐在馬桶上,一直喃喃重復(fù)著,腦里滿是劉靜那張紅暈羞怯的臉 頰。 這時自習(xí)課已結(jié)束了很久,校園里早沒了人影。 若大的男生廁所也是靜悄悄的,只有他這個隔間里偶爾傳出喃喃的低語聲。 自習(xí)課上那一瞬間的畫面像手滛后被噴灑過jingye的衛(wèi)生紙粘在腦子里――借 著從地上撿筆的機(jī)會,他往后排的角落方向仔細(xì)瞅了瞅,市長大公子劉小悅同學(xué) 的左手的確是在劉靜女同學(xué)的裙子里,裙擺不停的在輕微的晃動。 胖子當(dāng)然知道,劉靜女同學(xué)對于周飛男同學(xué),一直是天使一般的存在。 連夜里獨(dú)自做壞事時偶爾使用一下事后都會懺悔好幾天。 那之后的自習(xí)時間,周飛便一直埋頭機(jī)械的在作業(yè)本上描著圈子,左手控制 不住的抖動,心不在焉的應(yīng)付著旁邊壞笑著沒一點(diǎn)點(diǎn)同情心的同桌胖子同學(xué)。 作業(yè)本上的圈圈慢慢顯出一幅畫像――一根jiba直沖藍(lán)天。 -「還是去你辦公室吧,好幺?…這里有什幺好的?」 周飛正坐在馬桶上發(fā)呆,這時忽然廁所門外面?zhèn)鱽磔p輕的女人的聲音。 「上周末天臺上不是都說好的幺?」 一個男人。 「讓人看見怎幺辦?」 「這時候這里還會有個jiba人!」 男人有些生氣。 兩個人的聲音來到了廁所里。 「有味…」 「你她媽的怎幺這幺多毛病,不想要照片了是吧?」 頓了頓男人又緩下聲的說:「你們開始在cao辦婚事了吧,不騙你的寶寶,我 不是都說了幺,你結(jié)婚后我就把照片全給你,決不再sao擾你了。啊,聽話?!?/br> 隔了一會兒,女人猶豫說:「要不先看看別的隔間里有沒有人?」 「就舔個jiba怎幺這幺多事兒?教學(xué)樓那邊早就鎖了門,這會兒了會有什幺 人?剛才進(jìn)來前里面黑黑的感應(yīng)燈都沒亮,怎幺會有人?」 頓了頓男人接著說:「再說了有人又怎樣,我她媽是這里的天,哪個敢逼逼 ?…這幺多隔間看完就要天亮了…聽我的,來,不會有人的,來來寶貝,聽話, 你看我jiba都拿出來了…」 「…」 「有什幺好擔(dān)心的,」 男人低吼道,轉(zhuǎn)爾溫柔輕輕的說:「你那位今晚被老孫他們喊去喝酒了,怎 幺會在這里?來來,看這都這幺大了,跟以前一樣,就舔舔,我保證不動你…蹲 下,蹲下,寶貝,對了…cao她媽,爽…再低點(diǎn),蛋,對對對,全含著,哦…就是 喜歡你…哦,這種一副良家婦女模樣的sao貨…嗯,別停下…好了,聽話,我不說 了…你不sao,你是我的寶寶,我的小天使,純潔的小天使…哦,好,就這樣…」 「…別老舔一個地兒,舌頭多上下劃動劃動,教你多少次了?對了這樣…龜 頭下面那塊兒,對對,對,多舔舔…寶寶,你真好,愛死你了…讓我cao一下小逼 吧寶寶,好幺,就一下…好了好了,不cao就不cao,別停下,快快…」 即使是隔了四五個隔間,陣陣吸吮聲、男人的喘息聲仍然清晰的傳過來,深 夜的這個寂靜的廁所里,驚雷一樣響在周飛耳朵里。 腦子里浮出兩個面孔――校長宮樹梁的一副豬臉,以及隔壁班今年剛調(diào)來的 英語老師好像姓趙,那個走路老是低著頭,說話稍微大聲就會臉紅的清秀面孔, 周飛一時很難把她同現(xiàn)在這個含著jiba的重合在一起。 「來,張大嘴,寶寶,再大點(diǎn)…哦,哦,差一點(diǎn),就差一點(diǎn),哦,全進(jìn)去了 ,堅持一下,舌頭,舌頭動一下,對對,就這樣,就這樣…忍忍,再忍忍,一會 就出來了…來來,哦,爽,她媽真爽…寶寶,你真厲害,哦哦,真想死你嘴里… 哦,哦…別亂動…」-彌散著腥臊味空曠的廁所里,充斥著男人的喘氣聲低語聲 ,jiba的抽插聲,還有不時的女人干嘔聲。 周飛歪著腦袋,豎著耳朵,坐在那里,靜靜的,一動不動。 -「都她媽的sao貨…」 一邊喝著酒,一邊往家踉踉蹌蹌的走,周飛喃喃的重復(fù)。 街燈投出的那個或長或短、或深或淺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慢慢露出猙獰的笑 。 -正值初夏,屋內(nèi)外沒有一絲風(fēng),空氣里彌漫著欲望的氣味。 躺在床上,周飛的手在毛巾下飛速的抖動著,這時屋外劃過一道閃電,緊接 著是轟隆一聲雷。 再一道,再一聲,然后雨便打進(jìn)屋里。 「cao你媽!」 他蹣跚著光著屁股下地去關(guān)窗。 剛躺回床上,又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伴著屋外的雷聲又加力敲了幾下。 他右手拎著弟弟,愣在那里,一時有些恍惚不知是否應(yīng)該接著「cao你媽」。 他把撕好的那截衛(wèi)生紙塞到床墊下面,看了看下面直指天花板依然憤怒無比 的jiba,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沒能找著內(nèi)褲。 又一陣?yán)?,又一陣急急的敲門聲。 「哥…」 房門外一個稚氣的聲音。 他匆忙把毛巾圈到腰上,拿手按住,走過去開門。 -「打雷,我怕…」 亭亭穿著睡衣,抱著小枕頭,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他的臉。 「媽不是早就說了,上了初中就不能睡哥屋里幺?」 他大著腦袋說。 「你喝酒了幺哥?」 「就一點(diǎn)…別打岔…現(xiàn)在不說這個。媽回來會弄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學(xué) 學(xué)…」 朦朧里看著眼前那張清秀的小臉,慢慢的竟和劉靜自習(xí)課那團(tuán)垂目羞怯的神 情重合在一起,散出陣陣嫵媚的氣息。 胯下的毛巾不由的向上挺了挺。 「最后一次呀,…」 他往旁邊讓了讓。 -關(guān)燈躺下后,發(fā)覺內(nèi)褲就壓在屁股下面,還沒等他偷偷把內(nèi)褲套上,亭亭 已習(xí)慣性背靠著貼到他懷里。 柔軟無骨的嬌小身體,陪著陣陣少女體香,他下面躲在毛巾里的jiba又硬了 一分。 忙向后轍了轍,前面的身子卻跟著向后靠了靠。 當(dāng)屁股貼到墻上再退無可退的時候,他有些惱,趁著酒膽把jiba連著附在毛 巾上的熱量,貼著胯部整個插到前面睡褲之間。 黑暗里那個小身子明顯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沒一點(diǎn)聲響。 在這個微涼潮濕的夜里,他的欲望像是秋后野草給某個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 點(diǎn)著了,頓時已成燎原之勢。 「沒關(guān)系的,沒關(guān)系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個也不是你真正的 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mama,你甚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為誰負(fù)責(zé)的 …」,一個聲音反反復(fù)在他耳邊勸說著,「都她媽sao貨,反正都是她媽sao貨…」 。 下面即使是隔著睡褲、毛巾,仍然透著難以割舍的柔滑和淡淡體溫。 與之相反的是硬成石頭般的yinjing,他感覺再不做點(diǎn)什幺它馬上就會爆開。 他大著膽子抽動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聲。 他這樣慢慢在兩股間一進(jìn)一出抽動著,十幾下的時候,毛巾已經(jīng)脫落了。 jiba赤裸裸的挺在前面,貼著褥褲,不知是剛才手滛時用到的唾液到現(xiàn)在還 沒干,還是從guitou處分泌的液體,或是別的什幺,胯間竟慢慢有些濕潤。 前面?zhèn)鱽韷阂值拇⒙暎袅柯哟蟆?/br> 他也條件反射的加快了速度。 「哥…」 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聲。 酒立馬醒了一大半,額頭開始冒汗。 前胯緊緊貼在前面兩片圓溫之上,一動不敢動。 -這樣兩個人靜靜的隔了好一會兒,有只小手輕輕的觸了觸已挺進(jìn)到前面的 guitou,猶豫間連續(xù)碰了幾下后,慢慢的放到它上面,揉了揉,又輕輕的捏了捏。 這時,他感覺下面那東西已經(jīng)硬到可以把床戳一個洞,喘著粗氣又開始不管 不顧的抽動開來,jiba擦著前面的下胯向上,再向上,他感覺下一刻jiba就會刺 穿那條薄薄的睡褲進(jìn)入到里面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喘息起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確定胯間的那些液體是從哪里來的 了。 黑暗里抽插間,把右手伸到前面,隔著睡衣輕柔的摸著那對小兔子,當(dāng)他把 手從睡衣下擺鉆進(jìn)去,捏到右邊早已挺起yingying的小嫩芽時,微微張開的那道櫻桃 小嘴又呻吟著急急的喊了聲「哥」。 這次他像是沒聽到,只是把左手又從另一邊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個個解 開,解個的時候,一只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后認(rèn)命的松開。 下面jiba不辭勞苦的前進(jìn)后退,上面兩只大手隨著節(jié)奏一握一松,敞開的睡 衣間,兩只小兔不斷的變化著各種形狀。 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時候之后,迎合著跟著輕輕的向后挺動。 兄妹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黑暗里一只大手從小土丘頂端出發(fā),慢慢滑過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后,稍 作停暫,繼續(xù)南下,穿過一片稀疏的灌木叢,最終進(jìn)入一片沼澤地帶…屋外的雷 聲歇了,街燈光和雨水混在一處,映出耀眼的白…-深夜某一刻,窗隙間,忽的 從屋內(nèi)傳出一個女聲略帶稚氣的尖叫,緊接又像是被什幺東西捂住嘴巴般低沉的 嗚咽。 又隔了一會兒,一個男聲猛的「嗯」 了一聲。 房間里便只余下雨點(diǎn)敲打窗戶的聲音。 -3、meimei,其實(shí),我們應(yīng)該不算是luanlun -在這個軀殼里呆了有5年多了, 周飛本以為他已經(jīng)在精神和心理上已經(jīng)和這個rou體完美的融為一體,完全的融入 到這個至少表面上和睦的大家庭里,媽、大妹等等早已經(jīng)叫的情真而意切。 他原本以為自己完全有把握一直會讓靈魂里那些善良、陽光的東西掌控著這 個軀體,并隨著時間的推移把那些陰暗的記憶在這個嶄新的世界里慢的消磨干凈 。 有時,他會錯認(rèn)為自己一直就是那個初中一年級時胖乎乎的周飛,除了把脂 肪鍛煉成了肌rou塊這類小變化,那些大的方面其實(shí)跟以前一個模樣。 那個徐凡好象已經(jīng)跟他沒了任何關(guān)系。 在那兩股jingye在二妹兩股之間噴向空中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已經(jīng)不能再騙自 己了,無論是從精神上或是從rou體上的說,他早已不是當(dāng)年兩個少年中任何的一 個。 囚在靈魂深處的另外那個靈魂以及它在前世的那些怨恨,像一頭栓捆在地牢 里魔獸,正一根根在掙斷鎖鏈…-「這個世界并不是你幻想著它是美好的它就會 是美好的。你擋住自己的眼睛裝著看不見,堵住自己的耳朵裝著聽不見,卻并不 代表那些骯臟不存在?!?/br> 靈魂里一個聲音緩緩的對他說。 -外面的雨一直下著,過了很久,兩個人仍然保持著射精時的那個姿勢。 「完了,大妹一定聽見了」 他心臟還是跳的很厲害,把嘴貼到二妹耳垂邊喃喃的說:「亭亭,剛才你叫 的太大聲了?!?/br> 「這就是作愛幺哥?真好,不過怎幺跟,那個…不太一樣?我同桌騙我說第 一次可疼了,怎幺我一點(diǎn)也感覺不到疼…嗯?什幺大聲?」 「我剛才唔都唔不住…你快過去瞅瞅大妹睡沒睡?!?/br> 「她愛睡不睡…我現(xiàn)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彈哥。嗯?我沒覺得有多大聲呀? 」 「別,別個,要不我過去看看?!?/br> 「別動,哥,再抱我一會兒。」-「二妹,你不生哥哥的氣吧?…疼疼,別 太使勁…」 沉默了一會兒,他說。 「還是這會兒可愛,軟軟的。嗯,生什幺氣?」 亭亭慢慢揉捏著她兩腿夾著的那個玩意兒。 「…,二妹,那個,你今晚里面沒穿底褲?」 「嗯…我們同學(xué)都不穿的…」 「你以前可都穿的?!?/br> 「吚?你怎幺知道我以前穿的?…再者說了,那以前是以前…唉呀,一個大 男人,問這問那的,怎幺這樣絮叨,跟媽一個樣?!梗诖竺酶梅块g里,「 琳琳」,沖著床上側(cè)躺著的少女,周飛輕輕的喊了聲。 齊齊的劉海下面,小姑娘一雙眼睛閉得緊緊的,一動不動。 「大妹」,一會兒后周飛又叫了一聲。 「我說睡了幺,偏是不信,她總是睡得跟豬一樣。屬豬的幺?!?/br> 身后二妹拿著套新的睡衣睡褲蹺著嘴角說。 「不會睡那幺死的呀,那幺大的雷…你不也是屬豬?」 周飛盯著床上那女孩小巧的鼻梁,輕輕的笑。 「那可不一樣,我們班同學(xué)都說了,豬可是有很多種的哥。」 她扒他耳邊輕輕的說:「快走吧哥,有什幺可看的,快去洗洗吧,下面粘粘 的,不舒服。」 「…」 他扭頭瞅著她的小臉,「一起?」-周飛躺在床上,腰間纏著浴巾,裸著膀 子。 「你愛我幺哥哥?」 亭亭穿著那套新?lián)Q的睡衣睡褲,扒在他懷里,用手玩著他的rutou。 「…」 他半晌沒吭聲,慢慢摸著她的還沒怎幺發(fā)育的兩瓣小屁股。 「我就知道你愛!」 「…」 「不說就表示默認(rèn),再說你不說我也知道…」 「嗯?」 「我們同學(xué)都說了,一個男生看一個女生胸部的次數(shù)越多越表示他越愛她。 前些日子你老是盯著它們看?!?/br> 「別聽她們瞎說。再說我還看了你二姐的呢?!?/br> 他用右手輪流輕輕揉著她胸前的那一對小白饅頭,仿佛在仔細(xì)掂量哪個比較 的重一些。 「瞧,你還是看了吧,不過還是看我的次數(shù)多…跟你說了她不是我姐的,爸 爸都說了,她就比我多出來一分鐘而已?!?/br> 亭亭嘟著嘴,「整天裝著一幅jiejie樣,整一個八婆,假正經(jīng)…以后你不許看 她?!?/br> 「好好好,一眼也不看了。以后可不許你再叫你二…嗯叫她八婆。亭亭,你 怎幺知道,那個,不太一樣?」 「什幺?」 「那個作愛跟我們那樣…」 「那天我開你電腦了…不一樣好象,他們都不穿衣服的…還有…很多都是用 嘴的,那樣才是幺哥?」 「…」 看著眼前那天真的眼眸,燈光下一閃一閃的,下面的小弟弟慢慢頂著浴巾要 升起來,卻給兩只小腿狠狠壓著,好不難受,他喘息著說:「也算…是吧…要不 …我們試試?」 「多惡心呀…你喜歡那樣幺哥哥?」 「你喜歡哥哥幺?」 對面的小腦袋狠狠的點(diǎn)了點(diǎn)。 「那你愿意用嘴幫幫哥哥幺?哥下面好難受…」 他認(rèn)真的看著她。 又狠狠的點(diǎn)了點(diǎn)。 「哦,那先把你腿拿開,壓著它了…來,哥哥教你…」 壓著她的小腦袋,示意著她向下挪,忽的心里一悸,問道:「二妹,你確定 大妹真的睡了幺?」-「哥,我含不下?!?/br> 叨著一半guitou的小嘴唔唔不清的說。 「嘴張大些,啊,別,停,?!愕难馈幌戮蛣e含了亭亭,幫哥哥舔舔 先…舌頭伸出來…」 看著那張小嘴,一邊吐著舌頭認(rèn)真的貼在高高聳立的yinjing上左右上下滑動, 一邊還不住的問「是這樣幺哥」,周飛的氣息越來越急,越來越重,幾乎說不出 話來。 「二妹,我們作吧?」 他急聲說,「真正的那種…」-「裂了,裂了…嗚…我不作了哥,不作了… 哥,我們不要作了好幺…嗚…疼,疼疼…」 這已經(jīng)是他們第三次嘗試了,抬頭看看那張像被雨打過的小臉,低頭看看那 已被半個guitou擠成圓形的細(xì)嫩逼縫,邊緣一簇黑黑的陰毛上閃著還沒干去的唾沫 。 周飛早已是滿天大汗,yinjing矛一樣的頂在陰縫處,想入?yún)s又不得其法。 他不敢太用力,怕那道窄窄的陰縫真的會給撐裂。 相比他的rou龜,那條縫隙實(shí)在是太窄太短了,有那幺一會兒他腦子里甚至有 一頭公驢在cao一只母雞的錯覺。 他伏身舔去那滿臉的淚,吻上那兩rou嘟嘟的唇瓣。 慢慢嫩嫩的小舌伸出來,與他的糾纏在一起。 他左手仍然扶手jiba,右手輕輕的搭在胸前那只小兔上,緩緩在上面劃著圈 。 耳邊傳來慚慚急促的鼻息聲。 下面小屁股無意識的向前頂,guitou漸漸能感覺到一股潮氣。 他把那半截guitou拿出來,沿著那條縫隙輕輕的上下劃動,那兩片嬌紅的唇瓣 間的汁液越聚越多,rou龜劃動中,他甚至聽到了一分船槳在水面拍打的聲音。 「哥,下面癢…好難受…」 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小嘴掙脫出來,垂目羞怯的說道。 然后,緩緩抬起頭直直的看著他,滿臉的紅暈,眼睛里像在閃著火。 然后「唔」 的一聲低哼,周飛已把嘴罩上去。 在一陣連續(xù)飛快的劃動過后,左手扶著莖身找準(zhǔn)唇縫,向前狠狠的扎去。 眼前的粉臉向后猛的仰起,原來撫摸著他后背的雙手一陣拼命的亂撓,又急 急的落下,用力抓起身邊兩片床單。 雙條小腿一時間向上繃的筆直,左右亂晃,不知是該夾緊,還是應(yīng)該向外分 。 那張殷紅的小嘴,極力張成一個圓,像是在喊卻什幺聲音也沒喊出來。 「好了,好了…進(jìn)去了,進(jìn)去了…哥哥愛你,亭亭,哥哥保證會愛你一輩子 …乖,一會兒就不疼了,啊,一會就好了….」 他扒在耳邊喃喃安慰道。 「嗚…」 終于從小嘴里發(fā)出了聲響,眼淚也像決提了一樣的涌出來。 「我也愛你哥哥,嗚…」 他低著頭悄悄向下瞄了一眼,卻見幾乎整個莖身依然裸露在空氣之中,單是 雞卵般大小的guitou不見了蹤影。 他感覺到guitou頂端處在不斷痙攣的窒道中,緊緊頂著一道膜,使它極力的向 深處繃去,仿佛只是徘徊在裂與不裂的邊緣。 左手在口中沾了些許唾液,貼到陰阜處,用拇指指肚輕輕撫著陰蒂包皮,偶 爾觸著陰蒂頂端,身下的腰股會像機(jī)器給按開電源開關(guān)急促的向上拱動一下。 右手重新?lián)嵘闲厍暗哪菍π∪轼潱缓笤跐u漸加粗的嬌喘聲里,用舌尖掘開 唇齒,進(jìn)入口腔之中。 那條小舌也漸漸有了生機(jī),與他的再次纏繞在一起。 下面的rou龜也在輕輕緩緩一進(jìn)一出,嬌嫩的陰縫像繃緊的橡皮筯圈住兒臂粗 的莖身,感覺如不小心稍用錯點(diǎn)力就能繃斷。 耳邊傳來唔唔的聲音,像是想極力說著什幺,過了些時候后,隨著下面刮出 的汁液越來越多,唔唔聲又慢慢變作了呻吟。 「哥,癢,我里面癢哥…」 隨著抽動速度的加快,周飛也慢慢有些不耐,在一陣陣催促聲中,狠下心把 腰往前猛的一送,溫?zé)崛彳浀碾鵵ou連著那層薄膜立刻被他的堅挺rou柱貫穿。 身下又是呀的一聲。 這一次似乎沒有上次那般疼痛,卻也是兩只小手緊緊摟住他的臂膀,顫抖著 身子,委屈在他耳邊怨聲說:「別動哥,別動…下面真的裂了…」 額邊濕淋淋一片,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 水靈靈的一雙大眼早已紅紅的一片,一眨一眨的,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無 辜的盯著他的眼。 與上面平靜的神情相反,下面深處的膣rou卻不斷的抽緊、舒張,像只小手握 著莖體。 最深處卡住rou龜?shù)哪翘幮ou窩,圈住龜頂,像yin婦的一張小嘴一般的吸啄, 與臉龐上那對清澈的眸子相映出極大的反差,他差點(diǎn)就精關(guān)不守。 急忙猛吸一口氣,抬起頭盯向?qū)γ鎵Ρ冢丫θ械角o體上,承受著xue 道里的翻云覆雨。 過了很長時間,腔道終于跟莖體融于一體,平靜了下來。 他伏身輕輕吻了吻那處已被汗水打濕且散亂粘著幾縷青絲的額頭。 小臉上浮現(xiàn)出一縷仿佛要虛脫的神情。 他輕嘆一聲,在哼痛聲里,讓那濕濕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的小身子調(diào)到他上 面。 她安逸的扒在他胸前,瞇著眼,一動不動,像一只剛下生的小貓。 兩人下身依然被挺直的莖身緊緊連在一起,空氣里還留有長長的一截,像是 古劍柄,堪堪一握。 蜷縮的那處小小軀體,遠(yuǎn)遠(yuǎn)看去,像是被那古劍挑在半空里。 他扯過毛巾給她全身蓋住,只留著小腦袋在外面,一邊輕輕撫著她的齊頸長 發(fā),一邊盯著窗戶外的那團(tuán)黑。 -屋外的雨應(yīng)該是停歇了,只是不知現(xiàn)在已是凌晨幾點(diǎn),他也不想知道,甚 至不想知道現(xiàn)在是何年何月。 --4、哥哥,我,我拔不出來 -周飛從噩夢里睜開眼,擦了擦額頭的汗, 側(cè)頭怔怔盯著陽光透過窗戶在地板上打下的那個方形,像「口」,像「曰」,又 像是「日」。 「我日!」 他輕輕的說。 -周亭亭小meimei仍是扒在他身上,小腦袋側(cè)臉枕在其中的一塊胸肌上,微皺 著眉頭,嘴角卻像是掛著一絲笑意,看不出夢中的事是處悲劇還是喜劇。 透過毛巾一角,發(fā)現(xiàn)jiba竟然仍是yingying的插在xiaoxue里,可能是在里面泡太久 麻木了的緣故,看之前竟沒感覺出來。 也看不出它夜里是否歇息過。 -「小飛,起床,吃飯了?!?/br> 外面一個低沉的聲音,接著又敲了敲門。 「知道了二叔?!?/br> 他躺在床上抬頭沖著斜前方天花板喊道。 雖然知道二叔今天可能會過來,這一會兒功夫他還是給嚇了一身的汗。 ――下面jiba還蹺著呢,這事可千萬不能讓二叔知道,要知道人家是干什幺 的。 「二妹,該起床了,二叔過來了。」 周飛低下頭,拿手捏住下面那白晳挺拔的鼻梁。 「嗯,別,這剛睡著呢…」 嗡聲回答著,一只小手又在空里擺了擺。 「二叔過來了!快穿衣服!」 他在她耳邊低吼道。 「來就來唄…二叔也不是外人…」 她抬起頭,轉(zhuǎn)頭瞇著眼四處迷愣著一圈,仿佛還在夢里,正要翻個身,「哎 喲,疼哥…」 把小手伸過去摸了摸,一下子便睜圓了眼,說:「怎幺還在里面?」-「你 再多使點(diǎn)勁…就拔出來了?!?/br> 周亭亭小meimei憋紅著臉,再次支起小腳,慢慢悠悠剛把膣口提到rou龜下沿, 忽的一時后力不濟(jì),再一次功虧一簣,猛的又一次沉落下去。 已涂滿汁液的莖體再次向里推進(jìn)了少許,周飛一陣大爽,玉柱便又加硬加粗 了一分。 「都頂進(jìn)我肚子里去了哥…」 「再多使點(diǎn)勁…」 他覺得當(dāng)孩子遇到挫折,我們應(yīng)該多以鼓勵為主。 亭meimei卻是輕哎一聲,喘著氣伏身爬到了他胸前,含淚欲滴、可憐巴巴的望 向他說:「哥,我沒勁了…拔不動了…」 「不好,亭亭,哥的jiba可能是生了根,長在你那里面了?!?/br> 他木著臉說。 「呀…那可怎幺辦?」 她喃喃的說,忽的看到對面眼神里閃著的壞笑,提起比rou龜大不了幾圈的小 拳頭狠狠的錘他的胸脯,「再叫你騙人…再叫你騙…」-周飛赤身站在地板上, 胸前一雙白嫩的小手盡力向上伸,勾住他的脖頸,他拿手把住那對雪白臀瓣,在 一片輕哼里慢慢把那嬰孩般的身子向前向上端去。 陽光從兩道軀體之間透射過來,打在那一處堅挺所在,纏繞于上的青筋清晰 可見。 離柱底一指多遠(yuǎn)處,早已干去變黑的處子血凝成一圈,今晨卻被重新刷上一 層清漆,陽光照耀下像是套在莖體上的一枚玄鐵環(huán)。 在膣口脫離rou龜?shù)哪且豢蹋旅姘l(fā)出「波」 一聲,像是一對情人依依惜別之際的那聲凄婉的「再見」。 不知是下面xue洞有所感,還是上面耳孔有所聞,亭亭meimei頓時頰生紅暈,嬌 怯怯的扭開頭去。 看過那處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