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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還是讓南嘯桓疼的關(guān)節(jié)發(fā)白,輕顫不停。察覺到潤滑藥膏里含著的催情藥開始起作用了,他才敢動動腰身,加快了一點速度。而南嘯桓抵在枕頭上的草叢中的那根,也在漸漸升起的快感下,又抬起了頭。“嘯桓?!蔽谉钶p聲低叫,叫了幾聲,突然停下動作,整個人又貼回他的背上,攬起一小縷黑發(fā),目光凝在上面。巫燁停下來,可苦了身下的人,原本不緊不慢的速度就夠折磨人的了,現(xiàn)在又……南嘯桓咬了咬下唇,忍耐著從后面?zhèn)鱽淼酿W,輕輕動了動。察覺到他的小動作,巫燁低低笑了,親吻了一下手中的黑發(fā),另一只攬在他腰部的手移上,他慢慢一寸寸的將胸膛貼上后背,雙手將人圈入懷中:“……嘯桓……”“……主上?”飽含□的沙啞聲音響起,南嘯桓臉色潮紅,滿眼水汽,抓在褥上的手動了動,后面停了刺激,前面又脹痛的無比難受,顧忌不了那么多了……他……咬牙皺眉,眼神一沉,伸出一只手,就向自己身下探去。還沒碰觸到,就被身上的人握住,壓了回來:“不行?!?/br>只是兩個字,南嘯桓就停了下來。巫燁緊緊抱住他,張口咬上身下人的脖頸,然后輕輕的用牙齒不斷的撕咬,用舌頭舔舐,感覺那再次粗重起來的呼吸,巫燁松開口,喃喃自語道:“味道不錯?!?/br>說罷,再次舔了舔從脖子上被咬破的傷口中流出的一點點鮮血。血的味道讓他興奮,微微瞇起雙眼,白天種種記憶在腦中流竄而過,畫面定格在耀眼陽光下,那英俊陽剛的面孔上,神采奕奕的雙眼。五分往常的冷寂,三分不可掩蓋的興奮、以及兩分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和愉悅……心中一陣激蕩,身體中,原本已經(jīng)消滅的差不多的火苗瞬間又旺了起來,緊熱甬道內(nèi)的利刃,又漲大了幾分……南嘯桓一顫,隨即半垂眼簾,即使心中因為這場情事之中那人古怪反常的舉動而充滿疑問,他也一如既往的選擇了沉默。巫燁不動,南嘯桓自不敢動,兩人就這樣維持著一上一下,下身連在一起的姿勢半天,直到巫燁突然輕嘆一口氣。下身憋的痛苦,然而不知為何,他卻不愿再動。那濕熱的體內(nèi),讓他無比安心,就這樣靜靜的抱著懷中的人,和他連成一體,呼吸交錯,肌膚相貼,無比溫暖,讓他不舍……身上的人在嘆氣,南嘯桓卻已經(jīng)無法去顧及了,空虛的□亟待激烈的沖撞,漲熱的前端更需解放和刺激……然而他不能動,只能一次又一次握緊拳頭,咬著下唇,克制著越來越難以忍耐的身體……“嘯桓……嘯桓……”一聲又一聲低嘆響起,巫燁收緊懷抱,在他耳邊用飽含深情和欲望的聲音叫道。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然而,他不愿多想……只是依照著本能,張口嘴巴,將近在眼前的耳朵含了進去。“嗯??!”南嘯桓一驚,長時間被緊緊吊起的神經(jīng)咔嗒一聲斷了,身體再也克制不住的開始扭動…………強硬的扳過身下人的頭,巫燁挺身向前,停了許久,才給了一次貫穿,然后湊上前去,吻上汗水涔涔的男人。糾纏、挑逗、游走、摩擦……被他纏住的舌是如此滋味,讓巫燁不舍,直到那人幾乎支撐不住身子,快要癱倒下去,才放開懷中的人。“求我?!彼谒叺驼Z,白玉般的俊美臉龐上,紅暈淡淡散開,白色的里衣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緊緊的黏貼在身上。“嗯啊……”不滿身上的人再次停下,南嘯桓茫然的睜大雙眼,大口的喘息,呻吟。“求我?!睈毫拥奶羝鹦θ?,巫燁一手滑到南嘯桓柔韌的腰部,慢條斯理的用指頭輕輕打開始在側(cè)腹上打圈。早已身陷□的狂風(fēng)暴雨之中,南嘯桓本能的追逐更多的快感,又一波刺激涌來,潰不成軍的人再次投降。“……求您……求、求您……啊啊啊啊——!”入耳的幾個字,徹底的讓巫燁拋棄了最后一絲理智,用盡全力,狠狠的朝前頂去……夜風(fēng)習(xí)習(xí),群星璀璨,卿顏和倚雷守在營帳外,相對無言,不能走開,便只能將里面的各種聲響全部收入耳中。西倚雷臉憋得越來越紅,最終刷的一聲跳起來。知道一件事,和親耳聽到,對于他來說,完全是不同的意義,他本以為這么多天過去,他早就接受了,卻在那一聲聲讓人臉紅心跳的羞恥呻吟中丟盔棄甲……握緊拳頭,他咬著唇,半天吐出一句話來。“卿顏姐,我去轉(zhuǎn)轉(zhuǎn)……”說完,就要轉(zhuǎn)身離開。“倚雷,你站住?!鼻漕佂蝗婚_了口,成功的讓人停住了腳步。“還有大半年時間,以后……難免不會再次遇到眼下這種狀況。難道你要每次都這樣掉頭離開么?”卿顏站起身,幾步走到他的面前,明亮的雙眼在黑夜中,一動不動的盯著他。“我……”囁嚅了半晌,倚雷的目光落在腳下的小石子之上。“我還以為你早就想通了,原來還沒開竅。”卿顏無奈的嘆了口氣,瞥了一眼倚雷,拉起他胳膊,將人帶回了原來的位置。“你可以為他感到委屈、也可以為他感到不平,但你不能……因此而為他感到羞恥?!?/br>卿顏一字一字的慢慢說道,溫婉的女音,隨夜風(fēng)散開在風(fēng)中。倚雷身體一震。“這是他對主上的忠誠,沒有人可以懷疑,也沒有人可以鄙棄?!?/br>“……卿顏姐,我……”倚雷低下頭,東卿顏一番話,讓他瞬間頓悟。是了……他剛才是為自己兄弟,發(fā)出那樣的聲音而羞恥萬分……同為鐵骨男兒,又怎能打開雙腿雌伏人下……可他忘了,對于南嘯桓來說,什么都沒有主子重要。“你這孩子,唉?!鼻漕伝乜此谎?,摸摸他的臉頰,抬起他的頭,從身上拿起手帕,溫柔的擦干那從眼睛流出的液體,“都是男人了……怎么還這么愛哭?!?/br>“卿顏姐……”倚雷靠過去,就像小時候受了委屈后一般,頭枕在卿顏肩上,“我、我……對不起嘯桓?!彼麨閯偛诺南敕ɡ⒕危鼮椴荒茉O(shè)身處地的從好友的位置出發(fā)愧疚。那般隱忍沉默的人,從不會為自己辯說什么……想到南嘯桓,倚雷只覺的心中一陣疼痛。同一時辰內(nèi),司皇寒煉正在自己營帳之內(nèi)悠閑的喝茶,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伺候在他的身邊。忽然,帳內(nèi)燭火一閃,一個黑影從帳外飄進,雙腿跪地,叫道:“王爺?!?/br>“如何?”司皇寒煉問。“果如王爺所料。”黑影答道,忽然從地上起身,對司皇寒煉躬身附耳道將之前自己的所見所聞一一說了。司皇寒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