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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能猜出自己抱的是大皇子。 眾位監(jiān)正心中一蕩,啊,好萌的少女音啊...... 韓景先是歉意一笑:“之前一直打擾各位辦公了,真是本宮的不是?!?/br> 眾人連忙推辭,嘴中說著娘娘言重等等此類的話,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讓惠妃給他們哥幾個道歉??! “本宮看過諸位上交的賬目,你們做的很好,非常清晰,雖然開銷很大,但宮內(nèi)人口多,也是難免的,本宮很理解。” 眾位監(jiān)正松了口氣,紛紛道:“娘娘明鑒,奴才等不勝惶恐?!?/br> “今后諸位還是像以前一樣,各司其職。只是要勞煩各位每月到本宮這里匯報事務(wù)?!?/br> “奴才等領(lǐng)命?!?/br> “本宮一向賞罰分明,你們好好做事,本宮自然虧待不了你們。但你們?nèi)羰悄懜移凵喜m下,本宮也不會輕饒了你們,還請各位將本宮今日這話銘記于心。” “奴才等明白?!?/br> “你們退下吧。” “是。” 等眾人都退下后,秋秋不解道:“娘娘為何帶大皇子來此?” 夏夏扶額,無奈道:“笨,大皇子是何等身份,別人輕易見不到,可今天來這里的可都是一監(jiān)監(jiān)正,宮里握著實權(quán)的人物,娘娘可以給下馬威可以教訓(xùn),但別人誰不給三分薄面,讓他們見大皇子,是讓他們心里繃起大皇子這根弦?!?/br> 秋秋眼神迷茫:“所以......?” 夏夏絕望的看向韓景:“真是沒救了..娘娘,秋秋就是個白癡廚娘!” 韓景一臉無所謂的摸著自己兒子的小手,漫不經(jīng)心道:“做飯好吃就夠了?!?/br> 秋秋想了想,覺得韓景說的很有道理:“反正有夏夏嘛,奴婢還是去灶上看看吧?!?/br> 夏夏喃喃道:“還是得早點把她送出宮,這已經(jīng)不是不適合在皇宮生活了,根本就是智障?!?/br> 韓景一聽,面露猶豫之色。 夏夏見狀,失笑道:“放心,秋秋已經(jīng)將大部分做飯技巧教給小葵花了?!?/br> 小葵花是小廚房的一個小宮女。 韓景立刻道:“是呀,那個丫頭也是該回府嫁人了?!?/br> 夏夏:“......”這個冷酷無情的女人(手動再見)。 過了三月之后,韓府給韓景傳了消息,說準(zhǔn)備在十日后cao辦春春和流猴兒的婚宴。 夏夏低著頭,韓景看不清她的表情。 半晌,夏夏才微笑著抬起頭道:“可惜不能參加他們的婚宴?!?/br> 韓景道:“冬冬,你幫我準(zhǔn)備一份賀禮送到韓府,也不枉我和春春一場情分?!?/br> 冬冬知道韓景此舉也是為成全自己和夏秋的心意,讓她們?nèi)艘材芩蜕腺R禮。 這天晚上,宋墨鈴派舒啟林傳話來,說事務(wù)太多,就不過來了。 韓景讓秋秋把今天新做的糕點給裝上,讓舒啟林帶過去。 舒啟林自然是千恩萬謝,宋墨鈴脾氣古怪,陰晴不定,思維神經(jīng)兮兮,然而只要伺候得當(dāng),他們這些奴才自然過得也舒坦。 惠妃真是個好寶貝啊,舒啟林感慨。 夜里,韓景沒有早早入睡,而是和夏夏兩個人坐在殿中,蓋著薄被,小聲地交談。 內(nèi)容很瑣碎,有小時候的事,有現(xiàn)在的事,宮內(nèi)的宮外的都有。 以前她們兩個也經(jīng)常這么做,夏夏知道韓景是怕她難過,這份溫暖讓她心中的一絲感傷也大大減淡了。 韓景和春夏秋冬自小生活在一起,彼此之間的感情很是深厚,但是感情的事終究還是要看她們自己,誰也不能插手干預(yù)。 四月,在晴朗溫和的藍(lán)天下,夾雜著桃花的余香,賢王宋墨崇和靈芝的婚宴終于開始了。 宋墨鈴與韓景一起到賢王府祝賀。 韓景這人看上去比較冷心,但她對自己身邊的人是極好的,這場婚宴是只比皇帝大婚低一級的規(guī)模,從上到下都是韓景親自準(zhǔn)備過問的。 宋墨鈴一開始覺得這是對自己弟弟上心呀,很開心。后來卻覺得韓景事情太多有點忽視了自己,郁悶了好久,在朝堂上一直給宋墨崇擺臉色看。 宋墨崇和他皇兄自小一起長大,聽他言語間的不滿也明白了理由,但也只能苦笑著在一邊站著,惠妃娘娘的好意自己怎好推辭。 其他大臣紛紛猜測是不是賢王哪里做了錯事,于是上下朝的時候都盡量躲著賢王走。還好宋墨崇混跡官場多年,不在意這些個,每天都是和韓奇一起走。 “國舅大人,咱倆一道走吧?!彼文缬譁惲松蟻怼?/br> 韓奇露齒一笑:“賢王都被孤立這些日子了,還沒解禁哪?” 宋墨崇一臉郁郁:“還不是我皇兄..算了,不提了?!?/br> 估計把理由說完,這個極端妹控也得給他擺臉色,到時候他就是真的四面受敵了,唉。 結(jié)果賢王大婚第二天,宋墨鈴就收到了一個壞消息。 韓府老太君昨夜遭到刺殺,性命垂危! 一個小宮女急急地跑進(jìn)流微宮,將這個消息告知了韓景。 “惠妃娘娘,宮外傳來消息,說韓老太君昨夜遇刺,已經(jīng)...已經(jīng)西去了!” 韓景震驚的看著她,而后當(dāng)場昏厥了過去,混亂之中那個小宮女也不知所蹤了。 宋墨鈴派人去追查此事,卻收到了韓景昏迷的消息,心中焦慮趕忙前往流微宮。 到了流微宮之后,許常生太醫(yī)已經(jīng)在了。 “回稟皇上,惠妃娘娘只是驚嚇過度,休息一下應(yīng)該就會醒過來?!?/br> 宋墨鈴臉色烏青,聲音冷厲道:“惠妃怎么會昏過去!” 夏夏上前,將事情原委道出。 宋墨鈴沉聲道:“那個宮女呢?!”明明韓老太君還未去世,那人卻說已經(jīng)西去,分明是別有用心! 宋墨鈴已經(jīng)腦補(bǔ)出了無數(shù)個陰謀詭計,都是其他宮妃在算計陷害他家阿景。 韓景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宋墨鈴見她醒了,連忙上前喂水摸頭,一頓伺候。 韓景一直很沉默,但沒有拒絕宋墨鈴的動作。 “阿景,你感覺怎么樣?” 韓景歪頭看了看宋墨鈴,復(fù)又無趣的翻了個白眼。 宋墨鈴:“......”什么情況?! 這個韓景和宋墨鈴印象中的那個小姑娘,根本不是一個人。 韓景沒有用過這么冷漠的眼神看過他。 宋墨鈴措手不及,只好叫進(jìn)來夏夏。 夏夏進(jìn)來后看到韓景的表情,她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 娘娘犯病了啊,夏夏捂臉,皇上您不要指望著我啊,娘娘犯病除了老夫人沒人能管得住??!誰來告訴她,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啊,天哪為什么春春不在這里,讓她一個人承受這種情況?。?! 夏夏不敢跟宋墨鈴說實話,只好垂首站在一旁,心中卻一直飛快的盤算著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