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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徒兒哄不住那人,定然是你出的法子。想必你已經(jīng)有了對付那香山宗來人的辦法了。”想著自己一路上來時候所見,雖然收拾過,但還是看得出白玉門已經(jīng)被人滅門了。先入為主的思維,讓薛九以為這是孟錯所為,他以為孟錯狠毒,滅了白玉門之后抹去界碑上的字跡,再正常不過。現(xiàn)在,薛九凝視孟錯:“孟掌門,不是已經(jīng)有主意了嗎?”☆、第十四章賄賂孟錯真是不喜歡薛九。這個人給他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大約是有相同屬性的人之間,是一種相斥的傾向。他們之間的對話像是在打啞謎,應(yīng)南回是聽不懂的,至少有些不明白。他不知道孟錯為什么問薛九,薛九說這話又是什么意思。不過,只要孟錯自己知道就成。他的確是有自己的打算,只是薛九這個人武力值不高,腦子卻還有一定的作用。可是很明顯,薛九是不愿意配合。他干脆地轉(zhuǎn)身,對薛九說了一句話:“你別在這里搗亂便成,不然……”修士對凡人,有壓倒性的優(yōu)勢,這毋庸置疑。孟錯的修煉速度,快到他自己都無法理解。他總覺得這中間有什么問題,可暫時還沒時間去找。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時間,時間,如果有時間一切都好辦了。“人呢?這茶也能喝?!”隔壁正殿,忽然就起了幾聲喊,想來是那香山宗的修士在喊。孟錯使了個眼色,讓應(yīng)南回道:“來了,來了?!?/br>自己卻整了一下衣服,考慮了一下自己如今的處境,摸著下巴笑了一聲,道:“徒兒跟著我來吧。”應(yīng)南回跟上來,一邊跟著孟錯慢吞吞地走,一邊卻語速極快地說道:“我?guī)е莻€薛九回來,剛剛收拾了一會兒,那人就上來了,問我這里是個什么情況,我說我是下面天坑上來的,他問我這里人都哪里去了。我說不知道……然后那個人就直接進了正殿,在里面站了一會兒,叫我先給他泡杯茶來,我就過來了。薛九讓我跟他說,這里人都死光了,尸體被山里野獸拖走,不知道是誰動的手。我說我?guī)熥疬€沒回來……薛九還讓我說什么,少安毋躁……”孟錯聽完,大約地知道了。總之還是薛九出的力,把這個人給匡扶住了。這個人是香山宗的修士,乃是昆墟境下等宗門之中十八宗之一,管著這一片的小宗門,吃下面給的孝敬。這樣的人,如果只是為了吃孝敬,原本還是好打發(fā)的。不管是誰滅了白玉門,只要上面有孝敬吃,哪管你尋常宗門的死活?更何況,悄無聲息滅了白玉宗的,肯定不是普通修士,即便是要查,又往哪里查去?可是孟錯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沒錢。他在這廢墟之中搜索許久,對孟錯來說,有用的東西是不少,不過對旁人來說,都是破銅爛鐵。孟錯把唯一一把完好的飛鏢都給了應(yīng)南回,拿得出手的東西太少。心電急轉(zhuǎn),在一腳跨進大殿的時候,孟錯已經(jīng)有了對策。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已經(jīng)將白玉門的情況上報去了。先試探一下口風(fēng),再根據(jù)這人的口風(fēng)決定。孟錯想著,掛了一副笑臉。若是薛九見到這笑臉,定然覺得熟悉,之前孟錯不就是這樣的笑容之后,直接一拳揍翻了他的嗎?只可惜,這個剛剛來大白門的香山宗修士還不知道。這人叫做趙九良,乃是香山宗的外門弟子,拜了一個外門長老為師,最近才被派出來做事。他負責(zé)收這一片連綿六十里山之中,所有宗門的孝敬。這是油水大的活兒,能分到自己手上不容易,一路上順順當(dāng)當(dāng),這孝敬每三年收上一回,香山宗乃是地位超然,下面自然不敢不從。所以每次到了一個地方,趙九良都是作威作福。只是白玉門這事兒,也太過詭異了。他抬眼就瞧見來了個陌生人,心想,這可能就是之前那個給自己沏茶的傻子的師尊,頓時抬了下巴。不知道的還以為多厲害?這所謂的師尊,也就是個練氣二層?在看到這香山宗來人的第一眼,孟錯也心中大定——原來只是個練氣三層。在練氣期,差一層,真沒什么大的區(qū)別。差距很小的人能勉強感覺到強者的修為,現(xiàn)在孟錯就能感覺到對方的修為不高。只要合適地使用一些手段,要對付這個人還是很簡單的。原本都準備走了,可是沒想到還是遲了。——孟錯也就是這么一想,卻不會后悔。時機,永遠是最難把握的。“你就是那個傻子的師尊?”趙九良哼了一聲,翹著腿坐著,斜眼打量孟錯。孟錯躬身一禮,“正是在下,不知道您是——”“我是誰你都不知道?我且問你,地圖上畫著這乃是白玉門,白玉門的人都哪里去了?莫不是都被你給……嗯?”趙九良也不是沒智商,他上來的時候自然聞見那血腥味兒,也看出這一片廢墟來。據(jù)他所知,白玉門修為最高的便是掌門,已經(jīng)達到了筑基后期,差一步就金丹了,能把白玉門搞成這樣的人,定然不簡單,原本還以為這個師尊有些厲害,原來竟然是個扯虎皮的。嚇唬人呢。孟錯連忙賠笑:“您息怒,息怒,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上來的時候滿山都是死人。在下跟小徒乃是無名修士,不過借宿一下而已……”趙九良心說跟自己想的一樣,看著孟錯,眼珠子卻骨碌碌一轉(zhuǎn),忽然道:“我乃是香山宗的弟子,你可以叫我一聲趙師兄。你可知道這白玉門是怎么回事?”“趙師兄,我們上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別的不清楚。”孟錯哪里敢說自己還收拾過現(xiàn)場?只能繼續(xù)忽悠了。趙九良隨口問著,孟錯隨口敷衍著,說到后面,趙九良忽然一勾手指,哼了一聲:“照你這樣說,你們才剛剛上山來?那,可在這里發(fā)現(xiàn)過什么東西?偌大一個白玉門,東西都哪里去了?白玉門可是歸我們香山宗管轄,白玉門的東西,就是香山宗的東西,現(xiàn)在什么東西都沒有,你讓我怎么交差去?”穿著一身白底青邊道袍的趙九良,其實是尖嘴猴腮,穿不出這道袍的氣質(zhì)來。他綠豆大的小眼睛轉(zhuǎn)著,做了一個只能意會的表情,看向孟錯。孟錯果然是個聰明人,頓時會意。不過話還是要說清楚的。“您……不瞞您說,在下跟小徒是行經(jīng)此地,實在缺個好地方,我們看這白玉門靈氣充裕,才敢上來,上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有主之山,更不知道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