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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手表的男人見今天不可能帶走齊令,語氣放緩對齊令說:“我可以走,不過齊少,董事長的性格你知道。下次……”“快走吧,走吧。什么下次!“齊令打斷男人的話,催他快走。手表男帶著另一個手下走了,臨走時看著謝云遠說了句,“上次照片上的人就是他吧?”謝云遠心里一動,什么照片。他根本不認識這些人,他們怎么會有自己的照片。謝云遠把目光投向齊令,等待齊令的解釋。齊令打著哈哈道:“哪里有什么照片?!?/br>轉(zhuǎn)而又道:“莫非是他們主子也看上了你,也想包養(yǎng)你。這下你可賺了,一看他主子就是有錢人。你要是從了,保管你下輩子吃喝不愁?!?/br>齊令的腦子里真不知道裝些什么。謝云遠知道他沒有說真話,但也知道從齊令那里問不出什么。“快去做飯,我中午就沒有吃飯,餓到現(xiàn)在了。“齊令催促道。謝云遠一邊做飯,一邊想那些人找齊令到底是為什么。齊令的說法很難說服他。雖然他也知道確實有有錢人喜歡男孩子,但齊令的年齡早就過了吧。再說他的姿色,也就……齊令的那雙媚眼在腦海里一晃而過。好吧,還算可以,但真有人要包養(yǎng)他?謝云遠還是不信的。謝云遠發(fā)現(xiàn)他對齊令的了解還是很少,例如齊令的家人,他對他們一無所知。齊令在藍城目前唯一的聯(lián)系就是那個叫馮嘉木的少年。齊令說馮嘉木是他的干弟弟,謝云遠很懷疑他們的關(guān)系,齊令的話總是很難讓人全信。不過他們看起來很熟悉,至少馮嘉木一開始就知道齊令的真實名字。想到他們兩人親密的樣子,就有些氣不順。“翎哥哥!“少年歡快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說曹cao曹cao到,謝云遠從廚房往外一看,果然是馮嘉木來了。☆、游樂園馮嘉木不僅來了,還帶了兩個菜過來。水煮魚和辣子雞。上面紅紅的一片,謝云遠看著就直皺眉。“翎哥哥,我讓張媽做了你喜歡吃的水煮魚和辣子雞。快趁熱吃。”齊令一看到這兩個麻辣菜,口水都流出來了,拿起筷子就去水煮魚里夾。“不許吃!”謝云遠截住齊令的筷子。“為什么?”“你長痘了,不能吃辣的?!敝x云遠一本正經(jīng)地說。“哦,也對?!饼R令收回筷子。這兩天他有點上火,額頭上冒了一個痘,居然被謝云遠看到了。謝云遠把做好的菜端上來,絲瓜炒木耳,芹菜炒牛百葉,再加一個青菜豆腐湯。清湯寡水,沒有一絲葷腥。馮嘉木見齊令放下筷子,不高興了:“你一個小助理,憑什么管著我翎哥哥。你做的菜一點rou都沒有,還有芹菜,翎哥哥根本就不喜歡吃。”謝云遠眼皮不抬,把一碗白米飯放在齊令面前,說道:“齊令需要調(diào)理,而不是大魚大|rou。”“說得好像翎哥哥得了大病一樣?!瘪T嘉木朝謝云遠翻了個白眼,又對齊令撒嬌道:“這可是我大老遠從家里帶來的,翎哥哥我知道你很喜歡吃的。吃一頓又不會怎么樣,你不要聽有些人危言聳聽?!?/br>齊令被馮嘉木說動,他確實很懷念張媽的手藝。但看了一眼謝云遠的臉色,伸出去的筷子硬生生忍住,轉(zhuǎn)個彎夾起一個牛百葉。謝云遠淡淡瞟了馮嘉木一眼,氣得馮嘉木直跳腳。他們兩個人都吃素,馮嘉木只好氣呼呼的坐在桌上,自己吃帶來的菜。吃晚飯馮嘉木要齊令陪他去游樂園玩,為了彌補吃飯的事,齊令答應(yīng)了,并且邀謝云遠一起去。本以為謝云遠會拒絕,沒想到他挑了下眉,答應(yīng)了。馮嘉木無比怨念地看了謝云遠一眼,心想真是個多事的電燈泡。一路上馮嘉木嘰嘰喳喳,齊令偶爾回個一兩句,謝云遠則不動聲色地跟在后面。“我們先玩入門級的激流勇進好了?!瘪T嘉木建議。“好啊。”齊令玩這些游樂設(shè)施是一把好手,先玩?zhèn)€簡單的開胃也不錯,齊令轉(zhuǎn)頭看向謝云遠“小云云,怎么樣?”謝云遠遲疑了一下。“你該不會是怕了吧。”馮嘉木挑釁道,中午吃飯的事他還記在心里。謝云遠的回答是直接朝排隊的地方走過去。小船上一排三個座,馮嘉木和齊令都要坐第一排。齊令坐中間,謝云遠和馮嘉木坐在兩邊。船先在小湖里開一會兒,接著就上了一個可以升降的平臺。船體緩緩上升,向下看,水面,地上的游客越來越遠。坐在船上,有種站在沒有護欄的樓上向下看的感覺。第一排的視野非常開闊,謝云遠轉(zhuǎn)過頭,朝前面看。小船已經(jīng)升到最高處,面前是一條筆直向下的滑道。水浪從滑道的頂部噴出,沖刷著船頭。小船隨時要沖下去,可它偏偏沒有動,停在最高處讓人的心跟著揪起來。馮嘉木興奮地大叫起來。這種氣氛感染了齊令,好久沒玩了,只是坐在船上就讓他渾身竄起一股熟悉的興奮感。發(fā)覺身邊的謝云遠一直很沉默,齊令轉(zhuǎn)過頭看了看他一眼。謝云遠抓緊面前的護欄,用力很大,指節(jié)泛白。齊令剛想問他還好嗎,船就動了。先是緩緩向下滑行,猛地一下開始加速,小船擺脫了所有牽制,像一只自由落體的鐵球一樣向下俯沖。坐在船上的人,心臟瞬間像被一只手猛地抓|住一樣,停在半空。全身涌起一股電流,又刺激又爽快。馮嘉木尖叫起來,在速度最快的時候齊令也叫了幾聲。經(jīng)歷過飛速的下降后,小船沖入水中,濺起巨大的水浪,冰涼的水浪猛地擊打在身上,懸起的心終于歸了原位。謝云遠從頭到尾一聲不吭。下來后馮嘉木意猶未盡,那種失重的感覺持續(xù)的時間太短了,不夠刺激,他拉住齊令的手說:“我們?nèi)ネ嫣鴺菣C吧!”齊令看到謝云遠的臉色有些發(fā)白,關(guān)心地問道:“你沒事吧?!?/br>馮嘉木也看到謝云遠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挑釁地朝著謝云遠揚了揚下巴,“謝云遠,你不會這么快就不行了吧。這才剛開始呢?!?/br>謝云遠一字一頓地道:“沒事”“那就好,去玩跳樓機啦?!饼R令也像孩子一樣愛玩。游樂園里的跳樓機有幾十米高,像一個巨大的紅色井架聳立在地面上,直|插云霄。排隊的人比起激流勇進那邊少了很多。上一波上去的人正在玩,跳樓機轟隆隆地上上下下。玩家像豆芽菜一樣被綁在一個鐵圈,忽上忽下,從下面只能看到他們的腿,被甩得亂飛,尖叫聲此起彼伏。謝云遠有種不好的感覺。等上一波人下來,謝云遠他們就排隊進去。坐在跳樓機的座椅上,等著工作人員來放下安全帶,檢查座椅的安全性。謝云遠有些想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