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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門前靜靜的看著他,只有這時候才感覺他不是那么難以接近。臨易并不看他,也不行禮,只是淡淡的注視著臺前的飛雪。“朕聽說,你每日都會出來走走看看?!绷季?,宣文帝開口,“朕知道你是因為老六才救的朕,可朕不止一次想過萬一你對朕也有一絲情誼……”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只想和他說說話。臨易并未搭話,腳有一搭沒一搭的蹭著臺階上的雪花,只當他不存在一樣。“朕一直搞不明白,你為什么會選擇老六呢?”宣文帝看著他的背影問,“他哪里比我好?”臨易輕笑一聲,依舊望著臺前的飛雪,“你哪里比他好?”“他可以為每日為我疊衣鋪被,端茶做飯;他可以只愛我一人,不留子嗣;他可以為我去死……”臨易轉身盯著宣文帝的臉一字一句的把他說完,“他可以為我的快樂而快樂,悲傷為悲傷,皇上,您做得到嗎!”宣文帝一震,臨易那雙凜冽的眼讓他無所遁形,只覺得在大風雪下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他良久才說話,“沒想到在你的心里,朕竟是如此的不堪……”他說的他一條也做不到。“皇上想多了。”臨易繼續(xù)看著滿天飛雪,雪花很大,越下越密,遠處的樹木假山已經(jīng)看不真切了。這皇城再大再美也只是個牢籠罷了,不適合他,也不適合君裕。宣文帝一哂,“原來朕在你的心里竟是半點位置也無的?!?/br>“您是一位好皇帝?!迸R易道,要不然也不會聽我說這么多。“朕知道你的意思?!毙牡垡恍Γ行┛酀?,“老六是很好,可他那張臉……”“無所謂,反正我愛上的又不是那張臉?!迸R易依舊注視著臺前,看著雪花慢慢堆積,漫不經(jīng)心道。遠處的景物已經(jīng)看不清了,滿天的飛雪吹過,殿前的臺階上已是厚厚的一層了。宣文帝只覺得這場雪下到了他的心里,有些冷。“說到底,皇上您看上的不過是我這張臉罷了?!迸R易又開口,“若我有著君裕的臉,皇上還會喜歡我嗎?”他笑望著君祚。宣文帝臉色一噎,登時有些難看。臨易輕聲一笑,望著他。宣文帝干巴巴的開口,“這怎可相提并論?”臨易并未搭話,在不遠處,依稀看到有人逆著風雪而來。“皇上若是看上一張臉,那您沒得到的也只是一張臉罷了?!迸R易看著遠處那人越走越近,緩緩道。這世間從不缺乏美人,只可惜美人枯骨,最終都是一抷黃土,唯有心意可以永生不變。宣文帝一愣,“朕并不是那般膚淺之人……”他見臨易因遠處走來的人臉上明亮的表情,心里有些難受,話道嘴邊便換成了,“罷了,朕祝你和六弟百年好合。”“謝皇上。”臨易轉身笑著對他行了禮。宣文帝擺手牽強一笑。君裕走近見臨易的緣毛處,頭發(fā)上皆是雪絮,雖有撐傘但身上還是粘了不少。連忙拿過臨易手中的傘遞給底下的宮人,把臨易因撐傘凍的通紅手放到自己手心里暖著。臨易笑的眉眼彎彎,君裕皺眉,“大冷天的,看雪抄著暖爐便是,撐什么傘?!?/br>君祚看著這一幕,有些刺痛了他的眼。剛剛聊了許久,自己從未在意過臨易是否覺得冷,只覺得臨易站在這風雪之中,一身華服,右手執(zhí)傘當真美的不可方物。凈王爺剛要訓斥宮人,才發(fā)現(xiàn)這里只有臨易和二皇兄。君裕有些不高興,總覺得二哥對臨易不像普通臣子,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君祚一看君裕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些不高興。默默嘆口氣,這個六弟當真不會隱藏自己的心思?;实酆懿缓靡馑嫉拿嗣亲?,咳了兩聲。心里戚戚焉的想,就算你不高興也不能忘了禮數(shù)啊,即使這周圍沒有其他人。君裕明白,彎腰作揖,“參見皇上。”宣文帝連忙擺擺手,“六弟不用如此多禮。”又朝遠處睇了兩眼,示意不遠處的李德文趕快過來。“不知阿易的皇家禮儀可通過了?”君裕一手摟著臨易的腰,一手握著臨易的雙手替他暖著。像個被侵犯領地的大狗狗在宣誓他的主權。君祚覺得這是君裕故意做給他看的。小時候,老六就老實,默默的討好自己,老實的有些卑微,現(xiàn)在貌似自信了不少啊。“自然通過了。”宣文帝點點頭,不就是走個流程嗎?搞得跟真的似得。宣文帝攤攤手,“先聲明,朕可是個窮皇帝,別指望朕能給多大禮?!?/br>君裕心道這天下誰能比你富?他便開口道:“臣弟覺得皇上收藏的那副韓熙載夜宴圖就很不錯,可以給我們當賀禮,我是不會介意的?!?/br>臨易偷笑出聲,宣文帝苦了一張臉,“不,朕覺得一張畫太小家子氣了,到時候一定給你們另外準備一份大禮?!?/br>君裕點了點頭,拜別了二皇兄,很是高興的帶著臨易離開了皇宮。雪似乎變小了一些,臨易撩開馬車上的窗簾子看了看。君裕連忙把他拉了回來,再把窗戶堵得嚴嚴實實的,“你身體剛好,就不要亂動了?!?/br>臨易無奈又乖巧的點了點頭。君裕把他抱在了懷里,道:“明日估計雪就停了,我們?nèi)グ菁酪幌履赣H吧。上次你受傷沒去成,這次可要好好去一次?!?/br>“好啊。”臨易笑笑,沒有任何異議。?☆、第69章? 臨易在君裕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即使過了幾天,這滿城的風雪還是沒有要融化的跡象,甚至還有再來一場的趨勢。所以整個皇陵也是白茫茫的一片,松樹枝上都是厚厚的雪,像隨時都會被壓彎一樣。君裕給臨易扯了扯衣襟,臨易笑了笑,隨他上了皇陵。君裕手里還拿著一些祭奠之物。今日的天氣依舊是干冷,雪停了幾天,但也看不見太陽,哪都是亮堂堂的。榮貴妃的墓是在離慶武帝的皇陵頗遠的地方。當君裕帶他到榮貴妃墓前的時候,臨易就覺得更奇怪了。不是妃子死后都會和皇帝一起葬入皇陵嗎?怎么會有榮貴妃獨自一人裝殮下葬這種情況發(fā)生。看出了臨易的疑惑,君裕解釋,“我也不知道,不止是母親,所有的妃子都不準進入他的皇陵。先帝在時,終身沒有立后,所以他的陵墓里只有他一個人?!?/br>臨易點點頭,估計這其中也有一段皇室秘辛吧。君裕拉著臨易走到他母親的墓前,君裕給母親上了香,臨易和他一同跪下誠懇的磕了三個頭。“母親,此次兒臣前來,就是想讓您看看阿易。他是除了您對我最好的人。”君裕道,“我這輩子最高興的事就是去了西北帶兵打仗讓我遇見了阿易。兒臣沒用,但時刻都會記得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