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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面露痛苦。因為被握住了,才知道那處早已背叛自身意志的勃起,在男人掌中曲迎承歡。他雙手掩住臉,淚水從指縫間滲出。本來堅定著不想讓對方碰觸的決心,如今看起來就像紙糊的笑話一樣不堪一擊,徒增可笑。葉箏拉下他的手,嘆息親吻著因為強忍哭泣而皺成一團的小臉。二十五歲的大男人了,哭起來還是跟小孩子一樣。“不要為一些無聊小事鬧別扭。這么久沒見,你不想我嗎?”他低聲道。“我……”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男人的神情還如此認真。伊離心口一震,一時怔忡做不出反應(yīng),兩頰卻不爭氣的漲紅了。“至少這里看起來很想?!比~箏指尖壓捺那微微抽搐張翕著、一插進去就被牢牢吸絞住的小口,隨即抽出手指,解放自身欲望貫穿而入。“啊……!”伊離仰高下頷抽喊,強烈的撞擊力道讓桌上文件都震動了下,筆筒傾倒,里頭的文具紛紛散落一地。桌子的主人卻視而不見,執(zhí)意扳開他仍試圖合攏反抗的雙腿,持續(xù)強悍進犯。“你……啊、門……啊啊……門、門沒鎖……”他耙抓著男人手臂,勉力在刻意加重的連番沖撞中擠出話來,差點咬到舌頭。“放心,這里每個人進來前都會先敲門。除了你這個冒失鬼?!?/br>“你……?。“ 斓啊?/br>男人即使沖刺中依然冷靜不變的語氣讓他恨極,卻又無法可想。氣得全身發(fā)抖,卻連拳頭都握不起來。長達十年的性愛關(guān)系,讓男人熟知他身上每一處弱點,空虛了半年的甬道更是承受不住一點刺激,不過插入挺動幾下,性器就在沒有任何摩擦的情況下,急速膨脹射了。“……這里也很誠實?!比~箏捻起那癱軟物事,淡淡的說。伊離緊咬住唇強忍嗚咽,拒絕睜眼。不知失神多久,分機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一驚張眸,晃動的視線看著葉箏完全沒有去接的打算,只是俯下頭吻吻他眼角的淚,封住他的唇撬開反覆深吮。算了……有人闖進來就給他們看吧,反正他也不在乎。最好是給那個老板的女兒看見。他茫然想著,復(fù)又合上眼,張臂緊緊擁住了他的男人。還記得幾年以前,都是他主動逼纏著男人zuoai。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男人變成了在性事中壓倒性強勢的那一方。“嗯……”伊離倦極的蜷伏在桌上,光裸身上僅披著件西服外套,遮掩不住的淡麥色肌膚布滿一朵朵斑斕紅痕。“在這里等我回來,不要出辦公室?!?/br>葉箏拭凈他身體,交代完話就走了。他迷迷糊糊躺了一會兒,試圖翻個身,外套因此落到了地上。他掙扎著起身想撿回,腿稍一挪動,那處殘留的液體卻流了些許出來。他索性又躺回去,張著酸軟的腿懶得再動彈,等男人回來善后這一切。也許就著這接近yin蕩的模樣,再上他一回。這情景讓他想起去年圣誕節(jié),待在葉箏美國住處那整整一個禮拜,他幾乎沒出過門,也沒有穿上衣服的時候,日子就是吃、睡、zuoai,不停的瘋狂的做。飛機上他一路昏睡,怎么叫都叫不醒,還驚嚇到空中小姐,以為他出了什么意外。回日本后,他謊稱感冒又待在家里一個禮拜,等全身慘烈的瘀痕都褪去了,才敢重返道場。他沉迷于被強烈需索的幸福感中無法自拔,仿佛獨占著男人寡少的熱情,那是只有他才知曉的男人另一面。有時卻不免自虐的想,像他這種怎么做都不會懷孕、也不容易因過度抽插而受傷的身體,不正是發(fā)泄性欲最理想的對象嗎?揮之即來、用之即去,不必負任何責(zé)任、rou體上完全的熟悉和契合……全世界找不出第二個了。也許葉箏結(jié)婚后,仍想繼續(xù)跟他維持這樣“方便”的關(guān)系也說不定。畢竟身為千金之軀的嬌貴妻子,是娶來呵護和生育優(yōu)秀子女的。……如果真那樣,他能有足夠的意志力拒絕嗎?他不知道。一點自信也沒有。雖然光是想像,他就覺得胸腹一陣翻涌,好像要把內(nèi)臟都嘔出來了。“叩叩!”敲門聲忽然傳來,驚動了正沉浸思緒中的伊離。他支起上身瞪著門板,一時拿不定主意。一定不是葉箏。是他同事嗎?訪客?還是清潔人員?就在這時,叩擊聲又響了幾下。伊離不再猶豫,下了桌子迅速整理好自己,盡量不顯異樣的上前去開門。看清來者是誰,他吃了一驚。居然是剛才那個被他撞見難堪場面的女人。“你、你好,我是Sharon。”女子局促打了個招呼。“葉箏他不在?!彼苯恿水?dāng)?shù)牡馈?/br>“我知道……”女子尷尬笑笑。她躲在一旁偷偷觀望許久,看見葉箏獨自出來,才鼓起勇氣趕緊上前敲門?!拔摇沂莵碚夷愕摹!?/br>“我?”她不安的左右張望了下走廊,小聲道:“那個……剛才的事,拜托你不要跟你姊姊他們說?!?/br>“???”伊離皺起眉,全然聽不懂?!案l說什么?”“就是你姊姊Grace,還有陸老板……”女子囁嚅著,眼神充滿哀求?!皠偛盼沂悄X袋糊涂了,才會那樣……我跟Ethan……跟你葉箏大哥真的沒什么,拜托你千萬不要告訴你姊姊或陸伯父,不然我在公司一定待不下去的,拜托……”伊離聽得一愣一愣,還是一頭霧水。“喂,你到底在說什么?什么姊姊?”女子也被他的態(tài)度弄迷惑,吶吶道:“Grace啊,你不是她弟弟嗎?你們姊弟長得這么像,一看就知道了……”公司員工都知道陸總裁和最疼愛的女兒是繼父女,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知曉其他詳情的人并不多。女子的頂頭上司正好是伊卉(Grace)繼兄,她有一回?zé)o意間偷聽到他和父親談話,才知道伊卉在臺灣還有個親弟弟的消息,不過也僅此而已。后來在公司待久了,她發(fā)現(xiàn)大部分的資深前輩都知道這件事,只是很少有人提,好像也沒人看過那位“弟弟”長相。還有傳言說,陸總裁曾托“準女婿”葉箏在臺灣代為照顧伊卉弟弟,直到他前往美國工作。當(dāng)然這種八卦流言,她寧可選擇不信。直到今天親眼看見本人……還是在這么糟糕的情況下。“姊姊……”伊離一凜。他的確有一個姊姊。自從六歲時父母離婚,姊姊就跟著mama去美國了,那是他僅知的最后消息。將近二十年沒聯(lián)絡(luò),他幾乎已經(jīng)快忘了她們的樣子,唯一的照片也塵封在箱底,許久不曾拿出來看。只依稀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