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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往外挪了挪,酸疼感自腰間肩膀處傳來,不理會,拿起那杯水咕嚕咕嚕喝了起來。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的觸感,這些感覺對顏唯來說并不陌生。下意識地看表,四點。慌張地下床,撿起衣服穿在身上,盡管渾身疲軟,頭腦昏沉,穿衣速度仍未減慢。也沒注意到床上還坐著一個人在盯著他看。顏唯穿好衣服發(fā)現(xiàn)鞋子找不到了,沒道理啊,衣服在這兒鞋不在這兒。咦——跑哪兒去了?算了,不找了,趕緊回去,阿音在等他呢!“站住!”顏唯剛扭開那金屬的門鎖,聞聲詫異地回頭。那男人正盯著他,嘴里吁吁吐著煙,上身赤裸,肌rou緊繃繃的散發(fā)著光澤,排列十分勻稱,下身被薄薄的被子蓋住,仍顯出了雙腿修長的輪廓,氣勢天生,像一頭優(yōu)美的豹子。豹子看起來不高興。“我····你····”顏唯一時支吾不知該說什么,眼神閃躲,覺得有些尷尬。就在這時顏唯發(fā)現(xiàn)了他的鞋子,就在床在另一邊。“過來?!?/br>命令的口吻。“額······”“快點過來。”看看對方的體型,難道今天又走不掉了?他以前也碰到過這種情況,對方強行要求過夜的。鞋還是不要了,趕緊溜吧。“不好意思,我回家還有事?!?/br>打開門。“我沒說要留你。你衣服穿反了難道沒發(fā)現(xiàn)嗎?”顏唯停下來,低頭看了看,確實襯衫袖口變成紅色的了,本來是白色的,只有翻上去才是紅色的。于是又脫下來,翻過來,重穿上。發(fā)現(xiàn)對方口吻不那么強硬了又嘗試著走過去,把鞋子也穿上。然后準(zhǔn)備離去。不料忽然間被按在了床上。對方怒目泛紅。“哼,不聽話,我讓你跑一百圈cao場!”那不跑死,學(xué)校的cao場他跑兩圈就不行了,這和跑cao場又什么關(guān)系?。?/br>“我不宿夜的,····我要回家?!?/br>這可怎么辦?萬一他是那種無賴····他又打不過······邵旭心里一團無名怒火,又看到對方擔(dān)驚害怕的模樣,心里更添煩躁,一個男人居然害怕成這樣?“滾?!?/br>豹子終于松了手。顏唯舒了口氣。走前想起來了他還沒給錢。“·····你還沒給錢呢?”看著男人赤·身裸·體的找錢包,看那渾身硬邦邦緊致的肌rou和高大的身材,顏唯心里羨慕嫉妒又恨,仇富情緒飆漲。邵旭翻了翻錢包,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紙幣了,只有銀行卡,可是他又不能刷卡。“沒零錢,把你號碼給我?!?/br>“183xxxx6206?!?/br>顏唯覺得對方會付錢的機會等于零了,又不敢提意見。“算了,讓楚燁拿給你?!?/br>邵旭突然又不愿意記號碼了。“你認(rèn)識楚燁?”“怎么了?他是我家旗下員工。趕緊走?!?/br>看著對方冷冷的厭煩的臉色,顏唯識趣的離開。~~~~~~~~~~~夜,闌珊。音蜷縮著,獨自沉浸在這夜涼如水的孤寂。心火如魔,幾乎將他燃燒殆盡,他的嘴角泛起痕跡。指尖傳來了金屬物的冰涼,浴室里傳來了沙沙的水響。他的鼻尖嗅到了夜的芬芳,在黑暗中有如此的香艷味道。雙手向下方探去,炙熱的脹疼。輕輕的腳步聲在背后慢慢地接近,重重激蕩在他的心室。孤夜已將寂寞敖干,化成了欲念。哥哥······哥哥······想要哥哥······想親吻,想撫摸,想狠狠地······要哥哥······顏唯剛觸及床,便被猛地扯過來壓在床上,濁重的喘息,灼燙的吻?;蔚盟麤]回過神來。“哥哥····~~哥哥說過陪我的~~~”顏唯抓住那重重抵在他身上的灼熱硬棒,撫摸。“哥哥對不起你。”音的呼吸深沉急促的像只牛犢在低喘,立刻撩撥起顏唯的心脈,煽起了情·欲。一陣唇舌糾纏。顏唯推開弟弟,跪坐他雙腿·間,低頭含住那燙的嚇人的硬棒。“唔····哥哥······”音發(fā)出仿若墜入地獄般的沉吟。哥哥····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死作者在努力更文的路上~~~~明天考試的說~~☆、八你要怎么報答我?!猙y邵旭第二天顏唯接著上班,拖著疲累不堪的身軀。他覺得腦袋也昏昏的。這日禮拜天,顏唯還得繼續(xù)不停地推銷朗姆酒,好在楚燁說了,今天是他做推銷的最后一天,下禮拜就給他調(diào)工作,不用楚燁解釋他也知道是為什么。況且顏唯自己也覺得推銷酒對他來說實在太難了,那些客人大多數(shù)不僅口無遮攔說話難聽還熱衷刁難人,要么就是一字不說擺擺手把人支開。而顏唯又不是那種會揣度迎合人心左右逢源的人,所以大多數(shù)情況下,對方擺擺手讓他走他就走了,或者對方刁侃戲弄他說真有那么好喝嗎,那好你喝一杯我喝一杯,賬算我的,再把顏唯叫到身邊捏他的腰兒揉他的肩。顏唯正是這樣把自己灌醉的。人漸漸熱鬧起來,大廳里的音樂聲也隨著加大。燈光暖溶溶的,不知疲倦地跳躍變幻著,把人們的模樣照的鮮活而生動。可是顏唯卻鮮活生動不起來,他的腦袋昏昏欲墜。就在剛才他還由于燈光的原因一時炫目而把倒給客人的酒打翻了,還盡數(shù)灑在了那人的脖子里,那伙人叫囂著鬧起來,直把他往那男人身上推,使他撲進了那一身軟趴趴的rou堆里。顏唯所推銷的朗姆酒主要面向于中低端消費對象,所以他大多在前廳推銷,很少到包間里。而楚燁大多游走在包間里,除了前兩天指點了他幾下。所以此時即便顏唯和客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楚燁也幫不到他。起初這個酒rou男客并沒有憤怒,香軟入懷,高興還來不及。怪只怪顏唯此時名為‘貞潔’的東西突然蘇醒了,就在這個男客借酒大庭廣眾之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