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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輛比較好?”“這輛適合你?!笔舱f:“豐田看起來有點……”他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大眾比豐田好看?!?/br>然后就是付款,驗車,裝牌照。幾天后,宋清讓開著這輛盛安挑選的大眾去他家里,撞見他正在看AV。不,GV。這事說來也巧。那天宋母在家做米糕,做了一屜熱的裝好,要宋清讓開車趕快趁熱給盛安送去。他提前給盛安打電話,盛安不接,他也沒多想,結果盛安的電話不接不說,敲門也沒人應。他輕車熟路地摸到花盆里的備用鑰匙,打開門,見盛安房門虛掩,想他大概是又在午睡,或者耳機里音樂太大聲沒聽到,直接推開了房門。從他的角度,筆記本上的不堪畫面和盛安的側臉可以一覽無余。盛安余光看到宋清讓,愣了一會兒,連忙摘下耳機,合上電腦:“你怎么來了?”在性這方面,宋清讓一直有些諱莫如深。如今見盛安竟然在看黃片,主角還是兩個男的,他一時大腦短路。他把手里的米糕放到盛安桌上,說:“我什么也沒看見,你……你繼續(xù)……”盛安原本正看得一肚子邪火,隨即一把拉住他,不讓他走:“等等?!?/br>宋清讓語氣生硬地問:“還,還有什么事?”盛安說:“我不會?!?/br>“不會什么?”宋清讓有種很不好的猜想。下一秒,他的手被帶到盛安的襠部,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那東西又熱又硬。他下意識要收手,盛安卻不讓:“我不會手yin,你看?!?/br>“你,你以前沒……沒試過?”宋清讓甚至不敢看他。盛安走近兩步,兩人之間隔著的距離似乎只剩一毫米,強烈的雄性氣息從他身上傳來。宋清讓的手還被強迫壓在盛安的褲襠處,他能清楚感覺到盛安仍在勃起。“沒試過?!笔矇旱吐曇?,“你幫幫我?!?/br>話畢,盛安引著宋清讓的手伸進自己的褲子,然后是內(nèi)褲。宋清讓似乎還在短路,盛安小聲請求他。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這種時候只有釋放出來才是最好的辦法。擔心盛安被憋壞,又是這樣一個氣氛曖昧的場合,他只能硬著頭皮握住盛安早已昂然挺立的性器,上下擼動起來。宋清讓的手剛貼上來時,盛安就舒服地長嘆了一口氣。這是他曾無數(shù)次神思遐逸的一雙手,而現(xiàn)在這雙手正在幫他手yin。這念頭讓他更興奮了,他看著宋清讓紅透的耳根,湊上去親吻他的嘴唇。宋清讓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親吻的含義,附和了他兩秒,手上的動作漸漸放緩。盛安分開他們的唇瓣,在他耳邊說:“別停?!?/br>宋清讓慌亂中聽見盛安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想著速戰(zhàn)速決,便加快了手里的速度。果不其然,盛安抓著他的手緊了緊,射了幾下,粘稠的jingye盡數(shù)沾在他手上。盛安的胸膛起伏著,默默無言地將他攬在懷里,他并沒有推開。然后他也硬了。他不知道這算怎么回事,當下就窘迫地想鉆進地縫里,可惜這東西壓根不聽他使喚。盛安很快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尋常,笑著說:“我?guī)湍惆??!?/br>說完也不等他同意,手直接伸進了他的褲子里。宋清讓第一次讓外人碰這里,兩腿發(fā)軟,只能靠著盛安的手臂才得以站立。盛安的手比他靈活,并且熟稔。惡趣味地用拇指逗弄他的guitou時,覺得前面又癢又脹,下意識抓著盛安的肩膀叫他快一點。直到最終的快感來臨,他仿佛被什么直擊到天靈蓋一樣,射精后還久久不能回神。事畢,兩人各自清理,盛安無比饜足地擦拭著落在地上的白色粘稠液體。宋清讓在洗手間里呆了好一會兒再出來,他抬頭去看,神色卻是他從未見過的嚴肅,甚至……慍怒。“你故意的,是不是?”宋清讓質(zhì)問道,他事后才漸漸回神,意識到盛安分明不是第一次做這事,甚至比他做的還要手到擒來。他是腦子里發(fā)了大水才會信盛安的那通鬼話,然后稀里糊涂替他做了這種事。盛安說:“是。”宋清讓毫不意外這個答案。他有點氣急敗壞,又有點恐慌,甚至感覺被冒犯。種種情緒交雜在一起,讓他心中的怒氣被無限放大。盛安知道自己理虧,也并不解釋。“你太過分了。”宋清讓搖搖頭,拿起衣服就要走。“我哪里過分?”盛安說:“你明明也很享受!”這句話大概是宋清讓此刻最害怕聽到的了。正是因為他身體上的確在享受,甚至為了那一瞬間的yin穢快感而放縱了這一次,他的道德與理性才會在清醒后竭力譴責他的愚蠢,他才會如此大發(fā)雷霆。更重要的其實是,他覺得自己對盛安的關心與呵護,撲空甚至被利用。“我不說謊的話,你會為我做這些嗎?”盛安說:“況且只有這一件事而已,我從來沒騙過你?!?/br>“我是你的老師,不是你看過什么黃片后的泄火工具?!?/br>盛安說:“我壓根不是這個意思!”宋清讓沒再多聽,摔門而去。第23章。盛安第二天才意識到他這次是真的把宋清讓氣得不輕——短訊不回復,電話也不接。他整個人在家中焦急得如熱鍋上螞蟻團團轉。方輝為他出主意,當然方輝不知道盛安口中的喜歡的人究竟是誰,只當一個普通的同齡男生來想。盛安又意識到他錯得更離譜了。他與宋清讓的矛盾或許一開始就是因為身份產(chǎn)生的,方輝為他做出的所有選擇與可行方法都不過是另一條死路。他度過了一個有生以來最忐忑的臘月下旬。除夕那天,宋清讓依然沒有回復他的任何消息,他實在坐不住了。除夕那天一早,二叔一家就帶著他們的女兒到了宋家。宋母笑著迎他們進來,十分熱絡。他們與二叔一家關系本就親近,宋父病時他們二話沒說幫著照顧,宋母多少有些感激。二叔家女兒叫宋悅悅,今年大一,在外省念大學。宋清讓與她聊天,說起自己有個學生也與她差不多大。“一定皮得很吧?都這么大了才念高二?!彼螑倫傂Φ馈?/br>宋清讓才察覺他又提起了盛安來,只含糊說了兩句,將這話題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