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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讓他傷心難過,不再讓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白沐,對不起,我來晚了?!?/br>“你個混蛋……你這個混蛋……左鳴揚,你混蛋,你混蛋……你混蛋!”白沐像是瘋了一樣對著左鳴揚又打又抓,左鳴揚卻只是輕輕地笑著,輕輕地抱住了他:“是,我是混蛋……你的混蛋又回來了,白沐……你的混蛋回來了……”“啊……你這個混蛋……啊……”白沐拼命地嘶吼著,他像是想要把自己所受的痛苦還有委屈都說給左鳴揚聽,可是卻只是借由這種宣泄的方式對左鳴揚進行痛訴。可是他知道,黑夜終將過去,隨之而來的,必定是黎明。“那是……什么?”慕容尋怔怔的看著遠方的蒼穹,就這么伸手指了過去。白沐跟左鳴揚剛想回頭,一陣狂風(fēng)就突然席卷而來,詭異非常。緊接著,一道劍光突然閃現(xiàn)而出。一方天地之間,一個身影漸漸地清晰起來,那是一位少年立于長劍之上,藍衣袂袂。白沐一下子怔住了。“蕭,蕭洛……”☆、第91章跟著蕭洛一起來的,還有蕭洛的三師兄,凌然。蕭洛聽到白沐說左鳴揚的兩世的記憶都找回來的時候,也是一臉的疑惑,他偏頭看了看自己仙氣十足的三師兄,問道:“凌師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用仙風(fēng)道骨來兄容凌然都是委屈他了,左鳴揚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都是同門,蕭洛怎么就顯得這么不著調(diào)。左鳴揚與蕭洛本就互看不順眼,可是此時的左鳴揚顯然成熟穩(wěn)健的多,他自是不會再像二十一歲的左鳴揚那般喜形于色。蕭洛朝著他輕哼一聲,左鳴揚也只是笑笑,眼神卻越發(fā)的深邃起來。蕭洛覺得左鳴揚似乎跟以前不一樣了,或許是跟他找回了上一世的記憶有關(guān)。凌然聽蕭洛發(fā)了問,他的唇間開始默念著什么,掌心一展,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琉璃珠便飛向了空中。凌然默念著心法,一雙藏了萬年深雪一般的眸光便開始順著琉璃珠上的氣色緩緩流轉(zhuǎn)。如此稀罕的寶貝,就連白沐跟慕容尋也忍不住觀瞧起來,可是琉璃珠上的只是映出了凌然自身的模樣,白沐不明白究竟是何等景色才能讓凌然看的如此目不轉(zhuǎn)睛。白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蕭洛,蕭洛不由得聳了聳肩:“那是靈珠,上瞧天,下瞧地的。我的修為不夠,只有師兄可以看到。”凌然觀摩了一番,左手捏了個覺,浮在半空中中的七色琉璃便瞬間消失于無形。凌然慢慢的看向了蕭洛,緩緩道:“這位公子渡奈何時,不肯喝下孟婆湯,卻又陰差陽錯的投了胎。是以,他的有關(guān)上一世的記憶只是被封印,并未消失。許是此地的景物喚醒了他的對于以往的認(rèn)知,便尋回了兩世的記憶?!?/br>蕭洛一聽,一掌拍在了左鳴揚的后背:“牛掰啊,哥們,孟婆湯都不喝!”“咳咳!”凌然忽然輕咳了一聲,蕭洛嘿嘿一笑:“師兄啊,我這不是從現(xiàn)代剛回來,還沒適應(yīng)過來嗎,口誤,口誤。”凌然搖了搖頭:“若是讓大師兄聽見,又該罰你抄寫了?!?/br>“他那叫仗勢欺人!我才不怕他!”凌然一副拿蕭洛沒辦法的樣子,攤手道:“三斤的鴨子,二斤半的嘴。”蕭洛嘴角一抽:“三師兄,鴨子在現(xiàn)代是男-妓-的意思……我不才不是鴨子?!?/br>“你!”凌然被蕭洛鬧了個大臉紅,一拂袖便不再搭理蕭洛了。蕭洛一見自己師兄生了氣,連忙拉住了他家?guī)熜值男渥樱骸皫熜郑义e了……我知道三師兄最疼我了,對不對?”“休得胡鬧?!?/br>凌然凝神望著窗外,過了好一會兒轉(zhuǎn)過了身子,表情有些凝重道:“諸位,明日便是七月十四,鬼門大開,陰氣極重。我想青玄應(yīng)該會在七月十四這一日打開封印。只不過眼下無無法探知那股力量,應(yīng)是魂玉做梗。我們唯有等,待鬼門大開之時,陰氣匯聚之地便是魂玉所在。”白沐點了點頭,便將趙子恒之事向蕭洛跟凌然交了底,想要探出些什么。凌然聽罷后,道:“倘若真是如此,我自會帶走那人魂魄,送他再入輪回,你大可安心。”白沐眼睛一酸,急忙抱拳施了一禮:“多謝!”蕭洛想是想起了什么,開口道:“對了白沐,那時我被青玄困住留在了現(xiàn)世。我找不到你,便跟師兄做了件事?!?/br>白沐有些不明所以:“你做了什么?”凌然突然道:“有一個叫做林躍的人,我將他醫(yī)好了。蕭洛跟我說了左家的事情,我便施了法術(shù),讓他們忘記了關(guān)于青玄所有的記憶,讓他們認(rèn)為你們只是去游山玩水了。不知你們認(rèn)為這是否妥當(dāng)……”左鳴揚與白沐互看了一眼,然后點了點頭:“如此,也好……”慕容尋不知道林躍是誰,不過他聽得出,那個人應(yīng)該跟著一世的左鳴揚有關(guān)聯(lián)。“三師兄,你看!”蕭洛猛地吼了一聲,突然指向了窗外。眾人急忙往窗外看去,只見遠處風(fēng)云突然,蒼穹像是被利爪生生撕裂一般,這邊還是一派晴光,而遠處已然是飛沙走石,面目全非了。天空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黑洞,呼嘯著像是要將山河盡數(shù)吞并。凌然的臉色巨變。“走!”事不宜遲,凌然在瞬間便祭出了凌云劍,領(lǐng)著白沐一行人站了上去。一行人御劍而飛,蕭洛實在想不明白:“師兄,青玄他為何不在鬼門大開之時解開封印,而是要選擇眼下這個時機?”莫要說蕭洛了,就是凌然也著實想不通。凌然看了看身后的一眾凡人,靈符出了袖,靈符發(fā)出微弱的金光,似是春風(fēng)化雨一般落在眾人的身上。這是令人為眾人設(shè)下了一道防護,除非他死,不然他的靈力會不斷的輸送給每一個人。黑云翻滾著,巨大的龍卷風(fēng)不斷地加劇上升,蕭洛急忙拿出了師父交給他的神器欲施展法陣。“不對,不是這里,你們看那邊!”凌然突然大喝一聲,不遠處突然沖出一到白光,龜裂的大地開始震動。而消失已久的青玄就立于半空之中,像是在等待一扇大門的開啟。“糟了!”凌然神色大變,一群人眼睜睜就看著青玄跳進了那一束白光里。“師兄,門,門要關(guān)了!”凌然最后看了一眼白沐等人:“前方生死未卜,這是我與蕭洛的使命,你們姑且在此等候!”凌然雙手結(jié)印,照著那越來越微弱的白光擊出一掌:“開!”地上出門出現(xiàn)了無數(shù)雙紫色的手臂,死死地纏住了門的兩側(cè),就這么將即將要關(guān)上的大門生生拉開了一人的孔隙,凌然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