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br>左鳴揚眉頭一簇:“嗯……什么話啊?好馬不吃回頭草?”白沐搖了搖頭:“珍惜眼前人?!?/br>左鳴揚心里一樂,抱著白沐就照著他的臉蛋“?!绷艘豢?,特響。“你!”“滴滴滴滴——滴滴滴——”白沐正想收拾他,左鳴揚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左鳴揚接了電話,就聽到了左晴驚慌失措的聲音。“哥,你快點回來啊。咱家的保險柜被撬了!”☆、第31章左鳴揚跟白沐回去的時候,左晴已經(jīng)報了警,之后警察來了解了一番情況。老爺子去竄門去了,左晴晚上回到家時就發(fā)現(xiàn)家里一片狼藉,老爺子屋子里的保險柜也被撬了。可奇怪的是,保險柜里的支票什么的并沒有被偷走,看起來像是有預(yù)謀的,卻不是為了錢財。左鳴揚排除了商業(yè)間諜這種可能,因為沒有人會把重要的技術(shù)資料鎖在自家的一個小保險箱里。再說里面還真沒有什么值錢的物件,就是老爺子的一些現(xiàn)金而已,而且一個技術(shù)性的字兒也沒有。左鳴揚想要調(diào)取小區(qū)的監(jiān)控,可巧的是小區(qū)的監(jiān)控今天中午的時候壞了,到現(xiàn)在也沒有修好,找不到什么證據(jù)。左鳴揚又想著調(diào)取別墅里的監(jiān)控,可詭異的是他自己家的監(jiān)控也壞掉了,這下子沒有了線索,警察也是不得其解,到左家來不是偷錢,那偷什么?門鎖并沒有被破壞的痕跡,一樓的門窗都是從屋里鎖上的,也沒有被破壞。而唯一打開通風(fēng)換氣的,就只有二樓老爺子房間外窗戶。但是墻體的表面并沒有任何管道,沒有什么外力可以借助,犯人不可能徒手爬上二樓。二樓窗框上也并沒有被繩索勾住的劃痕,所以警察推斷犯人不像是一個人。若是有一個人在下面撐起另一個,這倒是可以爬上去的。不過這也得有兩下子不是?所以以現(xiàn)在的掌握的證據(jù)看起來,入室行竊的人并不像一般小市民干的。并且地上并未留下任何腳印,保險柜上的指紋也被處理的很好。警察走后,左鳴揚便說讓老爺子搬去另一棟房子,讓左晴也跟著去,也叫了司機將它們給接了過去。白沐看著書房里半遮半掩的保險箱,問道:“左鳴揚,你家真的沒有什么特別值錢的東西么?”左鳴揚搖了搖頭:“我仔細想了想,還真沒有。就算他們覺得偷支票存折有風(fēng)險,可家里的那些古董還有字畫什么的也沒有少?!?/br>白沐也覺得有些奇怪,他走到窗子前用手摸了摸窗框。警察說的沒錯,這上面并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應(yīng)該是直接進來的。白沐趴在窗戶上往下看了看,對于沒有輕功的現(xiàn)代人來說,想要上來的確有一定的難度,這一定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可是他們想要從左家偷走什么呢?既不謀財,也沒害命,這倒真是稀奇了。白沐見左鳴揚還在書房坐著,便徑直去了樓下。他出了門,找到了左家安裝攝像頭的地方,搬了個凳子就跳了上去。白沐用指尖輕輕的摸著圓形的罩子,左鳴揚突然推開了自家大門,就看見白沐站在一個椅子的背上,左鳴揚一手捉住了他的腳腕:“你這是在練金雞獨立嗎?下來?!?/br>白沐看了看他:“摔不著。”左鳴揚看著高高的椅子背,實在不知道這是什么少林絕學(xué),以至于椅子竟然不會翻過來。白沐跳了下來,指了指那個攝像頭:“那個,能拆下來看看嗎?”“???拆那個干嗎?如果有人破壞的攝像頭,上面的玻璃不會完好無損,估計是線路被弄壞了。”白沐道:“可方才衙門……警察局的人說線路好好的?!?/br>左鳴揚想了想,便說:“那你下來,我去找螺絲刀拆下來看看。左鳴揚翻出了工具就要往上爬,白沐稍稍彎下了身子:“沒梯子,踩著我上去吧?!?/br>“得了吧,你以為我多少斤啊,我找兩個板凳摞上去。”“我很結(jié)實的。”左鳴揚怪異的看了他一眼:“是我舍不得踩你,這理由夠了吧?”白沐微微一怔。左鳴揚找來了兩個板凳就踩了上去,倒騰的半天弄的一身汗,這才將攝像頭給拆了下來。左鳴揚將攝像頭抱到了客廳的茶幾上。白沐將攝像頭端在了掌心上,另一只手慢慢的摸著,小心翼翼的。左鳴揚看著白沐聚精會神的樣子,吸了口氣:“我說……你是在對著這玩意兒作法嗎?”左鳴揚看著白沐除了摸出了一層灰之外什么也沒有,實在是不得其解。白沐的指尖卻觸到了一絲異樣。那很細小的一個痕跡,只有針眼這么大。白沐將它舉起,慢慢的對向了客廳里那個巨大的水晶燈。果然,上面有一處被銀針打穿的痕跡。白沐對此感到詫異,照理說這個地界兒的人是不可能會飛針的,再者從這手法上來看,此人定是會一些氣功的,不然不會如此。“白沐,你看出什么了嗎?”白沐不知該不該跟左鳴揚說這件事,但他覺得就算他說了,左鳴揚也太不會相信,就連他自己都不怎么信。“左鳴揚,這個黑色的罩子能拆下來么?”左鳴揚拿起來看了看:“嗯,能!”左鳴揚說著就把外面的罩子給掀開了,只不過這一掀開,白沐的臉色就變了。一陣銀針不僅穿透了最外面的那層外罩,就連里面的攝像頭也給打壞了。不僅如此,只怕那根短針就這么刺進了后面的電線里,故而左家的攝像頭才會失了作用。白沐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回身沖著左鳴揚道:“有水么?有些渴?!?/br>“嗯,冰箱里有冷飲,我給你拿去?!?/br>左鳴揚說著就出了門,白沐抽出了從左鳴揚家里那在身上的折疊刀,然后輕輕地撥開了那層電線。果然,一根短小的銀針就這么被剝了出來。白沐將銀針放在掌心,右手將它捻起,一絲寒冰的觸感自自指尖傳來。白沐心中一駭,他不會看錯,這應(yīng)是五毒教的玄寒針,只不過還好在上這面并未淬毒。想到這兒,白沐的額前也起了一絲冷汗。只不過讓白沐忐忑不安的是,他懷疑除了他之外,還有旁人也來到了這里。難道是……青玄?可若是青玄,為何五毒教的玄寒針會出現(xiàn)于此?再者,五毒教的弟子俱都是真人不露相,且行蹤詭異。若說現(xiàn)身次數(shù)最多的……莫非是慕容尋?不,慕容尋的話,這幾年都不見他的影子了。只不過五毒教的暗器是不可能落到旁人手中的。因為被五毒教的暗器擊中只有兩種下場。一種是死,一種則是生不如死。白沐自覺未與五毒教中之人結(jié)怨,與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