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是一星期就玩完了?!?/br>“得了吧你,你不是做夢就想爬上左少的床么,少裝了?!?/br>少年復(fù)又問道:“你是左少的新情人么?”白沐此時的臉色已然不怎么好看了,他死死地抿住了唇,挺直了脊背:“不,我是他保鏢?!?/br>少年微微一愣:“得了吧,左少會叫一個保鏢坐在他身邊?可以啊,挺有一手的嘛?!?/br>另一個少年又道:“你看他皮膚真好,左少說不定就好這口?!?/br>白沐下意識退了一步,心中絞痛。他看著兩個少年,冷聲問道:“你們到這里來做什么?”少年嘆了口氣:“陪酒唄,能干什么啊。今天左少談生意,我們負(fù)責(zé)把人伺候好了?!?/br>少年笑的別有意味:“你也甭嘚瑟,要我說,最多十天半月的,你也就變成左少的舊人了?!?/br>兩個人說著,就繼續(xù)得意洋洋的補(bǔ)妝。白沐雙拳緊握,指節(jié)“咔咔”作響。他狹長的眸子泛出絲絲血紅,他想起了方才的那個吻,腦子里想著的卻是左鳴揚與那些不入流的男人女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左鳴揚確實與以前不同了。因為以前的左鳴揚只屬于白沐,而現(xiàn)在……不過說到底,他充其量不過是個保鏢,著實也沒什么好抱怨的。他只是想保護(hù)他,留在他身邊,可若是左鳴揚身邊有了人,他或許就要從那個房子里搬出去了。手機(jī)一震,白沐拿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左鳴揚發(fā)來的短信,說是問他在哪兒。白沐也沒有理他,只是走了回去,坐在了另一個無人的包房里。白沐本著眼不見為凈的想法,回了一條:“我就不進(jìn)去了,在外面等你。”左鳴揚沒再發(fā)來什么??砂足暹@一坐就是三小時,著實讓他感覺有些難熬。最后差不多的時候,兩個少年進(jìn)了包房,白沐對于這種交易嗤之以鼻。結(jié)束的時候,左鳴揚喝得有些打晃的走出了包房,那個所謂的大客戶則被兩個少年扶著進(jìn)了電梯,白沐蹙了蹙眉,連忙走過去扶住了左鳴揚。左鳴揚只是有些打晃,可神智卻很清醒,他一把摟過了白沐,笑道:“白沐,今天咱們不回去了,我喝了就沒法開車了,就住在這里吧。走,上樓?!?/br>左鳴揚看他的目光很灼熱,白沐感受的到。見左鳴揚沒事,白沐退了一步。左鳴揚的懷里一空,剛想說些什么,左鳴揚的兩個朋友就走了過來。白沐咬了咬唇,道:“還是回去吧?!?/br>“說了不回去。”左鳴揚對于白沐的這種抗拒有些惱怒,白沐不愿跟他,左鳴揚看出了這一點。酒意有些上頭,左鳴揚想了想自打白沐來出現(xiàn)的事情,又想著自己心里有白沐,可白沐卻連醋都不會吃,現(xiàn)在又如此抗拒,這讓他的腦仁陣陣地疼。“我跟他們不一樣?!?/br>白沐冷不丁的冒出這一句,左鳴揚也沒多想,四個人就這么進(jìn)了電梯到了高層。左鳴揚拿著房卡打開了門,套房里的面積很大,裝修的特別豪華。左鳴揚進(jìn)去之后就扯開了自己的領(lǐng)帶,將西服跟領(lǐng)帶往地上一扔,就這么大步流星的走了進(jìn)去往床上一坐。白沐嘆了口氣,跟著將他橫七豎八扔在的衣服撿了起來,放在了外面的沙發(fā)上。左鳴揚看著白沐遲遲不過來,不耐煩地道:“過來,別收拾了。都是酒味,待會讓人送去西就行了?!?/br>白沐并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站在套房外間,淡淡道:“我在這里睡,就好。”左鳴揚猛地站起了身:“有床不睡,你丫腦抽?。俊?/br>白沐被左鳴揚吼得咬住了唇:“我是你的保鏢,僅此而已?!?/br>左鳴揚把他當(dāng)什么呢,與其做舊人,還不如做個保鏢來的長久。左鳴揚揉了揉太陽xue,晃晃悠悠地朝著白沐走了過來。白沐忽然往后一撤,左鳴揚微微一怔,張口問道:“白沐,你喜歡我嗎?白沐愣了愣,不知如何作答。他是喜歡左鳴揚,但是不喜歡朝三暮四的左鳴揚。這么想著,白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左鳴揚急了:“你這又點頭又搖頭,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你呢?”白沐的反問讓左鳴揚笑了笑:“你說我要是沒看上你,會整天走到哪里都帶著你么?說是貼身的保鏢,如果我不想見你,也就不見了。”“我知道了。”白沐點了點頭就往門外走,左鳴揚本以為他告白的還挺成功,可按理說白沐不是應(yīng)該走到他的懷里么,怎么就反方向走了?酒意上頭,思維有些麻痹,整的左鳴揚有些發(fā)愣。“你回來!”左鳴揚伸手就要捉住白沐,白沐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晃的左鳴揚一下子撞在了墻上。“你丫犯什么?。俊?/br>白沐的眼角有些濕潤,他看著左鳴揚道:“你只是看上我,并不是喜歡?!?/br>“我-靠,這有什么不一樣嗎?”“不一樣!”什么都不一樣了……左鳴揚不再是只對白沐好的左鳴揚了,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傷心的呢。這是白沐第一次對左鳴揚吼,左鳴揚看著白沐紅了眼眶還站的筆直的樣子,心里有些異樣。他懊惱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上前一步捉住了白沐的手腕。左鳴揚知道自己態(tài)度不好,便稍稍壓低了一些語氣:“行了行了,不說這個了,咱們睡覺吧?!?/br>白沐一惱:“我不是陪-睡的。”左鳴揚腦仁一疼:“誰他-媽當(dāng)你是陪-睡的了,你不睡覺???”他要是把他當(dāng)做陪-睡的,早就把人在床-上辦老實給扔了!左鳴揚不知道白沐這是抽哪門子瘋,只不過他從小被慣壞了,方才那句軟化已經(jīng)讓左鳴揚覺得丟了面子,可白沐顯然不怎么買賬。左鳴揚覺得他太慣著白沐了,一個保鏢就要起在雇主的頭上了,這還了得?左鳴揚氣的往沙發(fā)上一坐:“愛睡不睡,不睡拉倒,我還缺你一個不成!”左鳴揚揚起了下巴,就這么用余光順了白沐一眼,可白沐卻頭也不回的,拉開了門就走了出去。“cao!”左鳴揚氣急,一腳踹在了木質(zhì)茶幾上,發(fā)出“咚!”地一聲。又過了一會兒,房間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左鳴揚滿心怨恨的往門那一瞥,還是氣沖沖的跑去開門了。門外的服務(wù)生推著一個小車,小聲說:“左少,這是您點的甜品。”左鳴揚這一刻覺得自己挺傻-逼的,白沐說冰激凌吃多了,晚上又不想吃東西。白沐說不想進(jìn)來的時候,左鳴揚也覺得叫他進(jìn)來難免要喝酒,便就叫他外外面等了。他知道讓白沐等的久了一點。中間的時候,他還特意吩咐酒店的人做一些甜品,想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