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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國公來到這里和太子昭會師后,還沒有經(jīng)歷過一次戰(zhàn)爭,太子昭在迅速拿下如此多的城后也停止了腳步。“那對方是要以這燕州為目標(biāo)還是以下一座城為目標(biāo)?”“燕州地處北越中心,是整個北越土地最肥沃的地方,也是他們的糧倉,他們怕是不會輕易讓我們拿走的?!?/br>“那殿下之前怎么能如此輕易地攻破燕州城?”衡國公很好奇,太子昭攻占的速度太快了,根本不可思議。難道敵軍每回都沒開戰(zhàn)只是露個臉就投降了?“敵寡我眾,對方深知沒有援軍,除了投降他們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br>“那安撫百姓的事情迫在眉睫了,來之前,太子妃曾找老夫談過,攻城容易守城難,要想讓北越真心歸順,光是靠兵力占領(lǐng)城墻是不夠的,要的是收復(fù)北越百姓的心?!?/br>這話確實像是唐越的論調(diào),太子昭以前也明白這個理,卻沒有唐越看得透徹,或者說,在唐越的心里把百姓的地位擺的太高了,而他生來高人一等,自然無法理會這樣的思想。不過太子昭是個能接受別人意見的,深知唐越有理,自然會虛心接受。“所以我軍所過之處,孤從未讓他們豪取強(qiáng)奪,也不讓他們jianyin擄掠,效果很明顯,尤其與南晉相交的地方,效果尤為顯著?!?/br>“只是如此一來,咱們的糧草怕是供應(yīng)不上了?!?/br>“為急,孤下一個目標(biāo)將會是這里……”太子昭將手指戳在某個顯眼的位置上,看得衡國公目瞪口呆。第254章駕崩“殿下,會不會太倉促太冒險了些?”衡國公看著那被紅色圈出來的位置,覺得不是太子殿下瘋了就是他瘋了。“你以為我們還有多少這樣的機(jī)會?”太子昭問。“殿下是說……北越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反擊了?”“那是未必,按我們一路順利過關(guān)的情形看,北越也許還抽不出手來反擊。”“那此時為何會是進(jìn)攻京都的好時機(jī)?北越半壁江山被奪,正該是積蓄力量與我們一決死戰(zhàn)的時候,這時候攻城,怕是不好拿下啊?!?/br>“之所以選擇這個時候,那是因為北越在未來三個月內(nèi)將無暇兼顧我們,而我們也要做出對徐州久攻不下的假象,讓他們放松警惕?!碧诱言陔x燕州最近的徐州上做了個記號。衡國公大吃一驚,細(xì)想過后,還是不明白為何北越無暇分身,“殿下是否還施展了其他妙計?”太子昭沒有明說,不過從他的神態(tài)中衡國公也能猜出一二,就像北越在楚州埋了一枚幾十年的棋子,他們南晉又何曾沒有做過類似的事?這樣的暗線終生大概只會用一次,而他們也僅有一次機(jī)會,有些人甚至潛伏一生都沒有機(jī)會為國效勞。衡國公沒有追問,這畢竟是機(jī)密事件,太子昭的部署,恐怕連大王都未必知曉。他捋了捋胡子,笑瞇瞇地說:“如此一來,我們很快就能凱旋而歸了吧?真是期待啊!”有生之年,如果能看到南晉一統(tǒng)天下,而自己又是親自參與其中,這份榮光怕是能流芳百世呢。衡國公此刻非常滿意自己被大王派出來,七大國公中可就只有他在這里,等回去之后看那幾個老鬼不羨慕死他!“對了,魯國公的病……”太子昭眉梢動了動,面不改色地說:“軍醫(yī)說是中風(fēng),已經(jīng)送回鄴城了,國公可曾去探望過?”“不曾,也許是他病的嚴(yán)重,走的慢,臣出發(fā)時還不見他回到鄴城?!?/br>“哦?!碧诱巡⒉魂P(guān)心魯國公的身體,不過讓他死在外面總歸不太好看,所以這一路他可是派了不少人手護(hù)送的,只求安穩(wěn)不求快,沒到也是正常。“不過就算他身體好了恐怕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大王憤怒著呢?!?/br>“這么死確實便宜他了,你可知他做了什么好事?”太子昭面有怒色,衡國公大吃一驚,忙問:“何事?”他以為,魯國公最多就是帶不好兵,或者是和太子殿下奪兵權(quán),才有此下場,怎么好像還不止如此?“大軍出發(fā)時,舉全城之力籌集了藥材無數(shù),光是運藥材的車輛就有十幾輸,可誰知大軍在楚州不過半年,僅一次不戰(zhàn)而敗的戰(zhàn)役后,有些藥材竟然就不翼而飛了?!?/br>“什么?那……”“他倒是瞞的好,收買了軍醫(yī)的副官,那正官又是個老糊涂不管事的,兩人勾結(jié),將貴重藥材倒賣,大賺了一笑國難財!”“真是可惡!”衡國公沒想到昔日一起上戰(zhàn)場一起拼軍功的人會落到這種地步,難道他魯國公還缺錢不成?就算缺錢,也不能拿將士們的性命換錢吧?“此事可曾報給大王?”太子昭搖頭,“孤不欲讓太子妃知曉,先瞞著,以后總有機(jī)會清算?!?/br>“怕就怕那罪人沒那么長的命!”“那就算他運氣好,不過夏家的風(fēng)光也到了盡頭了?!?/br>衡國公默然,當(dāng)年的七國公,鎮(zhèn)國公家已經(jīng)散了,封號被奪,魯國公也馬上要消失了,他們剩余的這些人也不知道能傳承幾代。不過對于這些,衡國公看得很開,當(dāng)年他兒子不成器的時候,他都沒想過要他振興平家,如今兒子建功立業(yè),他還有什么好求的呢?只要在他閉眼前平家不倒,他也就能瞑目了。“殿下,犬子這些年有勞您照顧了,老臣在此謝過!”衡國公真心實意地行了一禮。“世子爺能有今天,該謝的人是太子妃,不過他自己也爭氣,否則爛泥終歸扶不上墻?!?/br>“是是,老臣對太子妃的恩情銘記于心?!?/br>“他要求的不多,只要他meimei能過的好,就算是報了他的恩了?!?/br>衡國公大笑,“這點請?zhí)渝M管放心,阿雅端莊賢淑,性格直率,沒有比這更好的兒媳婦了,若是哪天順兒敢欺負(fù)她,老臣第一個不答應(yīng)!”太子昭點點頭,不想在臣子的家事上過多干涉,“去將盧副帥等人請來,共同商議攻城要事!”衡國公攔住他,提醒說:“殿下,既然您要保密,不如僅讓部分人知曉。”誰也不敢保證他們軍中沒有北越的jian細(xì),這一戰(zhàn),可是不能出絲毫差錯的。“國公擔(dān)心的是!”過了一夜,全軍都得知了一個消息,太子昭下令,大軍繼續(xù)前進(jìn),進(jìn)攻兩百里外的徐州。這消息并不突兀,眾人也沒覺得哪里不妥,不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