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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跡,走過來說:“還未曾,嘴巴很緊?!?/br>“那就不用審了,把人放了吧?!?/br>“……”王鼎鈞詫異地看著他,他家殿下可不像是這么大方慈悲的人啊。“當(dāng)真放了?”他不確定地問了一句。“不放了難道還要白養(yǎng)著他?”太子昭起身走到那少年跟前,靜默了片刻,招來王鼎鈞說:“給他灌一壺藥茶,然后丟到西街訴和悅樓去,再派人將消息傳出去,守在那?!?/br>和悅樓是什么地方王鼎鈞一清二楚,那這藥茶恐怕也不是普通的藥了,聯(lián)想他剛才聽說的事情,王鼎鈞也不覺得太子昭這么做有什么不對。“殿下是想把他幕后的主人引出來?可他會去嗎?”“會不會去事后就知道了?!碧诱烟吡四巧倌暌荒_,見他無動于衷的趴在地上,神色淡漠,絲毫沒有之前的伶俐與溫和,可見是有人專門培養(yǎng)出來的。唐越洗了個滿足要求換了一套衣服,天氣漸熱了,只穿著單衣即可,他對著銅鏡照了照,特意選了一套寬袖寬腰的長衫,外面罩著一層紗衣,露出一對精致的鎖骨。他身上rou少,披著這樣的長衫顯得更加清瘦,竟有些楚楚動人的資本。“看來老天爺是公平的,沒有給我一張英俊的臉就補償了一個好身材給我?!?/br>天色已暗,唐越讓人把晚膳送到屋里來,然后坐等太子昭進來。他已經(jīng)想了了一百種道歉的方式,實在不行,就自動獻身,以他在床上的本事,還怕制服不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嗎?左等右等,等菜都涼了唐越也沒有見到太子昭的身影。“不會氣的都不想見我了吧?”唐越自言自語道,他喊了禾來,“去看看太子殿下在做什么?!?/br>禾板著一張臉,難得一次沒對唐越露出好臉色,而是譴責(zé)外加同情地看著他,“不用去看奴才也知道,聽說殿下出去了?!?/br>“恩,出府去了?難道是要離家出走?”唐越訕訕地笑道。“這奴才就不知了,也許是辦事去了吧……”禾到底還是更心疼自家主子,安慰道:“您別急,奴才再去問問管家伯伯,等太子殿下回來一定第一個通知您?!?/br>“不用問,他該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的。”唐越咬了咬牙,瞥了禾一眼,“咳,要不……你去幫公子我看看?”禾屁顛屁顛地去了,唐越還以為要等很久,正打算喊人把飯菜端下去熱一熱,就見禾一臉驚慌地跑進來。“怎么了?被狗追???”這府里的那只大狼狗自從被他拔了狗毛就一直記恨著他,怎么喂都喂不熟,害得唐越腸子都悔青了。你說當(dāng)初他怎么就非得拔這畜生的毛做毛筆呢?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郎君……”禾哭喪著臉喊了一聲,在唐越懵懂好奇的視線下說:“有個壞消息,您聽完可別沖動啊?!?/br>唐越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會吧,難道太子昭出事了?“快說,別浪費時間。”“是……剛才聽府里的下人說,殿下……殿下他……”禾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吐出一句:“殿下帶人去和悅樓了?!?/br>“和悅樓是什么地方?他今晚要請客?”這種事都不告訴他,消息是夠壞的。“就是那種地方……您還是別問了,等殿下回來您好好陪個不是,說幾句好話,殿下一定會回心轉(zhuǎn)意的。”那種地方是什么地方唐越太清楚了,他愣了一會兒,還是無法相信這件事。“你是聽誰說的?管家人在哪?”“是看守二門的小廝,他說是親耳聽到太子殿下說的,人剛走沒多久……郎君,您去追吧!”唐越只是開始有些愣,等他回過神才明白太子昭去的是什么地方。要說太子昭因為這點小事就自暴自棄,要去妓院找男人或女人,唐越是一百個不信的。可是好端端的他跑去妓院做什么,總不能是辦公事嗎?唐越心里就跟十幾只螞蟻在爬似的,恨不得沖出去把人逮回來,問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沒事跑到妓院去做什么?作為一個連后院都空置的人,十幾年也沒想想過要找人,又怎么可能會在這種時候去嫖,就算要嫖,這府里也不缺各種各樣的美少年,還得去外面花錢買罪受?或許是應(yīng)了那句話:路邊的野花比家花香?“主子,您到是追啊,難道真要眼睜睜看著太子殿下投入別人的懷抱?”“急什么急,這么點時間他恐怕連衣服也沒脫,你再去打聽清楚,殿下到底是出門辦事還是出門瀟灑的……還有,打聽一下那個少年還在不在府里?!?/br>唐越其實想問,那個少年還活著沒有,有沒有問出來他是哪方勢力的。禾一聽這話臉都快綠了,恨鐵不成鋼地回答他:“您怎么琮記掛著那個壞人?難不成真想和他來段露水姻緣?”“胡扯什么?本公子只想知道太子會如何懲罰他,如果太輕的話本公子不介意再補一腳?!?/br>禾暗暗撇嘴,也不知道信不信唐越的話。這一次依舊沒讓唐越等多久,禾很快就回來了,表情再度從同情變成了深度同情,“郎君,您可得挺住啊。”“說!”唐越?jīng)]好氣地看著他,到底是什么樣驚人的消息,把這小子嚇成這樣?“聽說啊,殿下是和那琴師一起去的,坐著馬車呢,門口的大哥還看到那小琴師衣裳不整地靠在殿下身上呢,他們要是一起去了和悅樓,您還能說他們是去喝茶的嗎?”禾一口氣把話說完,再深深地嘆了口氣。為什么他覺得他家主子要失寵了呢?唐越嘴角抽了抽,先不去研究這個消息有幾分真實性,他想,看來這頓飯注定只有他一個人吃了。第183章 以牙還牙唐越一個人吃了晚飯,滿桌子的佳肴他只動了幾筷子,讓伺候他的禾焦慮不已。飯后,唐越一個人在院子里溜達,眼睛時不時地往大門方向瞅,溜了兩圈不宵見太子昭回來,心也開始急了。他停下腳步,問身后的人:“這鄴城除了和悅樓還有什么土方可以消遣?”對于男人而言,這所謂的消遣自然不會是什么好地方。禾搖搖頭,一臉僵硬在回答:“奴才不知?!彼昙o小,還沒到知人事的年紀,往日大家也不會在他面前說這種話題。就算他記得一兩個地方,那也不是他們郎君該去的地方,自然更不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