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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病著,所以心情很糟糕,我們給他點時間吧!”丁海茹那邊說完便匆忙地掛掉了電話。安維克一頭霧水,他很難想象田業(yè)郎到底是什么病癥,連人都不想見了!可轉(zhuǎn)而一想,只要田業(yè)郎平安無事,其他的倒也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他也就心安了。李國雄來了電話,說很快就會回國的,讓安維克的心情好了許多,他有太多的話要對李國雄說,只等著李國雄快點回來呢!身在異國的李國雄,一直住在羅妙妙位于地中海邊上的一幢別墅里,他把在國外該做的事情,都已經(jīng)處理完畢了,無非都是些錢款上的事宜,因為羅妙妙是這方面的“高手”,他也只能讓羅妙妙幫他“指點迷津”。他一直想等著羅妙妙來跟他好好談?wù)?,但羅妙妙顯然也在回避著一些問題,他覺得羅妙妙變了,變得很忙,白天的時間里,幾乎都是不著家的。這是一個周末,羅妙妙把兒子從當(dāng)?shù)氐囊凰饺思乃迣W(xué)校里接了回來,李國雄父子終于相見了!然而讓李國雄感到郁悶的是,兒子根本不和他交流,無論他怎么去找兒子說話,兒子始終都不與他講半句漢語,李國雄甚是無奈,只好妥協(xié),眼巴巴地看著兒子在一邊玩耍,卻不能和兒子“打成一片”,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兒子似乎對他也是熟視無睹的,簡直就當(dāng)他不存在一樣。“他叫羅西,跟了我的姓,你不會介意吧?他除了用英文和當(dāng)?shù)卣Z言說話外,拒絕用其他語言來交流。你得給他點時間,畢竟他從出生就沒有見過你!”羅妙妙看著在一旁觀看兒子玩耍的李國雄一副失落的神情,就在李國雄的身后勸慰著。“是啊,但只怕是我‘自作多情’了以后,人家還不知道會不會領(lǐng)情呢!”李國雄顯然有些不快。“可你是做父親的,一直以來,你從來都沒看過孩子一眼,還指望現(xiàn)在你給他個笑臉就能讓他立刻領(lǐng)情嗎?”羅妙妙反駁了李國雄的話,言語中帶著些埋怨。“父親?羅妙妙!你讓我做這個父親,有沒有跟我商量過?你兒子的生命是不是也是你的一念之間呢?這些被你強加在我們頭上的名號,卻成了你批評我的理由了!當(dāng)然,孩子是無辜的,但你是不是要為這個結(jié)果承擔(dān)責(zé)任呢?”李國雄憤憤地摔下話后,就進(jìn)了屋子。羅妙妙一臉茫然,她一下也搞不懂孰是孰非了,只好又去了廚房準(zhǔn)備晚餐了。晚餐依然都是中國菜,李國雄是不習(xí)慣吃西餐的。羅西在是否必須要用筷子的問題上,跟羅妙妙發(fā)生了分歧,兩人為此吵了起來,但李國雄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所以也就不便插嘴講話。“你是一個中國人!他是你的父親!”羅妙妙終于說了一句能讓李國雄聽懂的語言,她似乎是氣憤地咆哮了起來,李國雄也明顯聽出了有針對他的問題。羅西一把扔了手中的筷子,氣憤的瞪著羅妙妙。羅妙妙就手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把羅西打了個趔趄,他轉(zhuǎn)過頭來嘴里“咕?!绷藥拙?,就向樓上的房間跑去。李國雄趕忙放下手中的碗筷,一個健步跟了上去,還沒等羅西關(guān)上自己屋門,李國雄就一把推開了門,他想把孩子摟過來安慰一下,卻不想被羅西也推了個趔趄,小家伙奪門而走,鉆進(jìn)了另外一間屋子,那是羅妙妙的寢室。李國雄也跟了進(jìn)去,羅西對他怒目而視,仿佛無奈到了極致,便一頭栽向身后的大床,在那里捶打并嚎叫著些聽不懂的語言。李國雄靠在門邊上,雙手交錯地盤在胸前,他實際上是怕孩子不懂事,情急之下會出什么意外差錯,所以就索性看著羅西,等他消了氣再說。羅西好像是“折騰”累了,只趴在那里“嗷嗷”地哭叫,不再有大幅度的“肢體語言”了。李國雄這才走到羅西的身邊,想去哄哄苦惱中的孩子,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于是他坐下來,見床頭邊上有個放書刊報章的小廚,便想找個什么“稀罕”玩意來逗逗還在“傷心”的羅西。他翻找了一下,也沒看到什么能使羅西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好東西”,本想罷手再想其他的辦法,卻看到一本外國的小孩讀物甚是有趣,他想也許這個能幫助羅西。他把那本書從小廚里抽了出來,卻不想從書中掉落了幾張照片,他定眼一看,卻是羅妙妙和一個外國男人的親密合影,還有幾張和羅西在一起合影的照片,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便又悄悄地將照片夾好,把書籍放回了原處。李國雄見羅西沒了響聲動靜,便在一邊輕輕地對孩子說:“我們先去吃飯吧,不然餓著肚子的話,是沒有力氣和你mama吵架的!”只見羅西立刻翻轉(zhuǎn)過來身體,他看了一眼李國雄,就氣呼呼地下樓了,李國雄也跟著下了樓,他想,原來這個小子是能聽懂中國話的啊!李國雄見羅妙妙還在那里抹眼淚,就對羅妙妙說:“別和孩子置氣?。∷啻??你多大???”羅妙妙抹了眼淚,又重新給羅西盛好飯菜,她把刀叉和筷子都放了過去,明顯是要讓羅西自己選擇餐具的。晚飯后,羅妙妙在收拾碗筷,李國雄點了支香煙在一旁看著羅西玩耍。“這小子脾氣可真大?。∮悬c像我小的時候呢!他能聽懂中國話的?!崩顕蹖α_妙妙說。“我只是說他除了英文和當(dāng)?shù)卣Z言外,拒絕用其他語言和別人交流,并沒有說他不會說中文啊!”羅妙妙接了李國雄的話。“哦,還真有個性呢!”李國雄悻悻地說。“你怎么會改變移民方向呢?”羅妙妙轉(zhuǎn)了話題。“噢!我覺得南半球比較合適我吧,那里離著嬌嬌也不遠(yuǎn),我也老了,一來是想找個空氣好點的地方養(yǎng)老,二來也不想離著親人們都太遠(yuǎn)?!崩顕壅V劬?,若有所思的說。“你母親和我們的兒子,都不是你的親情嗎?”羅妙妙翻了李國雄一眼。“我母親倒是想的比我都開,至于兒子嘛,我看縱使我瞎cao了這個心,恐怕也是枉然的,這人啊,此一時彼一時的,你恐怕也不會再喜歡現(xiàn)在的李國雄了吧!老話說得好??!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今后只要不給他添亂,他大概就會覺得那是燒了高香了!”李國雄掐滅了手中的煙蒂。“你自己一個人單過啊?哼,恐怕死了都不會有人知道的!”羅妙妙不以為然地說。“噢!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是和從前集團(tuán)辦公室里的那個安維克一起過去,我們說好了,今后在一起搭伙過日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