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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什么樣的措施呢?能危機(jī)到我的孩子嗎?”林紫洋專注地問醫(yī)生。“是的,我要負(fù)責(zé)任地告訴你,如果有什么異常,你的孩子……連同你的zigong,都必須切除,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贬t(yī)生的語氣帶著些許的遺憾。“切除?您是說我今后也不可能有孩子了嗎?”林紫洋有些暈了,她又有了眼前發(fā)黑的感覺。“我說的這些也只是個推測,或許沒那么嚴(yán)重,但你還是要有些心理準(zhǔn)備的。”醫(yī)生見林紫洋的臉色有些蒼白,趕忙改變了說話的方式。林紫洋暈暈乎乎地來到自己的車子里,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可還是有些感覺氣不夠用,這時,她的肚子里像是有一條“小魚”在游動,似撥動著水花,卷起了一層的氣泡。她把手放在肚子上,微笑了起來,自言自語地說:“孩子,mama感覺到你了,無論怎樣,mama都會成全你的?!币坏螠I水從她的眼角處滑落了下來。☆、第八十二章安維克很喜歡李國雄的“城堡”,閑來無事時,他就會從二樓的電梯口進(jìn)到“城堡”里,把整個屋子都拾掇的窗明幾凈的,也會從衣櫥的暗門來到李國雄的辦公室里,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在他認(rèn)為“安全”的情況下進(jìn)行的。李國雄見安維克對這個“城堡”興致很高,只當(dāng)是他年輕好奇,玩心太重,所以任由安維克在“城堡”內(nèi)外恣意玩耍,并不去理會。他偶爾也會在閑余的時間里,和安維克一道在“城堡”里面談笑玩樂。但辦公樓內(nèi)畢竟出進(jìn)往來人雜,為避“耳目”,他們大都還是回“家”的。傍晚散步回來的李國雄和安維克,坐在沙發(fā)上閑聊,他們早已像是一對久違的“夫夫”,一切都那么自然和諧,幸福溫馨。“老頭,你聽說了嗎?丁海茹生了一對龍鳳胎呢!”安維克突然想起了這件事。“哦?這可真是個大喜事呢!我們抽空去道個喜去,包上兩個大紅包吧!什么時候的事?。亢⒆訚M月了嗎?”李國雄還真的是不知道呢!“孩子是早滿月了,聽說是沒有足月就生的,倆孩子在醫(yī)院的保溫箱里待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呢!”安維克的口氣有些心疼和惋惜。“也是啊,丁海茹那么嬌小的身體,懷著一對龍鳳胎……哎~,這做母親的真是不易?。∧俏覀兪裁磿r候可以去祝賀呢?你趕快打電話問問小田啊!”李國雄也有些焦慮。“我給田業(yè)郎打過電話的,他說等孩子百天再說吧!聽口氣似乎是心情不大好,每次打電話,他都是冷冷漠漠的,搞得我也不敢給他多打電話?!卑簿S克豎起了兩道眉毛看著李國雄。“小田平時看著就心思很重,該不是有什么事吧?你最近還是抽空去看看他吧!”李國雄關(guān)切的說。“老頭,你說說那個‘城堡’的事兒,當(dāng)初你是怎么想的?怎么‘設(shè)計’出來的呢?真‘JB’好玩!”安維克想一出是一出的。李國雄看著安維克高興的樣子,心里暖洋洋的。“好玩嗎?那你就好好去玩吧!”“我還真想在里面不出來了呢!你怎么把它建在那里呢?辦公樓里人來人往的,一點(diǎn)也不方便玩!”安維克依然很興奮。“你不喜歡人多啊?人家年輕人都是哪里熱鬧就往哪鉆,你倒好!跟著我這老頭成天的瞎混,我看你也快變成老頭了!”李國雄嬉笑著數(shù)落安維克。“我才不會變老頭呢!只不過怕人家是非。我的同學(xué)、朋友的,都結(jié)婚生子了,我怕人家說我有毛病,整天和你黏糊那么近,不給人家講閑話才怪!真想去個沒人認(rèn)識我的地方,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安維克“憂傷”了起來。“我看你是‘做賊心虛’吧?要不,你也趕快點(diǎn),找個對象結(jié)婚生子,你父母不催你了???”李國雄順著安維克的話說。“還真是有點(diǎn)‘做賊心虛’呢!不過我一點(diǎn)都不愿結(jié)婚,這害人害己的,何必呢?要不,咱倆結(jié)婚,反正都是光棍!”安維克說著把身子一歪就躺倒在李國雄的大腿上了。李國雄看著安維克有些消瘦的面龐,突然地心痛了起來,他用手輕輕地?fù)崦簿S克的臉頰,又用手指輕觸著“可愛”的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唇,像是品鑒著一件珍寶,安維克幸福地閉上了眼睛,嘴角掛著笑容。“戴維,我們到國外去吧!那里誰都不認(rèn)識我們,應(yīng)該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李國雄輕輕地對安維克說著。安維克睜開眼睛,挑著眉毛看著李國雄:“你是又在說夢話嗎?”“怎么會呢?這不還沒有睡著嗎?我其實(shí)早有打算了,但一直不想和你說的。”李國雄揚(yáng)起了頭,深呼了一口氣。安維克一下便坐了起來,滿臉的疑惑。“你當(dāng)真要去國外啊?可這里怎么辦啊?”安維克用直接思維在說話。“這里就管不了了,我也想和你商量這事的,但不知道怎么開口,相對于我而言,你是那么年輕、完美,把這一切都浪費(fèi)在我這個老頭的身上,真是不值?。 崩顕塾行┥駛?。“‘浪費(fèi)’?老頭,你真這么想啊?我這輩子恐怕是被人下了‘魔咒’了,心甘情愿地想在你這里‘浪費(fèi)’,我也曾經(jīng)想過這些問題,但都被你給‘打敗’了,我不能違抗自己的意愿,還是聽從我心靈的召喚吧!”安維克伸手摟住了李國雄。“有些事情,我活了這么大,也不能確定孰是孰非,我們都有父母,我們還生活在‘主流社會’的這個大環(huán)境下,從傳統(tǒng)和道德的層面上去講,有些問題,我們也不能不委曲求全??!這應(yīng)該才是現(xiàn)實(shí)生活的真正內(nèi)容吧?這也是我不敢對你說的真正原因。”李國雄伸手抓住了安維克搭在他肩頭的手。“是??!可我該怎么辦呢?父母逼婚,我又不愿像別人那樣搞個‘形婚’來騙自己、騙父母、騙社會!你覺得這種愚蠢的孝道是我應(yīng)該附和的嗎?委曲求全!呵呵呵,國人多么會造詞匯啊!可是你讓我今后怎么去面對沒有你的生活呢?”安維克把頭抵在了李國雄的胸前。“是啊,可以想象,如果那樣,我也會生不如死的!這人啊,其實(shí)死了倒是個簡單的事情,活著還真的是不易呢!”李國雄撫摸著安維克的頭。“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可別這么總嚇唬我啊!”安維克用頭碰了碰李國雄的下巴。“我倒也這么想呢!可我也會有老了的一天,總是要比你早些離開這世界的,你那時又怎么辦呢?”李國雄用手指尖撥弄著安維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