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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機上的視頻藏在了電腦里,自己感覺還不放心,又拿了個U盤拷貝,如此這般以后,他在自己的隨身常帶的小工作日記的扉頁上,記下了藏在電腦中的視頻路徑,他想,今后如果自己有什么事情,田業(yè)郎也一定能夠找到視頻,所以,他專門在所藏的文件夾內(nèi)給田業(yè)郎留了話。他覺的買電腦的錢是一定要花的,在做好這些事情之后,他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安維克想,自己只待時日,這個奇恥大辱是定要討回公道的。平日里安維克上班總要比別人早到些時間。這天下午,在做好班前的一切工作后,安維克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端起茶杯正準備喝水,電話響了,他見四下沒人,就拿起接了:“您好!”他客氣的問。“哪位???”李國雄是聽出了安維克的聲音,但還是習慣性地問了句。“我是辦公室的安維克,請問您找哪位?”安維克也聽出了李國雄的聲音,也裝腔作勢的回應(yīng)著。“哦,你讓你們丁主任到我這里來一趟?!崩顕劢淮戤吘蛼鞌嗔穗娫?,他一般是不直接給丁海茹打電話的,一則是為了避嫌,二來也符合一貫以來的程序和規(guī)矩。安維克放下電話,心里感覺跳得厲害,他知道自己的情況,也說不出什么原因,平靜了一下就去了丁海茹的辦公室。“丁主任?!卑簿S克敲過門之后輕輕叫了一聲,大家都知道丁海茹中午是不回家的,自己在食堂用過餐之后,就在自己的辦公室休息。“誰???”丁海茹應(yīng)了一聲,看看腕上的手表,還有十來分鐘才上班呢。“是我,安維克。李總要您去他辦公室一趟?!卑簿S克說完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李國雄叫丁海茹是想商量他妻子的事情,他想把林紫洋找來,卻感覺單獨說話不那么自在,他是想讓所有可能走漏給劉藝紅消息的情形都不能發(fā)生。李國雄覺的自己的老婆實在命苦,孩子剛剛要脫手,自己該享受人生的時候,卻生了這么個病癥,如果在這個時候給嬌嬌的外公外婆以及舅舅們通知情況,他怕自己最后控制不了局面,會給老婆帶來更大的壓力和痛苦。他不能保證任何人會在這個敏感的問題上把持住自己,但他要用最大的努力讓老婆開心、快樂。“李總,您找我?”丁海茹已經(jīng)進來了。“我還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我私人的事情,就是我愛人劉藝紅的情況啊?!崩顕郾砬槠降?/br>“會不會是醫(yī)院搞錯???”這樣的事情丁海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對方。“可能性不大吧,我是想把我愛人的一個好朋友叫來一起說說這個事情,最擔心的就是怕劉藝紅知道情況,無論如何是要瞞住她的?!崩顕壅f出了自己的想法。“應(yīng)該這樣,依我看,是不是把醫(yī)院的大夫也請來一起議議,看有什么好的辦法,畢竟醫(yī)生在這些方面是有經(jīng)驗的,也可能會給我們今后的治療以及病人的知情度給出好的意見啊?!倍『H阏媸窍氲谋容^周到。“那就照你的意思辦吧?!崩顕鄄幌攵嗾f這個問題,免得自己傷感:“你約好大夫給我說一聲,我把劉藝紅的好朋友一道叫來。”丁海茹出門就趕緊聯(lián)系著她的表哥,表哥也給了更好的辦法,那就是又約上了省腫瘤醫(yī)院腫瘤科的張主任一道參加,并定好了在輝都大酒店一道用餐,再商量方案。☆、第二十六章輝都酒店里,各路相關(guān)人馬一并到齊,略微客氣寒暄過后,就切入了正題。“這不可能吧?只不過是做了個人流手術(shù),怎么會這樣?”首先開腔的是林紫洋。李國雄揮揮手示意林紫洋別說了:“診斷結(jié)果我也帶來了,今天請各位來,是我李國雄的榮幸,煩請各位看看還有什么好辦法。”李國雄很鎮(zhèn)定。腫瘤醫(yī)院的張主任接過診斷報告看了看說:“看來是已經(jīng)確診了的,應(yīng)該是晚期了,就是說很有可能擴散了,即使切除整個zigong,也只能是延長生命,這個還要看后期的化療,放療的情況來定。”丁海茹剛要說話,李國雄就接上了話茬:“就是說沒救了,只是不好說還能有多久的時日?”“應(yīng)該是這樣的,我作為醫(yī)生,也不想告訴家屬這樣的結(jié)果,但以我以往的經(jīng)驗看,是這樣的,不過最好去我那里再做個全面的檢查。”張主任的語氣讓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凝固了。好一會的功夫,就聽到林紫洋說:“不能去腫瘤醫(yī)院,那樣劉姐馬上會感覺到的,即使我們怎么瞞她,可能都會讓她知道的,那樣病人壓力多大?。 ?/br>一句話提醒了大家,只見張主任若有所思地說:“是啊,這個最好不要讓病人本人知道,那樣真是會加劇病情的惡化,我們有過先例,但也是要看病人本人的體質(zhì)以及性格脾氣特點?!?/br>李國雄想,劉藝紅的性格脾氣是萬萬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的病況的,他了解她。在又一陣沉默之后,張主任接著說:“我有一個方案,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個腫瘤醫(yī)院主任的身上。“去云都吧,一方面那里是我們的權(quán)威中心,另一方面是我有個同學在那里也是個腫瘤專家,你們?nèi)ツ抢锞彤斅糜?,順便想辦法說服病人去醫(yī)院做個檢查,我跟同學約好,結(jié)論出來,我們再議。”張主任的一席話打破了沉悶,看來也只能是這個辦法了。“不過全國各地都在請他,只是不知道什么時間能有空,最近好像有聽說在貴灣那邊做手術(shù)呢?!睆堉魅巫匝宰哉Z地說。“無論怎么樣,這都是個最好的辦法,也可以做進一步的確診,結(jié)果如何,但先不說,不過我們是要好好感謝張主任的啊?!崩顕蹧Q斷的話語算是這么定了。丁海茹也趕忙為大家斟酒讓菜。事后,李國雄讓丁海茹和林紫洋一起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商量如何去云都復診事宜,林紫洋這次卻是大包大攬,說這事就讓她去給劉藝紅說,當是出門旅游吧。丁海茹卻不放心,甚至連細節(jié)都問了林紫洋,最終還是覺的不妥,便說:“我看給你們派個拎包的,劉姐也很少出門,就讓她好好玩玩,我辦公室的安維克,小伙子很機靈,我去安排,跟你們一道去?!?/br>李國雄一直也沒說話,他過分的鎮(zhèn)靜反讓丁海茹更加擔心。人都走了之后,李國雄感覺全身無力,他閉了會眼睛,長出了一口氣,便四下翻找,他在找香煙,李國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