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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這時就聽一陣巨響“轟”一聲,整個倉庫的玻璃全部被震碎,四分五裂飛濺出來,倉庫里登時打亂,韓昭一愣了,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的時候,炸碎的各個窗口突然被扔進(jìn)來十幾個炸藥似的東西。十幾個綁匪要的只是錢,哪里肯送命,一看這陣仗,瘋狂逃竄,這時爆炸聲在屋里炸開,那些被扔進(jìn)來的東西爆出滾滾濃煙,登時跟屋子里飛濺的玻璃渣和墻灰摻和在一起,眼前一片昏黑。這時倉庫大門被“砰”一聲踹開,一大幫保鏢涌了進(jìn)來,不遠(yuǎn)處還傳來了呼嘯的警鈴。原來這里早就有埋伏,就等著抓住機會,強攻進(jìn)來。韓昭和綁來祁灃的那幾個綁匪這時候都明白過來,祁灃在城郊小巷子里帶的追蹤器和保鏢,根本就是障眼法,讓他們放松警惕,才沒有注意到原來這里早就被人團團包圍!“都別慌!在警察來之前捉住他們,祁家所有的錢就都是你們的!”韓昭厲聲喊,劫匪也明白走到這一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于是跟涌進(jìn)來的保鏢廝打在一起。混亂之中,祁灃抓住就近的駱丘白,飛快的尋找老爺子的身影,可是眼前濃煙滾滾,根本看不分明,這時一個劫匪突然撞上來,抄起一根鐵棍就打,祁灃猛的避開一腳把他踹翻,背后又撲上來一個人,駱丘白抄起剛才那人掉落的鐵棍一棍子下去,那人腦袋當(dāng)即爆出了血花。兩個保鏢聽到動靜跑過來,煙霧彌漫之中,祁灃隱約看到老爺子的身影。祁灃來不及多想,把駱丘白推到保鏢身邊,急切的說,“外面全是我們的人,馬上上車跟他們走!回家等我!”說完他轉(zhuǎn)身往里跑,駱丘白一把抓住他,“你不能再進(jìn)去了,韓昭根本就是想讓你死!你已經(jīng)受傷了,讓保鏢去,或者我替你去!”祁灃深深看他一眼,突然捧住他的腦袋,狠狠的吻了一下,“這是祁家的恩怨,你不要摻合了,等我回來!”“祁灃!”駱丘白在后面喊,可是他的身影轉(zhuǎn)眼就在煙霧中消失了。一著不慎滿盤皆輸,韓昭知道這一次已經(jīng)沒法全身而退,他這時候已經(jīng)顧不上駱丘白,一把扼住離自己之后一步之遙的老爺子的喉嚨,拖著他往倉庫側(cè)面的電梯走。可他剛急步轉(zhuǎn)身的時候,祁灃突然不知道從哪里撲了上來,一拳頭擊中他的臉,韓昭當(dāng)即吐了幾口血沫子。論單打獨斗,被怪病纏了三十年,已經(jīng)臨近油盡燈枯的他根本不是祁灃的對手,這個道理他明白,于是袖口滑出一把匕首,一下子抵在老爺子脖子上,當(dāng)即劃出一道很深的傷痕。“退后,否則我現(xiàn)在就弄死他!”祁灃僵了一下,沒有再攻擊但也沒有退后,兩個人就這樣死死地僵持著,耳邊全是外面保鏢和劫匪廝打的聲音。“不對?!瘪樓鸢酌偷仡D住腳步,越想越不對勁,一開始他只是覺得韓昭如果想報復(fù)祁家,絕對不會用這么簡單的招數(shù),可是具體他怎么也說不出到底哪里不對。腦袋里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眼前浮現(xiàn)出整個倉庫的全貌。對了,是消防通道!這間倉庫竟然只有電梯,沒有消防通道和樓梯!這怎么可能???一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浮上來,駱丘白心口一跳,想也沒想,推開兩個保鏢掉頭沖進(jìn)了彌天大霧。沒有消防通道的房間,根本是死路一條,這或許是韓昭最后的陷阱和退路!這時煙霧漸漸消散,已經(jīng)能夠看清人影,警鈴大作,大門口涌進(jìn)來一大幫警察,手里全都拿著槍,大喝一聲,“都不許動,舉起手來!”一眾劫匪到這一步才知道自己真的完了,千鈞一發(fā)之際,韓昭突然甩開錢箱,把一千萬的現(xiàn)金全部撒向空中,粉紅色的錢在空中揮舞,像下雪一樣紛紛落下,劫匪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現(xiàn)金,下意識的去哄搶,現(xiàn)場一片大亂。韓昭抓住機會,猛地把一張卡塞進(jìn)電梯按鍵槽,電梯門一下子打開,祁灃撲上來死死地扼住他的脖子,韓昭猛地一個前沖,不要命似的把自己和祁灃還有挾持的老爺子一起摔進(jìn)了電梯。雪花似的現(xiàn)金和還沒飄散開的煙霧攪合在一起,完全遮住了警方的視線,他們想要開槍又怕誤傷旁人,有人沖著天放了一槍,可是暴亂還是沒能一下子止息。就在電梯門眼看著就要合上的時候,駱丘白的嘶吼突然傳來,“祁灃不要上那個電梯!”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也就是幾十秒的時間,祁灃根本來不及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既要防著在韓昭不要命的攻擊,又把自己和老爺子通通帶出去。電梯里兩個人不要命的廝打起來,電梯門還有一掌的距離就要合上,一只手?jǐn)D進(jìn)來,死死地?fù)伍_電梯,可是電梯是特制的,只要按動啟動鍵就不會停下,哪怕是上來一個人,門都沒有關(guān)死。電梯運轉(zhuǎn)起來,駱丘白已經(jīng)退不出去,一個翻身剛鉆進(jìn)去,甚至還來不及把祁灃拽出去,電梯門就“砰”一聲死死地關(guān)住,警方制服綁匪沖到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了。狹小的空間里,凌厲的拳頭和血水飛濺,電梯搖晃的非常厲害,像是隨時隨地都要墜落下去,雙方誰也沒敢再動彈,一時陷入了僵持。到了八層,電梯停了下來。韓昭手里的刀子一刻不離老爺子的脖子,慢慢的走出來,把一張電子卡插=進(jìn)電梯凹槽里,電梯卡在八層沒有再下去,除了這一條路,警察也上不來。他全身都是傷,比祁灃好不到哪里去,駱丘白的傷腿因為剛才的動作扯到了,如今疼的連站都站不住,幾乎挪不出電梯。韓昭嘴角帶著血,刀尖又往前送了一分,“祁灃,你盡管跟我動手,到時候就看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刀子快?!?/br>“你已經(jīng)逃不掉了,就算跑到樓上也是死路一條?!逼顬柾妆涞目粗?。韓昭嗤笑一聲,狹長的眼睛里涌動著快意,“誰告訴我要逃?想要逃的是你們,我反正已經(jīng)快死了,巴不得姓祁的都給我陪葬!”說著他沒有任何征兆的拿起刀子就往老爺子脖子里捅,祁灃猛地?fù)渖先Z,一只手被刀刃割出了鮮血,韓昭抓住機會踹了祁灃一腳,用老爺子當(dāng)掩護,躲開祁灃的回?fù)?,把他猛地壓在墻上,揮起刀子就往他眼睛里刺。千鈞一發(fā)之際,韓昭的身體突然一個抽搐,接著控制不住的輕顫起來,本來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面色如紙。“砰”一聲,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