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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事,還美其名曰:履行夫妻義務(wù)是促進(jìn)感情的催化劑。這時候祁灃的手伸到前面,揉=捏著他的胸膛和小=腹,簡直像得了皮膚饑渴癥一樣,摸來摸去。駱丘白累得骨頭架都快散了,努力翻了個身,“你簡直……像個猥瑣的色老頭?!?/br>祁灃不輕不重的冷哼一聲,“我摸我老婆天經(jīng)地義,還不都怪你天天不著家。”說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把駱丘白抱起來,突然改變的姿勢,讓身體里那個東西猛地進(jìn)入了更深處。駱丘白“呃啊”一聲悶哼,脖子后仰,肌rou瞬間縮緊,讓祁灃呼吸陡然一粗,接著死死地按住駱丘白,控制不住的發(fā)xiele出來。這次他這么快,倒是讓駱丘白吃了一驚,忍不住笑了一聲,“喂,你不行就算了吧,何必強撐著?!?/br>一句話讓祁灃的眼睛沉了下來,在rou眼可見的速度下某人的家伙迅速膨脹,駱丘白后背一麻,接著連一句“你不是吧???”都沒說出口,就被祁灃借著體內(nèi)的滑液再一次挺了進(jìn)去。“??!”“丘白,我一定會被你榨干的?!?/br>祁灃抱怨一聲,口氣甚至帶著撒嬌的意味,可是動作一點也不含糊,抬起駱丘白的一條腿放在肩膀上,又一次狠狠地抽出來再全部頂進(jìn)去。這一次駱丘白甚至連一個音都沒來得及發(fā)出來,就又一次被拖入深淵,被某人親人授課般領(lǐng)會到了什么叫“堅韌持久”。從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兩個人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直到駱丘白軟成一灘泥,祁灃才勉強放過他。折騰了這么長時間,兩個人都累得要命,賴在床上睡大覺,等到夕陽西沉的時候駱丘白才醒了過來,覺得肚子有點空,爬起來想要去找點吃點。這時候祁灃伸出一只手環(huán)住他,也不睜眼只是說,“不許去,再陪我躺一會兒。”“可是我很餓啊,再不吃點東西我怕明天就要上頭版頭條了,格林最佳新人駱丘白竟LUO=體餓死在家中,這種死法可太丟人了?!?/br>“那就再陪我躺一會兒。”祁灃不高興的皺起眉頭,他的妻子天天比他這個當(dāng)老板的還忙,每天二十四小時,只有晚上能見到,而且還有蠢兒子跟他搶時間,想想就一肚子火。駱丘白被他拽倒,一腦袋栽在松軟的被子里,他笑著壓上來,“你剛才不是說被我榨干了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脫水了吧,不餓嗎?”祁灃耳朵一紅,偏過腦袋冷哼一聲,“我可沒你這么虛弱?!?/br>結(jié)果這話剛一說出口,他的肚子就非常不爭氣的咕咕叫了兩聲,引得駱丘白一下子笑了出來。好不容易把賴在他身邊,死活不挪窩的大鳥怪從床上挖出來,駱丘白看了看屋外已經(jīng)徹底黑透的天色,決定出去買點食材回家涮火鍋。兩個人平時太忙,很少一起上街,這次好不容易有空,就帶著兒子一起去。小家伙一看兩個爸爸要帶著他出門,高興地手舞足蹈,像個拖油瓶似的賴在祁灃身上不下來。為了防止萬一,祁灃特意幫小家伙定制了小號的墨鏡和圍巾,此時父子倆一個一身黑,一個帶著虎皮帽,同時帶著墨鏡,畫面顯得有點喜感。“米糊和酸奶你喜歡哪一個?”駱丘白拿著兩樣?xùn)|西問兒子。小家伙看著花花綠綠的東西都挑花了眼,“嗚啊”一聲,兩只小rou爪,一手抓一個,哪一個也不肯放下。“不行,只能要一樣,你已經(jīng)夠胖了。”“唔……咿呀!”小家伙搖頭,把兩樣?xùn)|西都塞進(jìn)懷里,才表給爸爸。“必須放下一個,撒嬌也沒用?!瘪樓鸢装迤鹉榿?。“嗚嗚嗚……”小家伙一臉委屈,兩個大眼珠瞬間泛起一層水汽,接著在爸爸懷里打挺,一副光打雷不下雨的德行,沖著站在遠(yuǎn)處的祁灃揮舞著爪子,一副要mama給他做主的樣子。小家伙別看年紀(jì)還很小,可是心眼特別多,像個小猴子似的,一肚子壞水,別看他天天跟駱丘白撒嬌,各種在祁灃身上拉尿擦鼻涕,可是關(guān)鍵時刻,還是知道m(xù)ama是紙老虎,可是爸爸卻是真老虎。兒子的舉動把駱丘白給氣笑了,抬手捏他的小鼻子,“嘿,你這小兔崽子還學(xué)會搬救兵了,你找灃灃也沒用,他聽我的?!?/br>小家伙眼眶里還濕漉漉的,撅著嘴巴護(hù)著懷里的零食,眼巴巴的看一眼祁灃,再看一眼駱丘白,那副小樣子簡直像在說不讓mama給我做主,我就馬上哭給你看。被兒子的無比純良眼神可憐的盯著,駱丘白最先敗下陣來,“得,小兔崽子,你就學(xué)你媽撒嬌那一套吧,真是臭毛病,偏偏老子還就吃這一套?!?/br>他碎碎念了一句,把兩樣零食全部放進(jìn)推車?yán)?,抱著?dāng)即雨過天晴咯咯笑的小家伙去找不遠(yuǎn)處的祁灃。此時祁灃正在打電話,甚至連駱丘白走過來都沒有聽到。“股票不穩(wěn)?”他蹙起眉毛,一臉嚴(yán)肅,“知道什么原因嗎?”“還不清楚,我們現(xiàn)在正積極調(diào)查原因?!?/br>“你去聯(lián)絡(luò)各個部門,等我回去之后會立刻處理,現(xiàn)在就去?!?/br>祁灃的口氣帶著平時在家里少見的殺伐決斷,此刻哪怕他一身居家休閑,也帶著只有在公事上才會見到的冷硬強勢。直到他扣上電話,才發(fā)現(xiàn)駱丘白已經(jīng)站在了旁邊。“怎么了,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嗎?”駱丘白很少見他這樣的表情,不由得有點擔(dān)心。祁灃沉聲開口,“這幾天留白娛樂的股價不穩(wěn),想來是競爭對手看公司發(fā)展的速度太快,背后使小絆子罷了,不用擔(dān)心?!?/br>駱丘白頓了一下,接著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怎么會這樣?現(xiàn)在能跟留白抗衡的只有星輝了,但是我們與星輝的關(guān)系一直不錯,最近也一起投資了幾部國際大片,他們沒道理背后做小動作啊。嚴(yán)重嗎?”祁灃搖了搖頭,嗤笑一聲,“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小打小鬧,最多也就是掀起幾朵小水花罷了,根本對留白不會有什么影響?!?/br>“你東西還沒買完了嗎?我快餓死了。”祁灃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動手翻推車?yán)锏臇|西。駱丘白見他神色輕松也沒有放在心上,笑著說,“這都怪小兔崽子唄,非要買零食,也不看看他才多大就饞嘴成這樣。”說著他抱著兒子去了收款臺,結(jié)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把兒子一下子塞給祁灃,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