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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什么縮,絞這么緊干什么?”祁灃先發(fā)制人,不耐煩的開口,臉上看不出喜怒,可是耳朵卻非常的紅,生怕駱丘白戳破他的不軌心思似的。駱丘白被噎了一下,下意識的回嘴,“不是,你他媽大晚上的……”“我一年沒摸,現(xiàn)在趁著晚上摸一下怎么了?”祁灃粗聲粗氣的打斷駱丘白的話,接著指尖又往里頂了幾分,正好戳到駱丘白的MIN=感點。“嘶!”駱丘白倒吸一口氣涼氣,頭皮一陣發(fā)麻,對眼下的狀況哭笑不得,“你他媽給我拿出來!少給自己找借口!”祁灃非但沒照做,反而變本加厲整個人壓上來,像一座山一樣堵住駱丘白的退路,一只手攫住他的下巴沉聲道,“找借口?都一年多沒上床了,你是不是也該履行夫妻義務(wù)了,嗯?”說著他往前用力頂了頂,堅硬的家伙直戳戳的抵在了駱丘白的肚子上。“履行個頭啊,不是讓你照顧團團嗎?你扔下他往我這邊跑什么,下去下去,別壓著我?!?/br>駱丘白的臉漲得通紅,不僅是因為祁灃不要臉的行為,更因為這么長時間身體里沒有被侵入,突然闖進來外物,讓他竟然也有點心慌氣短。他抬手推他,祁灃皺起眉頭,把手指抽了出來,上面已經(jīng)水光淋淋。“你確定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我扔下你,去找那個小兔崽子,嗯?”沾著前=列=月泉液和腸==液的手指在駱丘白的臉上抹了抹,留下一片水漬,祁灃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剛才那副被人戳破的心虛勁兒已經(jīng)被妻子毫不留情拒絕求又欠的不悅所代替。駱丘白大赧,呼吸都不穩(wěn)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結(jié)實有力,精壯的胸膛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力,他咽了咽口水,實在不想承認自己每一次都會中大鳥怪的美人計。這時祁灃突然又把指尖往里狠狠頂了進去,他“啊”一聲揚起脖子,接著像是被電流擊中了,連身前那一根都亢奮的挺了起來。這一年多的日子里,他幾乎斷了這個念想,過著跟修道士差不多的日子。以前他有需求的時候還會自己動手解決,現(xiàn)在沒了祁灃他連這個心思都沒了,那時候他以為自己這個“爐鼎”沒準是被大鳥怪給坑慘了,吸走了太多陽=氣才變成個XING=冷感。結(jié)果現(xiàn)在被祁灃隨便一碰,他身體里的谷欠望就像是突然覺醒了一般,火燒火燎的竄上來。他仰著脖子大口喘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一點,“團團……還在隔壁,你別亂來?!?/br>祁灃挑了挑眉毛,嘴角難得勾起一抹很明顯的笑意,他低下頭咬駱丘白的嘴唇,一只手不斷地在他的身體里進出,另一只手開始迫不及待的撕扯駱丘白的睡衣,“那小兔崽子瘋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睡著,哪兒這么容易被吵醒。更何況……”他突然拉長聲音,低沉醇厚的聲音在駱丘白鼻子和嘴唇上拂動,“我實在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生出孩子的?我每次在這里灌進去的東西,都流到你身體的哪個位置了,我不應該好好檢查一下嗎?”說著,他加大手指的力度,用力戳著駱丘白的MIN=感點。“呃……你別……嗚……cao別按了!”駱丘白仰著脖子大口喘氣,全身泛紅,意識到自己發(fā)出的聲音太大,趕緊把頭埋進枕頭里,抬腳踹他,“有什么好檢查的!剛見面你就不能想點其他事嗎???”太羞恥了……他不愿意談孩子禁忌的話題,祁灃卻非要在這個時候反復的說。他的聲音發(fā)飄,裹著一層濕漉漉的水汽,祁灃全身的情==潮澎湃,卻強忍著沖動,突然停下所有動作,一把抓住駱丘白的脖子,逼著他跟自己對視。被埋在枕頭里的駱丘白,眼角已經(jīng)被谷欠望染紅了,額頭沁出一層汗珠,嘴唇嫣紅,祁灃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一開口竟然帶著點委屈,“……你都不想我……”如果你想我,肯定早就分開腿在床上等著我了。極度罕見的示弱表情,讓駱丘白的心陡然一軟,“我沒有……”“那你想我嗎?”祁灃瞇著眼睛問他,可是似乎也不急著要答案,自顧自的說,“我很想你,我每天都在想著,要是見到你應該怎么X你,你憋了我一整年,不信你摸摸?!?/br>他往前挺,堅硬的大家伙一下子撞到駱丘白的手心里,他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委委屈屈的嘟噥,“都怪你?!?/br>三個字落地有聲,接著還沒等駱丘白反應過來就突然分開他的腿,把自己頂了進去。“呃?。 瘪樓鸢讋×业亩读艘幌?,身體被破開的感覺太過鮮明,讓他情不自禁揚起脖子發(fā)出一聲尖銳的悶哼。禁谷欠那么久,身體早就恢復了最初的緊致,當尺寸駭人的大家伙整個頂進來的時候,就像一根滾=燙的楔=子,直接把他從頭到尾貫穿了。祁灃像囚困已經(jīng)的野獸終于出籠一般,發(fā)出一聲酣暢的低=喘。他緩了一下,往外抽出來一點點,接著又從頭到尾末=根而入。兩個人同時顫抖一下,駱丘白大口喘著氣,一只手死死地抓住祁灃的肩膀。“太……大了……你先別動,我緩緩……”被劈開的感覺帶著疼痛,鮮明的就像第一次,祁灃挑了挑眉毛,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孩子都生了,怎么會疼?”“你他媽放……放屁!”又不是用這生當然會疼!更何況你不看看你自己長了多大的玩意兒,這他媽是人類該有的家伙嗎?!駱丘白狠狠的瞪他一眼,卻不知道自己此刻濕漉漉的眼睛帶著紅暈,挑眉的瞬間像是帶了鉤子,直接讓祁灃的呼吸粗了幾分。他暗罵一聲,箍著他的腰大力的抽云力起來,堅石更的rou塊每一次都連根沒入,再毫無保留的抽出來,速度又快又狠,像是把這一年多的等待全都一次性補回來。“啊??!嗯……慢、慢點!”駱丘白被撞的發(fā)出一串悶哼,瞬間拔高的芙蓉勾對宿主的影響力并沒有因為時間而消退,此刻再次鉆進祁灃的四肢百骸,像是在本來就guntang的火焰上又澆了一桶熱油。媽的,口口聲聲喊疼,還一個勁兒的讓他慢一點,那你就別發(fā)出這么惡劣的聲音??!他的妻子完全是在玩欲擒故縱,體質(zhì)都變了,一碰就出水,還好意思要求這個要求那個,真當他這個做丈夫的看不出來嗎?祁灃哼了一聲,眼睛赤紅一片,精壯結(jié)實的手臂一把攥住駱丘白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