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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態(tài)。第二段監(jiān)控,則是在咖啡廳門口外的路邊花叢,孟良辰追上去抱住了駱丘白,兩個人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沒過一會兒腦袋在監(jiān)控的角度真的重合在了一起。這樣兩段視頻,直接讓所有媒體炸了鍋,昨日節(jié)目上,駱丘白和孟良辰說“接吻照”只是網(wǎng)友PS的話還猶記在耳,可現(xiàn)在連視頻都有了,很顯然兩個人昨天都說了謊!一個是口碑極好,卻多年沒有女朋友的實力影帝。一個是風頭正勁,前不久還深陷“同性包養(yǎng)門”的新銳紅人。兩個人同時出演過岳朝歌,孟良辰還特意在新版里客串了一個明顯暗戀徒弟的角色,如果消息屬實,那不亞于往娛樂圈里扔了一顆原子彈。這個消息來的實在是太快太爆炸,各大媒體甚至來不及寫好稿子,就在自己的官方微博上掛出了視頻。這兩段視頻也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引爆了整個網(wǎng)絡,眾多網(wǎng)友瘋狂轉載,罵人的、看熱鬧的、起哄的……總之亂成了一鍋粥。駱丘白是被瘋狂轟炸的手機鈴聲吵醒的,昨天晚上他一直在等祁灃的電話,結果沒等到電話,自己倒是握著手機睡著了。手機持續(xù)不斷地轟鳴,一塊滿格電池硬生生被打沒電了,他趕忙接上電源,以為是祁灃到了意大利,結果來電的全是經(jīng)紀人、記者、導演、朋友、制片人……信箱也被各種各樣追問他跟孟良辰關系的短信塞得滿滿當當。這時候鄭淮江的電話又打了進來,他接起來一聽立刻天旋地轉。手腳顫抖的打開電腦,網(wǎng)上混亂的景象讓他頭皮發(fā)麻,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昨天王晨的刁難或許只是微不足道的示警,今天才是暴風雨來臨的時刻!“媽的,王晨那邊明顯是被收買了,公司查不到他們是受誰指示,昨天只是個引子,為的就是引出今天的事情,這分明是設了套讓你鉆!”駱丘白看著那兩段被掐掉聲音的視頻,全身發(fā)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時候他要是再不明白這話,簡直就成了傻子。昨天王晨拿出所謂的“接吻照”問他如此刁鉆的問題,他無論怎么回答都是錯。如果承認照片是真的,就等于承認他跟孟良辰的關系,如果說照片是假的,今天的兩段視頻還在等著他,當眾撒了謊,會引來公眾更大的不滿,這簡直是把他逼進了死胡同!深吸一口氣,他穩(wěn)了穩(wěn)情緒,不管境況多么糟糕,他不能坐以待斃,不管是誰在背后陰他,他也不能輕易妥協(xié)。腦袋飛快的轉著,他迅速開口,“鄭老師,召開記者會吧,真的假不了,他們手里能捏住的無非就是我跟孟良辰的這次私下見面,這些本來就是借位,我可以去找當日咖啡廳里的服務生對峙,我們之間根本沒什么?!?/br>“記者會肯定是要開的,但是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控制網(wǎng)上謠言傳播的速度,你現(xiàn)在就去找祁灃,他大少爺金口一開,你什么問題都解決了,后續(xù)工作交給我處理就行了?!?/br>提到祁灃,駱丘白啞聲。他實話實說祁灃出差了,根本不在家,鄭淮江氣的罵了一聲“這他媽到底是誰選這時候下黑手!”,接著他叮囑駱丘白幾句,就忙著跟公司繼續(xù)商量應對的計劃了。駱丘白坐在沙發(fā)上,胖灃灃窩在他腿上。已經(jīng)過了一天一夜了,祁灃為什么還是沒有任何消息?以前從來不會這個樣子,他究竟去了哪里?想到祁灃如今毫無消息,哪怕是外面鬧得沸沸揚揚的緋聞,他都已經(jīng)顧忌不上了。拿著手機一遍遍的撥過去,始終無人接聽,聽筒里一直是忙音。外面已經(jīng)以后打探到他住址的記者在蹲守,他們拿著長槍短炮,一副隨時隨地都要把他生吞活剝的架勢。駱丘白非常的不安,把灃灃摟在懷里,試著給祁灃發(fā)了條短信【你到意大利了沒有,怎么不接電話?我這邊挺好的,你那邊還順利嗎?:)】他多么想說一句【祁灃,幫幫我】,可是手指一頓還是打消了注意,或許祁灃知道現(xiàn)在的事情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來,但是他不能每次遇到事情都靠祁灃來給他解決,跟自己的緋聞相比,他其實更希望祁灃在國外平安順利,沒有后顧之憂。短信如同沉入大海,一直沒有回音,哪怕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遠在國外的祁灃,坐在對方工場的封閉會議室里,幾乎厭煩的看著對面跌跌不休的品牌董事。這是個紅毛老鬼,穿著一件花色西服,用他完全聽不懂的意大利語,商談了一天,仍然不給出一個結果。祁灃緊皺眉頭,一直在看表,當翻譯第三次說,“克里斯先生說,昆侖財團上次出口給他們的布料甲醛超標,我們必須給予他們賠償,否則沒法商談下一次合作。”“第一,昆侖的紡織染料全部高于國際標準,我們一直奉行零安全隱患,不可能存在甲醛超標,克里斯先生說話要講究證據(jù),沒有證據(jù)請您不要胡攪蠻纏。第二,我的時間有限,如果你還在糾纏甲醛問題,那么我不必要留在這里,什么時候你愿意跟我談生意了,我自會前來?!?/br>“不不,祁先生,這次商談涉及我們的商業(yè)秘密,你已經(jīng)看到了新一季設計稿,我們有義務為自己的品牌保密,請祁先生稍安勿躁,我們不正在談合作的事情?在今天生意談完之前,祁先生應該尊重我們當?shù)氐男袠I(yè)慣例,不要隨意進出?!?/br>繞來繞去,紅毛鬼一直都是這些話,因為昆侖與他們這一季的合作專供奢侈定制領域,所以工場也設在人煙罕至的鄉(xiāng)間,人員非常集中,幾乎在成衣出品前都不跟外界交流,一旦進入會議廳,連手機都不能攜帶,只能交給守在工場外的隨行人員。這樣的環(huán)境讓祁灃非常的不悅,眉頭就沒有展開過,如果不是這個品牌是祁家進駐意大利市場的籌碼,他早就摔桌子走人了。他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給妻子打過電話,心里實在焦急,之前在飛機上不能打也就算了,等好不容易飛機落地,手機卻在機場被管家掉進了水池,根本沒法再用。他本想用公用電話,結果又記不住號碼,這一耽擱就跟著當?shù)仄放粕痰搅巳忾]的工廠,就更加沒有時間給駱丘白打電話,只好把手機和SIM卡交給在工場外的管家拿去修理。想到這些事情,他揉了揉額角,又一次抬手看表,索性還有五個小時就天黑了,他必須在天黑前談成生意,趁早解決了這個纏人的紅毛鬼,離開這個連電話都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