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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巨星之名器爐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駱丘白被噎了一下,看著男人緊繃的背影,一口血卡在喉嚨里,甚至來不及估計此時是在醫(yī)院里,抓過男人身上的被子往自己身邊拽。

如果之前大鳥怪的古怪脾氣他還能夠猜個大概,真實意思也能自行腦補的話,這次他是真忍不住了,有他媽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自己對象硬不硬的事情嗎???

“祁灃,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別逃避問題!”

他抓著祁灃的肩膀不松手,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祁灃從沒見過自己的妻子如此固執(zhí)不講理的樣子,一時間干脆兩眼一閉,冷哼一聲,遮住自己眼里羞恥的情緒,癱著臉閉口不言。

他這副樣子把駱丘白給氣笑了,如果不是顧忌兩個人都是“傷殘人士”,祁灃還救了他一命,他真想親自動手撬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奇葩的構(gòu)造。

想到這里,駱丘白深吸一口氣,腦袋里突然靈光一閃,接著他勾起嘴角笑了笑,輕輕的覆蓋在男人背后,用指尖在他的受傷的脊背上輕輕的畫著圈,低聲說,“祁灃,你真不打算說了是嗎?”

祁灃背后陡然一僵,眼睛卻沒睜開。

“好吧,我明白了,你不說我也不逼你。”駱丘白支起身子,掀開被子下床,“我本來以為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咱倆之間不應該再有隔閡了,可是你這樣說一半留一半,根本就是打心眼里沒打算跟我說實話,當初結(jié)婚的時候,我們都是在神父面前發(fā)過誓要彼此坦誠的,可你連這種事情都要瞞著我,那咱倆還在一起干什么,干脆離婚算了。”

一句話讓祁灃猛地回過頭來,一雙眼睛目光極度凜冽。

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再敢說一句離婚試試?!?/br>
駱丘白笑了一下,理直氣壯的說,“我怎么不敢,之前你跟李天奇之間的破事我還沒跟你算賬,現(xiàn)在我問你這個過分嗎?”

“既然話都說開了,咱也別遮著掩著,你要不就說清楚你跟李天奇是怎么回事,要不就把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否則咱們就離婚?!?/br>
平日里駱丘白是個非常知輕重的人,做事也會給對方留足了余地,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強硬且不講理的逼迫祁灃,神態(tài)堅決,面無表情,好像聽不到預想中的答案,真的會毫不猶豫的翻臉。

越是平時好脾氣的人,發(fā)起火來越堅決持久,祁灃一時間僵住了,看著駱丘白受傷的半邊臉,把目光投到一邊,“不離婚?!?/br>
駱丘白繃住馬上要忍不住的笑容,面無表情的開口,“那你就告訴我實話,為什么只對我有反應,我在你心里又到底是什么位置?”

他受夠了兩個人猜來猜去,他需要祁灃給他安全感,哪怕這樣顯得自己非常的強詞奪理,不識時務。

祁灃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半天之后突然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古怪的單音,目光看著窗外,沉聲說了兩個字,接著耳朵全紅了。

“爐鼎?!?/br>
陌生又古怪的一個詞,讓駱丘白愣了一下,這兩個字他都認識,可是湊起來卻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爐鼎?”

祁灃皺起眉頭,黑色的瞳孔里卷起驚濤駭浪,接著又一點點的歸于平靜,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

“我只對你有感覺,是因為你是我命定的爐鼎,沒了你我就會死?!?/br>
這次的話更玄乎了,駱丘白覺得事情的發(fā)展越來越不科學,忍不住又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皺眉道,“這不是沒發(fā)燒嗎?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轉(zhuǎn)移什么話題?!?/br>
祁灃暴躁的攥住他亂摸的手,使勁蹙著眉頭,跟他的妻子交流為什么這么困難。

“你怎么這么笨,我都解釋的這么清楚了,你還想怎么樣?”

你這他媽解釋跟沒解釋有什么區(qū)別嗎?

駱丘白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你到底會不會好好說話,既然不愿意說實話,那就離婚?!?/br>
一句話噎得祁灃臉色臭的沒法看,他皺眉暗罵了一聲,一張臉漲得通紅,他的妻子今天是翻了天了,別以為發(fā)脾氣我就會妥協(xié),作為丈夫我只是大度的謙讓你而已。

他古怪的看了駱丘白一眼,沉聲開口,“祁家有一種隔代只傳給男人的怪病,每次發(fā)病都會全身情==潮暴漲,血脈不暢,發(fā)病的時候心口劇痛,四肢麻痹,嚴重的時候會直接昏厥,而且這種怪病每發(fā)作一次,就會加重一次,直到經(jīng)脈爆裂,心臟衰竭而死,每隔一代就會出現(xiàn),沒有一個幸免,我就是其中之一。”

駱丘白愣了愣,不知道祁灃怎么突然提到了這件事,可是看他的臉色又不像開玩笑,忍不住抬手覆蓋住他的心臟問道,“所以……你其實得的不是心臟病,而是遺傳???那這個病跟你找上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嗎?”

聽了這話,祁灃的臉上涌出一股紅潮,低咳兩聲才慢慢開口,“我們家祖上多半都是死在了這種怪病上,直到我爺爺這代,遇到了孫道長。他說這個病的病因是因為體內(nèi)的陽氣積攢,無法紓解才會導致暴斃,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找到陰年陰月出生的人,作為爐鼎才能保命?!?/br>
“而你……就是我要找的爐鼎。”

駱丘白的嘴巴已經(jīng)合不上了,感覺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他掐了自己一把,能感覺到疼不是做夢,可這些從祁灃嘴里蹦出來的封建迷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開……開什么玩笑!有病難道不應該去看醫(yī)生嗎,你怎么就信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就算我是那什么,叫什么來著,哦對爐鼎,那又跟你舉不舉得起來有什么關(guān)系?”

祁灃的臉更紅了,目光卻一瞬不瞬的盯著駱丘白,像是鎖定獵物的鷹隼。

“我也不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老爺子找到了奶奶,所以他現(xiàn)在還好好的活著,而我找到了你,所以我已經(jīng)很少再發(fā)病了,而且……”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突然把腦袋挪到一邊不跟駱丘白對視,干干巴巴地說,“得這種病的人叫宿主,遇到自己命定的那個爐鼎才會……有反應。”

駱丘白半天沒說話,看著他的目光就像在看外星人。

祁灃被他盯得緊緊皺起眉頭,煩躁的瞪他一眼,接著又把腦袋挪到一邊,“你看什么看!知道我只能對你硬的起來,高興了,得意了?”

駱丘白被他的反應逗笑了,根本顧不上繼續(xù)追問,腦袋里突然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等一下,這么說,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其實不是喝了=藥,而是怪病發(fā)作了,但因為李天奇不是你的爐鼎,所以你對他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