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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ang顫巍巍地抬起頭來,和小雨粉色的yinjing貼在一起磨蹭。兩根東西同樣是男人的性器,卻截然不同,一根粗長偏深色,另一根較細,顏色粉嫩卻也夠長。粗大的那根分泌出許多透明yin液,將下面壓著的那根染濕了不少。“哇哦,這是陽的yin液呢,居然用roubang來同時進行潤滑,店長太棒了?!毙∮旯瘟艘稽c陽roubang上的液體放入口中,“無臭無味,反而有種淡淡的男性味道,好好吃。”陽聽到這麼讓人害燥的話,後xue一緊,狠狠地絞住了自己的手指。“別說了,我快不行了……嗯啊……”“那就快點坐上來吧。這些時,有沒有用按摩棒自己玩過後面?”陽抬起屁股,扶住小雨的yinjing用力往下一坐──柔軟的腸道被突然沖開,硬挺的yinjing被一口氣全部吞了進去,他拼命忍耐才沒有叫出聲來。“嗯啊……哈啊,有用過幾次……”陽沒了力氣,趴在小雨身上大喘氣。“那麼,是按摩棒舒服呢,還是我的這根舒服呢?”小雨臉色微微發(fā)紅,看起來也挺爽快。他突然扶住陽的腰,將他的屁股抬起然後再放開手,同時重重往上一頂。“啊啊啊──小雨,別、唔……嗯啊……”陽拼命克制住叫聲,死死咬住嘴唇。“快點回答我?!毙∮瓴粦押靡獾赜猪斄艘幌?。“這、這根比較舒服……哈啊……”“這還差不多?!贝蠹s是嫌陽太重了,他干脆站了起來,將陽還穿著制服的上半身平放在寬大的木桌上,下身還緊緊相連。“剛才那樣雖然挺舒服,不過對於我來說還是太吃力了,這樣才省力嘛?!?/br>陽結(jié)實的蜜色大腿不知道往哪兒放好,他生怕被其他人看到自己這副樣子──堂堂店長居然脫得半裸還被人壓在平??腿擞脕沓詵|西喝酒的桌子上……還一臉享受的夾著男人的yinjing在yin叫……要知道,平常他最討厭的就是有客人在自己的酒吧里做這種茍且之事,二樓的客房就是專為有需要的客人開的,可是他現(xiàn)在,自己不正在做這種事嗎?“怎麼樣,這樣舒服多了吧?”小雨激烈地頂撞他的體內(nèi),輕松地找到了敏感點,估計是想要速戰(zhàn)速決。“嗯啊……哈啊,舒服……你、再快點……”陽豎著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要是真有人來了可怎麼辦!他可以用“我正在服務(wù)客人”來搪塞過去嗎?“請問店長在嗎?”一位服務(wù)生的聲音從植物的後面響起,陽緊張地繃緊了身體,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該死,居然夾這麼緊……你是要夾斷我嗎?”小雨俯身咬住他的胸肌。“別咬……唔……我在!有什麼事?……嗯哈……”陽急於想打發(fā)來者,稍微大聲回了一句,差點把呻吟聲xiele出去。“副店長有事找您呢,讓您趕緊過去?!狈?wù)生似乎沒查覺到異常,出於禮貌一直站在後面沒有進來。“好……好的,我馬上過去!哈啊……”陽知道小雨不高興,聽到“副店長”三個字突然就加快了沖刺速度,他幾乎又要喊出聲來。“好的。”服務(wù)生的腳步聲走遠了,陽這才緩過勁兒來。“小雨,源找我估計是工作上有事……嗯嗯……你知道的,他一直和阿夏在一起……”陽斷斷續(xù)續(xù)地解釋,小雨的進攻太快了,他有些招架不住。“我知道啦。”小雨最後一個猛地深入,滿足地射在陽的體內(nèi),他用懶懶的鼻音說道,“店長必須夾著我的jingye去見他,讓他清楚地知道店長是屬於誰的?!?/br>“唔嗯!……嗯啊……”陽也幾乎同時釋放了白濁,他怕弄臟小雨的衣服,用手抓著頂端全部接了下來。“好,我答應(yīng)你……今天晚上都不會清理後面的?!?/br>擦干凈手中的東西,陽急急忙忙穿好褲子和衣服就離開了,留下小雨獨自坐在那里回味。其實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胸口濺上了一些自己的jingye,留下一灘可疑的痕跡。他回到休息室里整了整發(fā)型,這才走了出來,看到源和一個清瘦的男人坐在吧臺前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作家的話:一寫H就戰(zhàn)斗力爆表^q^38-第二次見面“源,你有事找我?”陽故作輕松地一笑,其實他的屁股還是有點痛的,加上黏稠的液體還留在里面,走路有點怪。源沖他招了招手,“喲,大忙人店長終於有空了,我們可等了好久。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合作的雅圖酒廠新上任的老板,他叫零。”陽的視線投向旁邊的那個男人,對方也正好抬起頭來看向他。陽在看到對方臉龐的那一剎那愣住了,幾乎忘記了呼吸──這個人,好眼熟……不對,他長得好像小雨!源得意地吹了聲口哨,熱情地摟住零的肩膀,“怎麼樣店長,零老板是不是和某人長得很像呢?”陽用力眨眨眼睛,坐在那里的零十分緊張地看著他,像是有些怕他似的。零的臉真的好像小雨,不過……零的頭發(fā)是淡色的,淡淡的金色有些發(fā)白,柔順的流海搭在額頭上,同樣淡色的眉毛下面有著一雙藍色的眼珠,右邊眼睛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一直劃到臉頰上。零看起來很成熟,估計他的年齡比陽還要大些,可是他眼里流露出的那股憂郁感是怎麼回事?陽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他。“陽店長,你好……好久不見。”零羞澀地笑了,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緊緊握住酒杯,不過酒杯里裝的是果汁。“那個,請問……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陽絕對肯定自己見過這個人,這種看他的眼神讓他莫名地熟悉……還從來沒有人這樣看著他過,他忘不掉這個眼神。“我一直在雅圖酒廠工作?!绷愫孟窭潇o了些,松開了緊握著杯子的手,他見陽沒有反應(yīng)於是補充道,“六年前……你來進貨的時候,我跟你見過面的?!?/br>“?。?!”這下陽終於想起來了,六年前,他剛剛當上店長、拉著源去挑選合作進貨廠家,當時查看了好多家酒廠最後到了雅圖酒廠,他看到了一位瘦弱的青年搬著沈重的箱子,就好心上去扶了一把。眼睛上有一條傷疤的青年向他道謝,看著他的眼神很羞澀,還帶著淡淡的憂郁,陽當時就對那位青年頗有好感。不過他并不知道那位青年是不是喜歡男人,帶著遺憾回去了。那份沖動的好感就這樣淡淡地忘記了,不過他一直隱約記得那個青年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