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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腳。“楚江?!?/br>“嗯?”姬若河眼睛直視前方,問著話:“我很好奇,你沒進入演藝圈的時候是什么樣的?”項凌想,如果按照自己的話來說,只有四個字概括,索然無味,他想,大概世上有小半的人和他一樣,過得生活千遍一律,沒什么值得留戀的東西,物沒有,人也沒有。“沒什么,都是為了生活奔波而已?!?/br>“學(xué)生時代呢?”項凌猝不及防接了一顆球,怔了半秒回過神來,響起高中時候,他和姬若河在一起的時光,莫名很懷念,盡管身邊就是那個人,但他用一種講述陌生人的故事說給姬若河聽。“高中過得挺好的,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對我很好。”確實,那時候,姬若河是將他放在手上寵的,一句很土的話來說,就是捧于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想著能給他最好的,恨不得把整個心掏出來獻給他。“哦?現(xiàn)在還聯(lián)系嗎?”項搖了搖頭,說:“沒有,他挺傻的?!?/br>姬若河眼里閃著疑惑的光,項凌接著說道:“我不是好人,他早該看出來的,認識我的人喜歡說我忘恩負義,呵,事實上,確實如此。”項凌喜歡自嘲,因為認識的沒幾個人,繼父對他又不好,夜深人靜總能感受到天大的孤獨于絕望,他想過結(jié)束生命,但覺得活著才是折磨自己的最好方式。沒有人喜歡他,大概真的是自己不夠好,死了還給地下的人添麻煩。姬若河淡淡地看著他,只說:“你很好,不要妄自菲薄?!?/br>項凌笑了一下,說:“謝謝?!?/br>遠離了那一帶的別墅區(qū),走到一邊人更少的地方,海面上終于舍得撒出來一絲光芒,平鋪海面。晨曉之光真的給人一種想擁抱的沖動,那一時刻,那一縷光就是給看見它的人,便象征著幸運。項凌駐足,靜靜等待陽光升起。當(dāng)整個圓盤從海底浮上來,項凌突然轉(zhuǎn)頭對姬若河說道:“新年快樂?!?/br>“新年快樂。”“謝謝你陪我過這個年,我很開心?!?/br>話音未落,身后突然傳出極不和諧的尖聲尖氣:“開心過了,是不是該想起點正事了?”猝然回頭,身后站了一群不認識的社會混混,只有老大穿的人模人樣,跟班都是妖魔鬼怪,大過年穿的跟地獄來的一樣。項凌大概知道找麻煩的來了,可他不知道是因為何事。那些人接著說:“喲,又傍上一個大款了?眼光不錯,能撈來不少錢吧?!?/br>項凌蹙眉,冷淡問道:“你們是誰?”老大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驚得連連說:“哎,兄弟們,你們看,居然學(xué)壞了,聲音和以前也不一樣了?!彼鮾豪僧?dāng)走前幾步,靠近項凌,輕聲說:“以前看見我們,說話的聲音不是跟蚊子哼似的么,怎么有錢還賬了?”項凌這下明白過來,這些人是來要賬的,應(yīng)該是楚江欠的錢。他坦白:“我現(xiàn)在沒錢?!?/br>老大哼了一聲,不耐煩說:“沒錢陪人睡啊,你沒跟身邊這人睡過?沒搞到錢?”項凌厭惡地皺眉:“沒有?!彼幌霠庌q,也不想說太多話,但就是這個態(tài)度,不知怎么就點燃了這位老大的引線,對方躥起來回身就給了項凌一拳。拳頭來得太快,項凌沒反應(yīng)過來就倒地了。鼻骨很痛,嘴里有血腥味。姬若河不是任他們踐踏死項凌,一個腳步踹上去,對著老大的頭踹,而他知道擒賊先擒王,先制住了老大,剩下的小弟也不敢輕易動彈了。姬若河下了自己的領(lǐng)帶,拴在老大的脖子上,下了狠手,勒到那人直喊痛,才控住力氣,對他們命令:“都給我滾?!?/br>說罷,膝蓋頂著老大的腰,狠壓了一下,激的那人慘叫。告訴他們,不走就將你扔進海里。他們自認為項凌傍上的人都是娛樂圈里的人,手段決不比他們少,心里也害怕起來,斷斷續(xù)續(xù)擠幾個字出來讓那些小弟滾。第27章改變[本章節(jié)已鎖定]第28章坦白似乎所有的心結(jié)一夜之間被解開,姬若河晚上弄了他很久,直到項凌暈過去后,他才戀戀不舍的吻他的發(fā)鬢,橫抱起他去洗澡。次日,姬若河起了個大早,特意煮了點清淡的玉米粥,油膩的包子餃子他都沒專門出去買了,他想項凌經(jīng)過昨天一夜,胃部承受不住油膩的東西的。精心弄好了早餐,姬若河仿佛回到了八年前,他為項凌忙前忙后,但很快樂。等待著愛人起床,朦朧的眼神,微紅的唇色,懶貓似的懵懂,心里流過一陣暖意。他應(yīng)該和項凌和好了吧。他想。弄好了餐桌,姬若河扭開房門,看著還在熟睡中的項凌,輕腳走過去,挪開蓋過他臉上的被子,摸了一下,溫度正常,他這一動作弄醒了項凌。姬若河好久不怎么真誠的笑,第一次露出舒心的笑容,卻收獲不怎么樣。項凌仿佛不認識他一樣,連之前下屬對老板的尊敬都沒了,側(cè)臉躲過他的觸摸,姿勢不順暢的起身,被窩劃過他的腰身,露出了性感的腰窩。項凌絲毫不避嫌,下床穿衣服,徹徹底底忽視了等他回應(yīng)的姬若河。穿戴完畢,項凌轉(zhuǎn)身看著愣神的姬若河,恢復(fù)冰冷的唇色輕啟:“姬先生還有什么事嗎?”姬若河不怎么明白,昨晚他們不是已經(jīng)坦誠了么,楚江就是項凌,他也明白自己喜歡項凌,不管他變成什么樣子,換了什么身份,他都喜歡他,就算項凌膽小躲了他八年,他也不計較,就想著能重新開始。“項凌?”姬若河試探地喊道。項凌沒有抗拒,也沒有接受,而是說:“姬先生還是喊我楚江吧。”抹掉過去,借用另一個人的身份重新開始。難道他這么不負責(zé)任說忘記就忘記?姬若河忽然爆發(fā),扣著他的脖子不滿地問:“昨晚剛睡過,今天你就忘了?”他的語氣有些受傷,項凌不可能聽不出來。“一張床上滾過是為了還人情,人情欠不得,都是要還的?!表椓鑼扇说年P(guān)系撇的干干凈凈,甚至說的有點污穢。“但是你說過做我的情人?!奔艉訌娬{(diào)。項凌:“情人而已,需要時候才起作用,我的私生活,姬先生無權(quán)干涉吧?!?/br>姬若河突然不知道說什么,扣著項凌咽喉的手松開來,垂下了眼眸。項凌拿了外套往外走,走到門口,姬若河道:“吃完早飯再走吧?!?/br>項凌無溫度的聲音說:“不必了,我還有事。”隨即響應(yīng)他的是大門無情的關(guān)門聲。冬日陽光照射的豪華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