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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辦公桌桌面夾著鋼筆的那只手。“好了,沒有就沒有,先出去吧。”項凌轉(zhuǎn)身的一刻,沒有看見姬若河微微上揚的嘴角。生氣就生氣,還不承認(rèn)。下班項凌直接出了公司大門,聞卿不請自來,在門口堵住了他。聞大老板親自來找他,肯定沒有好事,對項凌來說他的事就不是什么好事。“為什么不應(yīng)我的約?”項凌覺得好笑,他人是自由的,不想赴約也要受人限制嗎?“你應(yīng)該還記得我上次說的話吧,我們的合同持續(xù)到播完吧。”項凌有了錢也不必裝可憐,他要是不想跟聞卿搭上關(guān)系,就算是之前的合同他也不會去理,再說合同算什么,不過是錢的保證,又不涉及人身自由。“沒空啊,聞老板?!?/br>話音剛落,姬若河身后一句聞老板喊得響亮。兩人的目光皆被吸引過去,姬若河一步步走來,肆無忌憚地?fù)н^項凌的肩膀,將人緊貼在身上,禮貌微笑:“好長時間沒見過聞老板了,今日一見,感覺風(fēng)貌更勝從前了。對了,還要謝謝您能給凌美旗下影視劇黃金檔位,姬某人非常感激?!?/br>靠,好濃郁的火|藥味。這兩人見面根本沒有打招呼的輕松氛圍,這是在暗地里拉槍線,要干架啊。項凌被箍得不舒服,又掙脫不開,另一方面他想徹底擺脫聞卿的話,就必須很聽姬若河的話。聞卿無所謂地說:“南訊很看好這部電視劇,所拿的報酬也相當(dāng),姬老板不必客氣?!?/br>姬若河點頭:“那好啊,很高興和您合作,希望下次我們可以有更深入的交流,今天有事就不奉陪了,先走了?!?/br>他摟著項凌的肩膀,幾乎是將人拽走的。項凌不想聞卿的糾纏,當(dāng)然也不渴望姬若河的懷抱,不情愿是肯定的。姬若河的車行至半路,項凌就要求要下車,他理由扯得很感人。我有點輕微的暈車,今天胃不舒服,怕忍不住在姬先生車上吐了,會壞了您的車子。姬若河沒理他,繼續(xù)開。“沒關(guān)系,臟了就洗,不礙事?!?/br>所以下車失敗。姬若河一路開車去了一家商場,一樓賣鞋子,二樓三樓賣衣服,四樓是特色風(fēng)味餐廳,各種口味的都有。項凌下車看彩燈閃爍的大樓愣了一下,不自知地問道:“您帶我來這干嘛?”姬若河:“買衣服?!?/br>“買您的還是買我的?”問出口就后悔了,但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回也不可能了。誰知姬若河挺開心:“買你的?!?/br>天曉得項凌多長時間不買衣服了,身上穿的是他在楚江柜子里的一堆艷服中搜刮出來的正常衣裝,整天忙來忙去,還真不習(xí)慣出來買衣服,何況還是姬若河帶他來買。買總要試的吧,試總要脫衣服的吧,多麻煩。兩人上了二樓,看了幾家沒相中,又上了三樓,轉(zhuǎn)了一圈,好看的衣服沒看見倒是就著三樓較高的地勢看見了二樓的南區(qū)和段空青。那兩人手上都拎著衣服,不過很明顯,南曲手上拿著的衣服盒子要比段空青的多很多。因為知道段空青和姬若河的關(guān)系,也知道段空青和南曲的關(guān)系,所以看到三個人同框,項凌后背莫名其妙升騰起一股涼颼颼的感覺。相比較那兩個不知情的人,項凌站在姬若河身邊猶如站在深淵邊上,冷,就此可以形容。姬若河的眼神晦澀難懂,像是難過又不那么濃厚,悲哀又有種釋懷,項凌看不懂,不敢先開口說話。樓下兩人剛開始還有點距離,后來進(jìn)了一家門面,段空青的手就沾上了南曲的后背,很親密的摟法,不是兄弟之情,就是夫妻之實。雖然這樣說有點過了。“你認(rèn)識他們嗎?”姬若河忽然問道,項凌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張口胡亂嗯了一聲。“那個人是段空青的誰?”姬若河眼睛一直沒離開南曲,項凌猜他心里可能不好受,畢竟圈子里姬若河對段空青的號是人人都知道的,現(xiàn)下段空青不好好待在他身邊,跑去和別的男人逛商場買衣服,擱誰誰都有點想瘋。“大學(xué)室友,生活了四年?!?/br>“你對他們很熟?”項凌霧里看開,曉得說漏嘴,連忙圓謊:“聽人說過些,了解的不太清楚,可能是這樣,我也不知道。”姬若河低聲自言自語:“空青天賦很好,天資也不錯,是個好苗子,所以我培養(yǎng)他?!?/br>項凌懵懂點頭,不作回應(yīng)。裝傻雖為愚笨的方法,有時卻最為見效。姬若河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買自己東西去了。——商場各懷心思逛完,姬若河帶著項凌回家。目的地還是姬若河的別墅,項凌在路上看到他轉(zhuǎn)方向就知道他要去別墅,自己不想去,但沒辦法,他找理由說不去,姬若河總能輕描淡寫說些話堵住他的嘴。管家為他們準(zhǔn)備了晚餐,兩份,一份給姬若河,另一份當(dāng)然是項凌的。晚餐端上來的那一刻,項凌心懷謹(jǐn)慎,問:“段先生今天不回這里?”這份不是給他準(zhǔn)備的?姬若河不抬頭,悶聲命令道:“吃?!?/br>語氣似有些不悅,項凌堪堪閉嘴。也是,今天剛在商場看見段空青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讓姬若河怎么開心的起來。不會是來找自己撒火的吧。項凌亂想。晚飯過后,姬若河先洗了澡,他洗完出來輪到項凌去洗。管家準(zhǔn)備好了居家服,很合項凌的尺寸,看他熟練在五橫五豎的柜子里精準(zhǔn)地找出適合項凌衣服的樣子,完全像項凌在這里住了很久,他的衣服都按照原樣擺好,用的時候拿出來就可。洗澡的時候,項凌覺得自己在做夢,他不過是在這里真正意義上住過一夜,看自己服從安排的樣子覺得很不可思議,怎么就不反抗,或怎么就輕易屈服在姬若河的yin威之下,二話不說就留了下來。熱水順著發(fā)梢劃過身體精瘦的紋路,一路朝下,勾勒出項凌姣好的身形,特別是那媚人的腰窩,陷下去的弧度優(yōu)美得恰到好處。項凌原來身體的體型也不差,就比楚江的寬一點,楚江整個人看起來偏瘦,顯得不怎么健康?,F(xiàn)在項凌占據(jù)了他的身體,改掉了很多壞習(xí)慣,一月兩月看不出變化,四月五月變化明顯有了。不再像以前慘白的臉,笑起來也溫和些。用南曲的話來說,不看臉,背影頗有項凌的味道。腦子轉(zhuǎn)念想到項凌這個名字,項凌本人有些傷感,怕是這輩子都沒法再用這個名字生活了,項凌永遠(yuǎn)從世上消失了。熱水從頭淋下,怕是燙壞了項凌的腦子。都過了這么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