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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妄想攀爬。項凌只暗嘆扶風的卑鄙和唾棄自己的輕敵,是自己一時得意忘形沒注意到自以為是撒下的網有一個無法修補的漏洞,充滿著不可抗力的元素。這個不可抗力,叫姬若河。這是項凌第一次進姬若河的家里,三層三列的建筑裝滿了清冷和高傲,進來便有不知身在此山中的感受。他現(xiàn)在坐在姬若河通常用來招待來訪者的賓客室,面前茶幾上有兩杯水,緩緩地冒著白汽,升騰,消散。“不好拍,不僅要求演員技巧高,后期制作也絕不能馬虎,當然演員是最主要的?!倍祦磙D去,還是為了演員一事。項凌直面刀鋒,冷冽目光:“我知道,我有分寸?!?/br>“制作團隊我給你最好的,空青確實適合其中一個角色,他一個,剩下的你做主?!?/br>“老板……”即使預料到他要說什么,但項凌心里咯噔如期而至,他幾乎要站起來指著姬若河的鼻子罵,可思想的不可叛逆叫他控制了自己。“這是你的機會?!奔艉雍退麕缀跬瑫r出口,一句話便封死了所有的退路,要不是他開恩,項凌哪還會走到這一步,這是變相的教導他要識趣,要認清自己的地位。項凌抽掉渾身的力氣,低眉順眼?!昂玫?,我知道了?!?/br>一如那一晚,姬若河對他說回去吧。只是這次項凌沒有賭氣走回去,他莫名心累,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作者有話要說:各位讀者大大們,為了榜單,這幾天會隔著更,收藏多的話,我可能就不用壓字數啦第8章芒果汁走的雙男主兄弟熱血線,無言情穿插,唯一一個女性角色還是個反派,作為項凌團隊中唯一一名女藝人,陸蘇子是一定要參演的,奈何形象過于甜美不但不適合原著純壞無苦背景的角色,而且藝人出道第一部戲很關鍵,有可能為今后的戲路固定了方向,日后轉型的話,就會有些困難。開機第一天,不出名的導演,不出名的制片人,不出名的團隊,加上不出名的IP改編,小眾八卦娛樂寥寥幾筆提到了他們的開機儀式,到場人數多但都是沒什么大名氣的人,該走的儀式簡化成燒香拜一拜,所有主演合個影就完事了。這場微風在娛樂圈沒刮起來,就算有段空青也無任何大媒體過去采訪,何況開機儀式這一天,段空青因為感冒沒有來到現(xiàn)場,場外等候見偶像的粉絲失望而歸,人一走,留下來的都是些看熱鬧的當地群眾。項凌戴著黑色口罩,開機儀式進行到一半,就被一個電話喊走了。姬若河不知是不是喝醉酒了,聲音沙啞的變形,電話一接通,也不管項凌在干嘛,長長呼了一口氣,讓項凌開車接他。項凌也沒拒絕,問了一下地址,邊走邊說著電話往車庫的方向走。張星星被他甩在身后,正想問問陸蘇子另一部戲的片酬要不要在談高一點,人就被風吹走了。誰呀,這么急……——路上不怎么堵,項凌花了十五分鐘的時間開到姬若河說的那家明德醫(yī)院,妙手回春,錦旗滿天飛,是一家好醫(yī)院。姬若河疲憊地坐上車,項凌遞過來一杯熱奶,聲音聽不來意思,道:“路上過得都是偏僻的小地方,只有這個,喝一點?!币蛔哌@些小地方,飛黃騰達的城市哪來的不堵?上流貴人生活的瞎講究在姬若河身上得不到充分體現(xiàn),剛因車速快熱奶溢出杯沿些許,沾濕了姬若河的指尖,他依舊面不改色,眉頭都不皺一下,仰頭將熱奶喝了個干凈。青灰的臉色稍微好了些,項凌盯著他看的目光悄悄收回,前面是寬敞一覽無遺的馬路,道路兩旁種著清一色的朝天松,經年沉淀,蒼蔥的翠色早已在車來車往的川流不息間塵土積身。不一會兒,后座傳來了綿長的呼吸聲,安靜又帶點安穩(wěn)的舒心。昨天段空青突發(fā)急性肺炎,止不住的咳嗽伴隨著高燒不退,姬若河開車疾馳送他來醫(yī)院,不眠不休照顧了他一整晚,眼子通紅。其實除了剛進來時需要他辦些住院手續(xù),下半夜的時候他只是靜坐在病床前,半步未離,也未闔上眼。疲乏得受不了,站在自己車前迷茫了片刻,掏出手機鬼使神差地把電話打給了項凌。項凌沒有多說閑話,問了醫(yī)院地址,利落地掛掉電話,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接他。姬若河本以為他不會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開機的日子。心存疑慮,在看見項凌一身正裝,他才確定自己真的沒記錯。項凌將人送回別墅大門前,回頭看了一眼閉目不知睡了還是沒睡的姬若河,凌美的老板脾氣誰也猜不透,他不知道該送他進去,還是在車上靜靜等他醒來。車子停住最后慣性一頓的瞬間,姬若河冷不丁地說:“今天是你開機的日子?!?/br>無感情,無歉意,仿佛就是在說一件事實卻與自己無關。但項凌卻誤會了他的意思,道:“不打緊,片場有導演就行?!?/br>誰知姬若河又道:“空青急性肺炎,得多休息幾日,先拍其他人的戲份,后來補上他的就行?!?/br>兩人各說兩碼事,幸得項凌心態(tài)平穩(wěn),調節(jié)過來,面上沒顯示出不高興的顏色,公事公辦道:“行,我知道了?!?/br>接著項凌又問姬若河是否開進別墅,或者讓管家出來接。姬若河的回答仿佛又和他不在同一個世界,但項凌聽得很認真。“空青資歷少,但演繹素養(yǎng)不比誰差,生病的事突如其來,沒有參加開機儀式,外面閑人閑語,你作為總監(jiān)制和制片人,多擔待點?!?/br>項凌頷首,微微垂眸,儼然一副聽從前輩教誨的后生。事實上,他哪敢對段空青下手,就算他因為心情不好,或者其他雞毛蒜皮的小事不來開機儀式,項凌也不會說什么,人在江湖,是是非非,真真假假,該說不該說的覺悟還是有的。項凌的溫順讓姬若河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但很快他便覺得是正常的,讓項凌將車開進別墅,然后去給他買一杯喝的送過來。項凌問喝什么,姬若河答,看著買。——姬若河洗了個澡,換了身浴袍,坐在餐桌前,桌上放著一盤切片面包和荷包蛋,刀叉閃著寒光躺在盤子邊上;姬若河拿著報紙翻來翻去的看,不眨眼睛,看的津津有味,管家恭敬站立一旁,機器人一樣。門鈴一響,管家立刻上前開門,項凌領著紅色禮盒站在門口,對管家說道:“給老板送喝的?!?/br>管家沒聽錯是送喝的,但是他手上拿著的卻是拉菲的禮盒,以前來房子的人不缺拎著大包小包的,但凡有備而來,都是來說給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