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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入骨髓,讓我整個生命都變得豐富多彩,讓我沒有白活這一世?!?/br>季凡垂下眼,往他懷里更靠近一些。凌莫宸把人抱緊,溫柔道:“今天圣誕節(jié),街上張燈結(jié)彩的很熱鬧,我?guī)愠鋈プ咦咴趺礃樱俊?/br>“在家里吧。”“好,外面太冷,這兩天氣溫都接近零度了,還是家里好。”凌莫宸低頭去看她,動動喉結(jié)再次吻上去,抱著這完美的嬌軀勇猛地馳騁起來。臥室的溫度不斷升高,一室的臉紅心跳,尤其是季凡開始回應(yīng),而不是干愣愣地躺著。“你個沒良心的女人?!睍簳r吃飽喝足,凌莫宸便開始算賬,牢牢鎖著身下的人,一邊吻著她一邊控訴:“你都不知道這131天我是怎么熬過來的,我想你想的身上都發(fā)疼了;特別是身心雙重受創(chuàng),人家都成雙成對的就我一個人孤單影只?!眲e提多可憐了。季凡抬手捧捧他的臉,掂量過后不同意道:“我看你的臉沒瘦,反到多了一點rou。”“你個沒良心的女人,一點都不知道關(guān)心老公,我明明瘦了六斤?!绷枘氛f著還覺得委屈了,恨恨道:“你才沒瘦,臉上的rou比上次出門前還多一點,說,你是不是都不知道想我的?”“知道的,我有想你的?!奔痉矡o語地安撫著,仰頭湊過去親親他。凌莫宸扣著人直接把這個吻加深,吻著有感覺了再一次開始起來。天空昏昏沉沉,又一次飄起小雪,寒風(fēng)如刀,只可惜被隔絕在窗外,室內(nèi)的熱度絲毫不受影響。“寶寶,要不我們就別下床了好吧?!?/br>她就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季凡推了一把,告誡道:“12點,我要準時下樓吃午飯?!?/br>那不是才剩半個小時?凌莫宸哄道:“寶寶,12點半吧,不差這半小時的?!?/br>“既然不差這半小時,干嘛要到12點半才起?”季凡駁道,忽的想起來:“圣誕節(jié)你公司放假嗎?”現(xiàn)在還賴在床上。當(dāng)然不放假,但是他老婆出去四個多月才回來,他怎么都得撈點甜頭,否則太虧。凌莫宸討好道:“公司哪有老婆重要,當(dāng)然得安撫好老婆再去工作。我有感覺了,你怎么樣,我們再來一次吧。”季凡別過頭去盯著枕頭看,她真想說不的。用過午飯接著過二人世界,在壁爐旁,兩人隔著毛衣前胸貼后背地黏一起,坐在柔軟舒適的地毯上,頗有點蜜里調(diào)油的味道。抱著老婆喝點小酒,偶爾看看窗外的雪景,生活可謂美好。凌莫宸喟嘆:“當(dāng)時造這房子的時候我決定弄兩個壁爐,真是有先見之明?!?/br>季凡笑瞇瞇地問:“那你當(dāng)時是想抱著誰???”“當(dāng)然是你?!绷枘纷焐咸?,心里有點郁悶,早知道他就不感慨了。“是嗎?”季凡眉眼彎彎,笑得溫柔,手上的動作也溫柔,一路往他的褲襠里探去,隔著布料捏著那軟趴趴的一團,好奇地問:“你又是抱著我又是想我的,它怎么沒反應(yīng)???”凌莫宸真是被刺激了一下,連忙解釋:“寶寶,不是它沒反應(yīng),是昨晚一個晚上再加今天一個上午,它需要中場休息,等晚上就能恢復(fù)過來?!?/br>季凡把手松開,躺靠在他的胸膛里,偏過頭看著窗外斷斷續(xù)續(xù)飄灑的小雪,凌莫宸看她幾眼,拉過她的手問:“寶寶,怎么了?”“沒怎么,還是你想讓我對你怎么樣?”凌莫宸輕咳一聲,其實他不是沒想法,緩緩地伸過去抓住她的手,然后,他手機鈴聲響起,悟道:“我算是體會到你不用手機的初衷了。”特別破壞氣氛,“幫老公接一下,也好讓他們知道,我老婆回來了?!?/br>季凡失笑,拿起擱在毛毯上的手機,看一眼來電顯示,說:“霍霆。”凌莫宸一愣,他能有什么事,撇著嘴說:“開擴音。”說事,真不算有,就是晚上辦個圣誕派對,這主旨就……凌莫宸感覺頭上一陣烏鴉飛過,“這都幾次了,竟然又跑去復(fù)合。我敢賭一塊錢,他們肯定有再分手的時候,說不定就是暖姐想報復(fù)回去,讓她主動把霍霆給甩了,出一出心頭的惡氣?!?/br>季凡抿唇一笑,贊同道:“是啊,要是女方?jīng)]有遇上前男友還好說,時過境遷,再加上她的年紀不小了,說不定真愿意跟初戀復(fù)合;只是如今,恐怕這里面還多有文章了。”凌莫宸不解道:“我聽說暖姐是上個月回來的,整個人的氣色不太好。那話怎么說的,有緣千里一線牽,她和她那個英國前男友不就是這種情況,怎么會沒有復(fù)合?”“半年前你媽給小妹和侄女辦聚會的時候我聽了一耳朵,”季凡唇畔掛著恰到好處的笑,眼里透著莫測的光,面容溫婉:“聽說,那個男的說什么不娶妻了,你表姐們那時正湊在一起給出主意呢,如今看來,應(yīng)該是沒成。”“不娶妻?”凌莫宸微微訝異,轉(zhuǎn)而問道:“寶寶,你不是認識那個英國男人,他什么情況,你清楚嗎?”季凡側(cè)過身去,雙手捧著他的臉吻了吻,一臉?gòu)尚?,明眸皓齒,恰似春日里開的最嬌艷的那朵花兒,“你這是想當(dāng)月老呢還是想讓我做紅娘呀,我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樣的嗜好?”凌莫宸攬著她的腰把人收緊,額頭相觸,鼻尖相碰,壓低的嗓音帶著輕微的沙?。骸笆裁炊疾幌?,就想把你一口吃了?!?/br>季凡挑挑眉,眉梢處盡是風(fēng)情,勾著他的下巴,氣吐如蘭:“你不是要中場休息嗎?”“休息夠了,沒感受到嗎?”自然感受到了,也讓他們這個下午還沒有過完一半就再次返回臥室,做什么,不言而喻。至于那個圣誕派對,自然是不去了。曠工兩日,又過完一個周末之后,凌大董事長精神奕奕神采飛揚地回公司上班去了,心情還是很不錯的,畢竟是有老婆在身邊,日子過得很滋潤。☆、年關(guān)昏暗的天空下,街邊的白熾燈24小時不停歇的閃耀著,狂風(fēng)呼嘯,暴雪肆虐,這幾日的氣溫迎來了35年來的新低,跌至零下11℃,當(dāng)真是滴水成冰,凍入骨髓。這樣的日子,能一直躲在家中不出門,該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臥室的暖氣很足,季凡只穿著一件單衣,白色的針織衫,長發(fā)隨意的披散著,冷眼看著窗外肅殺的世界。聽到聲響后轉(zhuǎn)頭看去,就見他走了過來,鼻頭有些泛紅,像是凍著了,“外面很冷吧?!?/br>“嗯,來,讓老公抱抱,暖和暖和?!绷枘芬贿呎f一邊上前就把媳婦抱在懷里,蹭著她的脖子嘆息道:“零下11℃,上次那么低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呢。馬上就要放假過年了,老天爺這是故意的吧,搞這么一出,就不能等放假的時候再把溫度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