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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就去挑刺,也不嫌笑話。夏文珂別過頭,身旁的人見狀忙岔開話題。夏星月倒是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去多看了那位表嫂兼老板娘幾眼,真的是漂亮,她在娛樂圈都難見到比她更美貌的,更別提,身上那股氣勢。凌莫宛端著一個水果盤和三嫂一起湊到六嫂身邊,臉上還帶著八卦的余熱,季凡配合著問:“有什么好消息要跟我說嗎?”“不算是好消息?!绷枘疠p咳一下,不確定地問:“六嫂,我記得你的英文名字好像叫安琪兒,是不是?。俊?/br>“是?!奔痉裁技庖惶?,笑道:“有什么問題嗎?”“沒有沒有?!绷枘鸾忉尩溃骸笆俏覀儎倓倧纳呀愫妥谓隳抢锫犝f的,那個暖姐,去環(huán)游世界的時候碰到她在英國的前男友了,這可不是緣分嘛!他們不算再次交往地一起環(huán)游旅行一年多,暖姐就想跟他定下來,結(jié)果——”說到這個,她真覺得,這世上奇奇怪怪的人,奇奇怪怪的理由真多,凌莫宛無語道:“結(jié)果那男的說,他女兒不喜歡看到他娶老婆,為了他女兒,他這輩子都終身不娶?!?/br>“尤其是,那個男的他那女兒已經(jīng)嫁人了?!敝靾A圓補充,這才是她們一圈人都受不了的地方。“就是??!”所以說奇葩的腦子里,正常人是不懂的,凌莫宛拿手扇了扇,差點忘了:“那男的,他女兒就叫安琪兒,要我說這世上叫安琪兒的人真是挺多的?!?/br>季凡點點頭,意味不明地應和道:“誰讓安琪兒這個名字,是個好名字呢。”是個好名字沒錯,只是,凌莫宛嘆息道:“暖姐真可憐,統(tǒng)共就交往兩個男朋友,偏偏一個一門心思撲在收養(yǎng)的meimei身上,另一個竟然為了女兒要不娶妻。我估計那個男的他女兒,也是霍婷婷那種貨色,要不然怎么會結(jié)婚了還要霸占老爸?!?/br>朱圓圓小聲嘀咕道:“小妹,那個霍霆,也沒有要結(jié)婚,要一直等著?!?/br>凌莫宛冷笑:“這個時候知道要等,晚了,等也沒用。孜姐她們正商量著給暖姐出主意,怎么把那男的拿下!”季凡挽起耳畔的散發(fā)勾到耳后,溫溫婉婉地打趣:“說的對呀,估計那男的就是說說而已,一個已經(jīng)出嫁的女兒,哪里能抵得上對他噓寒問暖共度一生的的嬌妻呢?”“就是!”聚會結(jié)束,季凡婉拒了她們接著逛街的邀請,回到凌宮后去健身房運動出一身汗,沖了個溫水澡后去二樓的露天陽臺吹吹風。“聚會怎么樣?”凌莫宸拉了把椅子坐他老婆面前,含笑著問。“你不是也出門了,怎么這么早回來?”季凡反問。“我可是二十四孝老公?!绷枘诽峙跖跛那文?,義正言辭道:“你肯定一結(jié)束就回來,我怎么能在外逗留,當然要回來陪老婆。”季凡微微歪頭,拉過他的一只手,垂眸,淡淡道:“我這次回來,有一個星期了?!?/br>凌莫宸就不想聽到她說這種類似的話題,說了就意味著她又要走,把手抽回來,不說話,也不看她,他寧愿抱著椅背看風景。“再過一星期我就走了,應該是十月的時候再回來?!?/br>凌莫宸臉色好了點,可還是不舒服:“您每次一走就走上三、四個月,您當這是客棧吶!”季凡紅唇輕抿,站起來走過一步坐到他身上,雙手繞上他的脖子,討好道:“不生氣好不好,要不然今晚我九點就休息。”凌莫宸想表示不屑的,只是想著到手的福利不要未免太虧,“接下來一星期,都九點?!?/br>“不行?!奔痉舱f的干脆。“你!”凌莫宸瞇著眼睛,握上她的腰肢,告誡道:“寶寶,你最好不要一再地挑戰(zhàn)你老公的底線,否則我就讓你嘗嘗三天下不了床的滋味。”這話說反了吧,季凡輕蔑地打量他一眼,甩開手,走了。凌莫宸在原地陰測測的望著某老婆的身影,冷笑,今晚,他就要她好看!作者有話要說: 這位為女兒要終身不娶的男士,小天使猜到是誰了嗎?☆、戈弗雷驕陽似火,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騰騰升起的不是地表的水分,而是被吸干的生命。凌莫宸在正午時分從公司回到家里果真見到了應該在國外的老婆,詫異道:“怎么提前兩個月回來了?”傭人說太太回來了他還真有點不太相信。季凡按著太陽xue,有點頭疼:“我離開北京后先去的意大利,跟辛西婭說我結(jié)婚的事,她就跟我鬧了三天。我以為這事過了,前天收到消息,她離家出走了?!?/br>還真是處在青春期,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凌莫宸揣測道:“你懷疑她會來找我?”季凡看他一眼,提示道:“是戈弗雷協(xié)助她離開意大利的?!?/br>凌莫宸一愣:“這跟戈弗雷有什么關系?”“艾澤瑞爾目前的仇家還剩下帕森沒有收拾,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如履薄冰,怎么都不可能坐以待斃的。他們想要聯(lián)合安琪兒院長共同出手,只是找不到人,所以打算從辛西婭那里入手,把安琪兒院長引出來?!?/br>這主意還行,凌莫宸直接問要點:“你打算怎么做?”“辛西婭一定會想要來北京見見你,我跟戈弗雷約見的地點不出意外應該就會在北京。”季凡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涼水,不疾不徐地說:“我讓伊普西龍見機行事,先把辛西婭找到,接回來再說?!?/br>“伊普西龍?”凌莫宸稍微一想就知道是哪一位了,嘖聲道:“你那什么四大護衛(wèi),阿爾法,貝塔,伽馬,算上這個,你就不能給他們?nèi)∫粋€正常一點的名字?還有,你什么時候把他們四個一起帶出來溜溜,我特別想問問,他們跟個符號同名是什么感覺?”季凡不想理他,說了句我午睡會兒,就往貴妃榻走去,躺著閉目養(yǎng)神。凌莫宸看她像是真累了,找條薄毯給她蓋上,再把臥室的室溫調(diào)高兩度,免得冷氣開得太足,要著涼了;再獻上一個告別吻,就輕手輕腳地離開,回公司去了。不出兩天,季凡就得到消息了。酷熱當頭,曬得走路的行人頭頂冒煙,撐著一把遮陽傘也沒多大用處,豆大的汗滴順著臉頰一直往下流,淌入脖中,沒入胸口。今天的太陽像似格外焦灼。一輛黑色的小車在被炙烤的街道上絕塵而去,駛向既定的終點。抵達城郊的一座私家別院,季凡下車后徑直向后花園的草坪走去,那里,站著一個一身黑衣的高大挺拔的男人。戈弗雷最初的震驚已過,只余下平淡,看她走到面前,嘴角微微牽起:“少主。”“用辛西婭做引子,鼓動安琪兒院長和帕森聯(lián)手對付艾澤瑞爾,這主意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