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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shí)不早了,他們也不再多留,各自回家去。只是今晚,怕是沒有幾人能睡個安穩(wěn)覺。凌莫憲還沒到家就接到他老爹的電話,侃道:“老頭兒,這么晚了,您老還不歇著??!”“別學(xué)你弟弟耍貧嘴,記得回頭好好管管那臭小子,別剛復(fù)合就染上女朋友的不良習(xí)慣?!眲硬粍泳筒唤与娫挘蛄巳槎紱]人接,這效果還真是立竿見影的!凌靜致告誡完也不多廢話,直接就問起正事。他剛收到的消息,還真是懵了一下,這姑娘脾氣夠大的,氣魄更大,可他還真的就這么信了,她這就不是說著玩的,這么一個強(qiáng)悍霸道的兒媳婦,他真有些說不上什么滋味。“老三剛跟我說的,按張令朝他們的說法,讓季凡收手是不可能的,也只能承受?!?/br>凌靜致略微沉吟一番,稍稍交代兒子兩句,他們就靜觀其變吧便掛了電話,只是他自己又在書房里靜坐半個小時才回臥室。這么大的事,想不關(guān)注是不行的,佟笙亦是忍不住問道:“念蘇,你說,你小姑姑真有這么大的能耐嗎,她,她就一點(diǎn)都不顧及親戚情分嗎?”這以后還能見面嗎?“小笙,我不是跟你說過二爺爺六十大壽時小姑姑的作為嗎?”詹念蘇搖搖頭,道:“她對父親尚且如此,何況是素未謀面的姑母,根本就沒情分可言。其實(shí),”說著一頓,低下頭,目光有些復(fù)雜。“其實(shí)什么?”佟簫順口問道。“其實(shí),要是真的,沒什么不好?!闭材钐K抬起頭,眼中透著精光,幽幽一笑:“我不怕對你們說句實(shí)話,我對那位姑奶奶和她的兒女,除了潘韻姿,其他的實(shí)在是不敢恭維。要是這次能滅掉他們的威風(fēng),以后別再對著詹家鼻孔朝天的,我覺得是件好事。反正他們更發(fā)達(dá),對詹家也只是更能逞威風(fēng),我何必要去盼著他們好?”佟笙一怔,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原委,不知道該怎么接話才合適,嘆了一聲后專注開車。若說詹念蘇還是抱著一種可有可無的心態(tài),那潘語姿則是十二萬分地希望這是真的,她覺得今晚真是沒有白來!潘家和詹家門戶相當(dāng),詹羨芙和她叔叔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18歲那年定下親事,打算再過兩年結(jié)婚。結(jié)果詹羨芙在19歲那年遇見熊統(tǒng),一下子就移情別戀撲上去,鬧著要退婚甚至不介意去給人做小,真是夠下作的!熊統(tǒng)的原配還在,仕途正好,怎么會因?yàn)橐粋€女人放棄前途,玩了詹羨芙兩年就不要了。沒想到那女人竟然那么不要臉的重新來纏上她叔叔,最后硬是被她嫁進(jìn)來,后來生了她堂姐潘韻姿。這樣倒也算了,以后安分過日子,偏偏他們結(jié)婚四年后熊統(tǒng)的原配去世,這女人竟然重新打起了如意算盤,鬧著要離婚!她覺得這種女人真的是已經(jīng)無恥透頂了!婚離了,這女人也嫁了過去,弄得她叔叔心力交瘁,對女人死心,就這么守著女兒過了20年就去了,50歲不到就去世!她19歲時碰到20歲的凌莫宸,并且成功地抓住了那個男人,哪怕她后來察覺到他心里可能有別的人,又有怎么樣,他對她很好,也沒有要分手,這就夠了。潘家對熊家都差一大截,對凌家根本就是云泥之別,要是能嫁過去自然是最好,不能也沒法奢求。他們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了兩年半,那30個月是她這輩子最揚(yáng)眉吐氣的日子,她以為不能過一輩子也能更長久的,就因?yàn)樾軜J珠,剛剛高中畢業(yè)的熊楯珠!真是和她那個媽一樣的無恥下賤,死皮懶臉地貼上來,凌莫宸不想攪和在兩個女人中間,就和她和平分手。不過她一直都相信,凌莫宸的眼光不會那么差的,不會看上那種驕橫的草包千金!果然,他們不到兩個月就分了,還把熊楯珠嚇得病了一場,再也不敢去纏著他。她那時聽到消息的時候可真是覺得痛快極了!沒想到,今晚還有更痛快的!潘家比熊家差了許多,只能硬生生地把那口氣咽下去,要是這次能滅掉熊家的威風(fēng),尤其是,熊楯珠自己作死連累熊統(tǒng),那對母女今后還能有好日子過?!付荻隨便瞥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哼笑道:“情況還不一定,你痛快的太早了!”“女人的直覺告訴我,莫宸那位初戀是個很強(qiáng)硬的女人,我看到的也確實(shí)如此,我相信她做的到?!?/br>她可以去暢飲風(fēng)月,只是到不了四樓,今晚是跟著付荻去的。潘語姿帶著一絲正色問道:“這個暫且不管,你對我堂姐究竟是個什么態(tài)度,她已經(jīng)29歲,不是19歲。你要是想玩還是找別人,她玩不起的?!?/br>付荻頓了頓,淡淡道:“我有分寸?!?/br>潘語姿問的很直接:“那你能娶她嗎?”良久,付荻都沒給出答案,潘語姿也沒有追問下去,她相信付荻有一絲真心,只是這世間的身不由己太多。☆、斷裂其實(shí)不是凌莫宸不接電話,而是他的手機(jī)壓根就沒有響過,始作俑者當(dāng)然是他身旁的那位,可他也只能含淚地去背黑鍋。從浴室洗完澡出來,發(fā)梢的水漬未干,凌莫宸拿著毛巾擦了兩下后把毛巾隨手一扔,準(zhǔn)備上床睡覺。“寶寶,你真要對熊統(tǒng)出手?”他跑床上十分鐘了,她一直專注于筆記本電腦,一點(diǎn)要睡的意思都沒有,他閑著無聊干脆問一句。季凡的視線不變,臉色不變,反問:“難道我要忍下去?”“我不是說要你忍下去,而是沒必要把事情做的這么”絕字沒有出口,她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來,凌莫宸別開眼,無奈嘆息一聲,對別人來說是絕,對她來說算得上是手下留情,換做以前,說不定熊統(tǒng)一家子都要墊進(jìn)去。季凡把筆記本合上,放置到床頭柜上,側(cè)身,幽幽地看著身旁的男人,凌莫宸被看得有些發(fā)毛,彈坐起來,笑問:“是不是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帥,越來越有魅力?”“是越來越心慈手軟?!奔痉驳鼗氐?。凌莫宸搖頭,不贊成地說:“可是寶寶,你要知道,你的今晚的行為對于旁觀者而言都會認(rèn)為是你做的太狠,你不能拿你的標(biāo)準(zhǔn)去要求除你之外的人?!?/br>季凡糾正:“我只是在說你?!?/br>凌莫宸靜默片刻,面色有些深沉,沉聲道:“我可以認(rèn)同你,但是我也想勸你?!?/br>季凡沒說話,關(guān)了臥室其他的燈,只留另一邊的一盞床頭燈,拉拉被子躺下來準(zhǔn)備休息。凌莫宸稍一遲疑還是湊過去,一臉笑意地說:“寶寶,我明天帶你去逛街吧,先給你買些日用品,再買幾套衣服,至少買兩套內(nèi)衣?!?/br>她今晚的睡衣是穿他的,這就罷了,內(nèi)衣都穿他的,這也太不分彼此了,他覺得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