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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是我的禁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了幾張餐巾紙抹手,“喂……呃……媽啊,您好,您好!”

陳小虹劈頭蓋臉的責(zé)備道:“你打宣宣了?你打他干什么?你看洪晨不在家,脾氣就大了是吧?你這么大個(gè)人,宣宣還那么小,哪經(jīng)得你那兩下子?沒輕沒重!孩子哭得那么慘,都不知道被你打成什么樣子了……要是現(xiàn)在能買到飛機(jī)票,我立刻坐飛機(jī)趕過來,你也太不冷靜了,你也是有文化的人,怎么能動手打孩子?你有沒有打過洪晨?有沒有?”

“沒有,沒有?!辩妱P忙陪著笑,“我疼他還來不及呢,怎么舍得打他。媽,洪晨對我厲害著呢,我可怕他了,服服帖帖的。”

鐘凱看見慢慢走過來的宣宣,狠狠的瞪著他,伸出食指指了指,宣宣立刻大叫:“奶奶!大爸爸又要打我!”

“沒有,沒有?!辩妱P氣得直咬牙,“我向您保證,我保證,您放心,好,好,代我向爸爸問好,好好好,再見!”鐘凱啪的關(guān)上手機(jī)蓋,悻悻的看著宣宣,“行啊你,小小年紀(jì)就懂得搬救兵了,還打電話給奶奶喊救命!”

第三十一章

半夜,洪晨被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一看來電顯示是家里的電話號碼,嚇了一跳,睡意全無,連忙接聽,不等母親多說就急急的問:“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沒有,沒有,你還好吧?”母親的聲音里透著強(qiáng)烈的不安。“很好啊,怎么了?”“鐘凱和宣宣呢?”“都好,mama您這么晚打電話就是為了問這個(gè)嗎?”“我做了個(gè)噩夢。”母親的聲音沙啞而疲憊,她長長的舒了口氣?!鞍パ絗``````把我嚇得不行。”洪晨給熟睡中的鐘凱掖好被子開門出去,走向宣宣的房間?!皦舻绞裁戳??”他走進(jìn)房才想起宣宣被林雅欣接過去了。他坐在宣宣的床上撫著他的小枕頭?!拔也恢涝趺赐蝗灰幌伦幼谏虾;疖囌镜暮蜍囀依?,那候車室還是以前的老樣子,一點(diǎn)沒變。鐘凱也在里面,把我嚇一跳,他小孩身子,大人樣子,胡子拉茬,干瘦干瘦的。他在候車室走來走去,哭個(gè)不停。我連忙跑過去,我問他,孩子啊,你怎么這個(gè)樣子?叫花子一樣,可憐兮兮的,晨晨呢?他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衣服上,手上不知哪來的血,把我嚇得要死,他哭著喊腿疼,起不來。說他爸爸mama嫌他不聽話,不要他了,只把你帶走了,把他扔給我,說和我換個(gè)兒子。我心里著急,一把抱起他,我說孩子啊,mama要你也要晨晨,我們一起去找。沒走幾步,我就跌了一跤,爬起來一看,手里抱著個(gè)嫩娃娃,正是小時(shí)侯的你。一身血淋淋的,臍帶都沒剪呢,你睜著眼睛望著mama,不哭也不笑,緊緊抓著mama的手``````”“夢是反的.”洪晨正安慰著母親,忽覺一陣心悸,他捂著胸口慢慢地平躺在地板上。母親忐忑不安,嘆著氣,“非得要你天天在我面前,我才放心```````”“后天我們就一起住到上海了。我也會轉(zhuǎn)去鐘凱的公司當(dāng)律師。你放心,我們一家人天天都在一起?!焙槌咳讨眢w的不適,故作輕松的笑道:“您可能是想著要回上海住,就老是想起在上海生活的那些日子。”“可能是吧。”母親不好意思的笑道。

深夜,鐘凱和洪晨駕車去林雅欣家接宣宣。半路上,洪晨一直在接聽同事打來的送行電話,直到手機(jī)沒電,他只好把卡插在鐘凱的手機(jī)里。聊完電話,再次不放心的問鐘凱,“上海那邊都安排好了么?屋子收拾干凈了?可別到了那兒還得再收拾。我要你買的那些綠色植物可都買好放進(jìn)去了?是不是提前一星期放的?死沒死啊?也沒人照看``````待會你還是再給那誰打個(gè)電話,要他記得今晚開窗通風(fēng),好好散散空氣?!薄爸?,知道,都辦妥了,你老是不放心我。你真是越來越羅嗦了。”鐘凱連連嘆氣。“我提前進(jìn)入更年期,告訴你,時(shí)間長著呢,苦日子在后頭!”洪晨笑著說,伸手撫摩鐘凱的臉,輕聲哼唱:“只有在夜深,我和你才能,敞開靈魂去釋放天真。把溫柔的吻,在夜半時(shí)分化成歌聲,依偎你心門。我乞求星辰,月兒來做證。用盡一生也愿意去等??倳幸惶彀研脑竿瓿?,帶著你飛奔找永恒```````”

鐘凱噙著淚,笑著說“我們找到了?!彼唤?jīng)意瞟了一眼后視鏡,臉色大變,說道:“系好安全帶!”洪晨正想開句玩笑,瞥見鐘凱神情緊張,不時(shí)的瞟后視鏡,忽左忽右的開著車子,他也下意識的看了看后視鏡,只見一輛紅色保時(shí)捷和一輛白色面包車在后面窮追不舍。他吃了一驚,一邊系安全帶,一邊不安的問:“怎么了?”紅色保時(shí)捷追趕上來,超了過去,一個(gè)急轉(zhuǎn),橫在前面,后面的白色面包車斜插過來,將鐘凱的車逼至路邊。

綁架?洪晨腦海里閃過這個(gè)詞,他立刻掏出手機(jī)報(bào)警。

保時(shí)捷的車門開了,一個(gè)人滾了下來,在地上蠕動,從車上下來兩個(gè)男人,其中一個(gè)是歐陽海龍。

歐陽海龍一把揪住撲倒在地的那人的衣領(lǐng),將他拎起來,是個(gè)年輕的時(shí)髦男子,此時(shí)已狼狽不堪,滿臉血污,頭發(fā)凌亂,他雙腿發(fā)軟,整個(gè)人瑟瑟發(fā)抖,不住的向歐陽海龍哭求,嘴角流出一縷縷鮮血。

“坐車?yán)飫e動?!辩妱P鎮(zhèn)定的開門下車,洪晨想拉住他,但已晚了。

“是不是他?”歐陽海龍殘忍的揪著年輕男子的頭發(fā),迫他抬著臉與鐘凱對視,他驚懼萬分的看著歐陽海龍,怯怯的點(diǎn)了下頭,歐陽海龍?zhí)崮_將他拽倒在地,生生扯下他一縷頭發(fā)。凄厲的慘叫哭嚎聲劃破寂靜的夜空,洪晨悚然一抖.再次報(bào)警求助.歐陽海龍瞪著血紅的眼睛仇恨的怒視鐘凱,叉開手指,帶血的黑發(fā)散在風(fēng)中。

白色面包車?yán)锵聛硭膫€(gè)氣勢洶洶的男子,見來者不善,洪晨急忙下車。

歐陽海龍拎著一尺來長的鋼管大步走向鐘凱,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咆哮:“你讓我身敗名裂,我要你死無全尸!”他手中的鋼管在冷月的映射下發(fā)出攝人的寒光。

洪晨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顧不得去責(zé)備鐘凱不聽他的勸告鹵莽行事。他把鐘凱攔在身后,“歐陽大哥。”

洪晨第一次這樣稱呼他,歐陽海龍怔住了,掄起鋼管的手生生的放了下來,看著洪晨,眼里的戾氣褪了一分。

“歐陽大哥,都是我不好。您和鐘凱本是鐵哥們兒,都是因?yàn)槲?,你們才反目成仇?!贝笳煞蚰芮苌欤脻h不吃眼前虧,洪晨委曲求全,低三下四的說道,暗暗捏了捏鐘凱的手,“是我不識抬舉,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計(jì)前嫌……”

“甭跟他廢話,咱們把姓鐘的給廢了